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舒窈被江怡荷叫醒的时候,觉得简直头痛欲裂。
本来就宿醉,又被寸止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她对江怡荷说:“我觉得我快吐了……”
但是其实她什么都没吃,当然也就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被江怡荷拉起来,跪在镜头前面,面对谢砚舟。
因为捆绑和鞭打。她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着红色的痕迹。谢砚舟看到了,刚刚才压下去的欲望又燃烧起来。
真是奇怪,她总是能激起他埋藏最深的欲望,彻底挑战他的自制力。
算了,再等一等,她就会永远被禁锢在他的身边。
到时候,他就不必再辛苦压抑自己。她会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沉舒窈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软趴趴地跪坐在那里,只想把自己敲晕。
让她死了吧,死了头就不会这么疼了。
谢砚舟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也难免有点心软。对江怡荷说:“让她喝点水,洗个澡,再罚吧。”
江怡荷去厨房给沉舒窈倒了水,让她坐在那里喝完。
沉舒窈喝了两杯水,舒服了一点。站起来去洗澡。
没想到江怡荷跟了过来,还把摄像头拿进浴室。
沉舒窈撑住门:“你干嘛?”
“我给你洗,谢先生要看着。”
沉舒窈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摄像头直接扔出去,喊了一声:”大变态,去死吧!“
喊完又累得直喘气。
看来还是恢复了不少体力,谢砚舟冷声道:“别洗了,让她滚出来。”
江怡荷看了沉舒窈一眼,自作自受。
沉舒窈却不理她,径自要关门,没想到江怡荷拉住她的手腕,一推一拉,沉舒窈就被她拉出浴室按在了地上。
沉舒窈本来觉得谢砚舟她打不过,和江怡荷至少五五开。没想到江怡荷身手这么好。
江怡荷又好气又好笑,问道:”沉小姐平时运动吗?“看她软绵绵的身子就知道她肯定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
沉舒窈咬牙切齿:“我从明天开始就去练拳击。”
谢砚舟冷哼一声:“你没机会了。给我跪好!”
江怡荷压着沉舒窈跪在客厅中央,面对着屏幕里的谢砚舟。
谢砚舟看了看手表:“寸止你只坚持了48分钟,剩下的就罚跪吧。跪标准。”
江怡荷拿了皮拍过来,拍在沉舒窈的腿上:“腿分开。”接着是背上:“背挺直,手背好。”
这是她的客厅!沉舒窈平时在这里看电影,弹钢琴,和朋友聚会,或者躺着什么都不干。
现在却只能赤身裸体跪在客厅中央,面对她杂乱却有序的日常。
谢砚舟彻底侵入了她的生活空间,她一点自由的空间都不剩了。
沉舒窈觉得委屈,但是她稍微动一下,江怡荷就毫不留情地抽下去,在她本来就纵横交错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红色的痕迹。
看她终于不再反抗,江怡荷开始收拾她的东西,为搬家做准备。但是也没松懈地盯着沉舒窈,只要她动一下,她就拿着皮拍抽下去。
沉舒窈咬牙切齿,但是真的打不过她,也只好跪在那一动不动。
谢砚舟扫了一眼她的客厅,真的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不过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她的那架钢琴。
不是很贵的牌子,但看得出保养精心。琴盖开着,上面放了一个平板,可见平时有在弹。
他问出那个他在意了很久的问题:“你不是音乐系的。”
但是技术很好,才完全骗过了他。
不仅仅是冬风,她也在他面前弹过巴赫,弹过勃拉姆斯,弹过李斯特,全都毫无破绽。
“不告诉你。“沉舒窈哼了一声。
谢砚舟却很肯定:“我查过了世界上所有音乐系学生的名单,也查过了过去十年所有钢琴比赛的名单,没有找到你。”
沉舒窈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谢砚舟为了找到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立刻找到她。沉舒窈又微微有点得意。
嘿,她就知道她当时那些计划无懈可击。会被谢砚舟找到应该纯粹是运气不好。
她的微表情没能瞒过谢砚舟,他看了沉舒窈一眼:“你是数学系的,但是钢琴弹得这么好,应该还是有老师在教,是菲切尔大学的特殊音乐项目?”
菲切尔大学的音乐系给的学生开设特别项目,给没有打算进入音乐专业,却对音乐有兴趣的学生一个学习的机会。
竞争很激烈,要通过选拔才能进入,但是却不会留下额外的学生记录。
是他疏忽了。
这不是知道嘛,沉舒窈感觉有点无趣。
谢砚舟问:“能通过选拔,说明你在大学之前就学得很好,为什么没有参加任何比赛?”
沉舒窈不以为意:“参加比赛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不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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