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脸色一变,顾不得骨折的手,先追着那枚褐色珠子跑了过去!
其他的侍女们警惕的环顾四周,“谁?出来!”
“快!快传讯领主和夫人!这里出事了!”除了两个追着褐色珠子的侍女,其他的侍女第一时间招来武器,眸光凌厉。
争夺
方凌仞隐匿身形,侍女们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
褚清钰在方凌仞的指点下绕了路,在她们站在原地时,先一步赶到了门边,紧盯着那两个行迹古怪的侍女。
其他的侍女第一时间想着告知领主和夫人,有人已经拿出了一块坠着黄穗子的红色玉牌。
她们刚才晃眼看到蓝焰从后方袭来,击中同伴,只当是有人偷袭,万分紧张,却防错了方向。
但凡她们这会儿顾得上被蓝焰打伤的同伴,就会发现对方神色不自然,动作慌张。
眼看着那两个急于追逐褐色珠子的侍女,其中一个即将得手,方凌仞又拍出了一团鬼火,击中了她那只伸长的手。
“啊!”她痛呼出声,同时也吸引了正在警惕四周的其他侍女的目光。
一切发生得太快,见莫名飞出的蓝焰,两下便击伤两人,二人的手骨都不自然扭曲,面露痛苦之色,好些侍女都没能反应过来。
在两个侍女的哀嚎声中,其他的侍女越发急慌。
“到底是谁?滚出来?”
“我,我去禀报领主。”最先被攻击,折了一只手的侍女,强行忍下剧痛,朝近在眼前的石门冲去!
方才那团蓝焰,不但击中了她同伴伸出去的那只手,还将那褐色珠子推向了远处。
她们从未像这一刻那么厌恶它的形状。
好在它骨碌碌的滚到了门边,正好给了她一个合适的借口。
紧闭的石门需要放入令牌,并且念对口诀,才能开启。
她身上有令牌,口诀也已知悉。
若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跟着这群侍女,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动口,就能离开。
眼下却是不行了。
这一刻,她顾不上临时找的借口有多拙劣,也顾不上她的行迹有多少破绽,只顾着尽快打开近在眼前的石门,远离这是非之地。
现在的她,可比那意图不明的偷袭者,更担心领主和侍卫们的到来。
这群侍女们已经叫嚷开了,哪怕她们的战力不高,仅传达消息,也足以让她头疼了。
一步,两步……它近在眼前!
“嗖!”一道红光闪过,卷起了那枚褐色珠子。
她一时没收住,一头撞到了石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不得疼痛,她顺着红光消失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一张笑盈盈的俊脸。
褚清钰斜靠在石门上,收回的血链将褐色珠子送到他手中,他指尖轻捻着那枚珠子,戏谑道,“唷,忙着呢?”
“你!”
“你是何人?”
不止她,所有的侍女,都注意到了靠在石门上的褚清钰,厉声喝问。
也终于有人发现了褚清钰手中的褐色珠子,以及那两个紧盯着褐色珠子,神色紧张的侍女。
情况有些古怪,侍女们警惕的盯着褚清钰,也狐疑的看向断了手的两个侍女。
“我奉领主之命,在此守护小主人。”褚清钰张口就来,“你们当中有人行迹可疑,欲对小主人不利。”
“胡扯!”被打折了手的侍女气恨道,“我们可都接受过侍卫重重盘查的,你觉得我们可疑,大可再查,何必大打出手!”
“就是!我看你分明是个生面孔,奉的什么命,诓谁呢!大家一起上!先逮住这偷袭者!”
两个断手的侍女情绪激动,试图挑唆其他人和褚清钰打起来。
“藤萝,紫萝,我倒是觉得,他此言可信。”一个衣裙上比旁人多了几簇花样绣纹的侍女出声,打断了俩断手侍女的话。
正想再编几句的褚清钰:?
不是,你们真信啊?
习惯了被陌生人怀疑的褚清钰,一时有些不适应。
“桉桦!你说什么呢!这家伙藏在暗处攻击我们,哪里可信了!”藤萝不敢置信。
紫萝干脆亮出自己那不自然弯折的手,“我和藤萝都被他打伤了!你为何要替他开脱!”
“就凭他敢堵着这扇门,敢在这等着领主和侍卫们赶来。”桉桦眸光森冷的扫向她们,“我们方才已经给侍卫长传讯,眼下只需拖延时间,等着他们抵达即可。”
褚清钰有点心虚,其实他现在也不敢见到领主。
“反倒是你们!”桉桦紧盯着藤萝和紫萝,“你们急什么?”
藤萝和紫萝顿时面色惨白。
“我,我们难道不该着急吗?他打伤了我们,我们担心他闯入内殿炎池,谋害小主人。”藤萝努力辩驳。
紫萝:“是啊,我们也是乱了方寸,再说了,我们可从未见过他,他身上的穿着也不是侍卫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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