趁丁红梅煮饭时, 纪舒愿与项祝便再次回到地里,正是种菜的日子,一路上瞧见的人可不少,许是说他肚子大的那些人又往外传了话, 这会儿从旁侧走过的人,都纷纷瞧他一眼。
纪舒愿有些烦, 他停下步子, 刚想把走过的人叫住,还未说出却被项祝拉住手:“他们并未出声,若是你先动手,说不定会被倒打一耙。”
他这话说的真情实感,就像他好似经历过一样, 纪舒愿望着他的眼睛,将他的手握住:“知道了,我不跟他们计较就是。”
已经知晓他腹中有双生子,项祝自然不会再让他去干活,即便是刨坑也不行,纪舒愿百无聊赖地坐在木桩上,与时不时往他身上瞧的项巧儿对视一眼。
“瞧什么呢?”纪舒愿回望过去,项巧儿眸光落在他肚子上,又看了眼项祝,“大嫂,你肚子里当真有两个侄儿?”
“大夫都瞧过了,自然是真的,”纪舒愿也不敢相信,但大夫自个儿都说了,他行医多年,总不可能连几个胎儿都瞧不出来。
项巧儿眼眸惊诧一番,伸出手想去摸,可又瞧见手上满是泥土,她撤回了手,眸光继续盯着他的肚子:“当时也没摸到两个侄儿踢我啊。”
“别说你了,我也没感觉到,这俩娃娃大概是一替一下,你一脚我一掌的。”纪舒愿想到这场景有些想笑,听到他的描述,项巧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在这边儿说说笑笑,项祝听到后朝项巧儿摆了摆手:“别闹了,快过来种菜,快些种好,过几日有雨呢。”
项巧儿应了声,继续跟项祝一块儿刨坑,三块地合起来差不多有一亩地,往日家里人都去种地,也得两日才能种完,虽说这回地多了些,但丁红梅也不用再哄着孩子,待吃过饭后,她便将孩子放进婴儿车里,由纪舒愿看着,她也去地里种菜了。
正如项祝所说,过几日果真有雨。
幸亏那日他们种菜时并未往地里浇太多水,只是稍微让土压实些,纪舒愿坐在躺椅上,踢了踢正站着往院里瞧的项祝。
“夫君,过几日等天晴了你得去收银子呢。”纪舒愿所说的是去找农户的事儿,项祝自然知晓的,虽然他说了这事儿,可并未说过有几家农户。
他走到纪舒愿身侧:“你可别说会有十多家农户,你当真是想银子想疯了。”
“这事儿也与我无关。”纪舒愿朝他摊摊手,“村长都说给我四成银子了,我便没再吭声,他当时也没说究竟要教几家农户。”
他倒是无妨,可就苦了项祝,他当时可是提前说过的,得项祝多操心些,纪舒愿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眨巴着眼睛望向他:“即便整个村里的人都过来,夫君也能教会的,若是教不会,那便是他们脑袋不灵光。”
这有什么教不教得会的,项祝有些无奈地揉两下他的脑袋:“知晓了,你就老实在家中待着就是,我回来后会告知你那些菜的长势如何。”
“夫君竟然连我还未说出口的话都知晓,当真是已经对我了如指掌。”纪舒愿揽上项祝的脖子,笑着凑过去,亲亲他的脖颈,又一口咬上他的锁骨。
“又要咬出来个痕迹?”这回他咬下的动作并未太重,稍微的刺痛也是项祝能忍受的,他拍拍纪舒愿的脊背,手指摩挲着他耳尖。
他弯着眼眸挑眉,搂着项祝脖颈的手臂收紧,半晌后才松口:“乞巧那日要吃些什么?”
“巧果、巧酥、巧巧饭。”项祝说。
别说吃了,纪舒愿连听都没听说过,他坐直身子,望向项祝:“好吃吗?”
“与往日的吃食相差无几,不过是个说头罢了。”项祝向他解释道,“你若是想吃,到时让娘给你做点尝尝。”
纪舒愿还真想尝尝,他点头随后看向项祝:“夫君,我是否跟你讲过,我看到的古籍是在我外祖父家中瞧见的。”
项祝点头:“说过。”
“我当时还瞧见古籍中有一段话,就是关于乞巧节的,上面这样写着,乞巧之日,要互相赠予对方喜爱的物件或吃食,如此才能让对方知晓自个儿的喜爱。”纪舒愿说着,抬眸望向项祝。
他眼眸中明显带着询问,项祝轻笑一声:“怕不是你有喜爱的物件或吃食,这才如此说的吧,我可从未听过还有些事儿。”
虽说不是纪舒愿编造的,但他确实有这个意思,被项祝猜测出来后,他当即开口:
“我想吃辣……”
下一秒,嘴唇被堵住,微凉的唇贴上来,一瞬间便让纪舒愿呼吸不过来,哪儿还有空说吃食的事儿。
纪舒愿睁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瞧着项祝,他眼眸中满是笑意,紧接着,纪舒愿视线便被他的手掌遮住,吻从嘴唇到耳侧,纪舒愿根本招架不住,偏过头去,可还是被捏着下巴捉回来。
幸亏他还有些理智,并未敞开门对他做些旁的事,只是稍微亲了亲,便放开他,独自坐回椅子上,纪舒愿呼出一口气,垂眸瞧过去,眯着眼睛笑。
“夫君,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项祝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