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庙祠的六个人里,只有秦竹生和另一位同行高松是手艺精湛的木雕师傅,剩下四个都是学徒。
叶燃上肢还不能太用力活动,木料的搬运和初步加工这些辅助性工作都做不了,就给大家保障好后勤,学师兄们如何处理木材,听秦竹生讲设计和雕刻。
庙祠工期不赶,他们每天工作八小时左右,每周六休息,节奏相对宽松。叶燃年龄最小基础最薄弱,没法练手活就着重学图稿,下了工就站着临摹秦竹生在刻的木雕图案。
每天晚上叶燃都会和萧鸣雪打半个小时视频,检查布置给他的作业,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开心事或烦心事,再给他讲自己。
周六休息他都惦记着学习的事,买票去植物园观察写生。萧鸣雪把易书也叫去,给他当免费的美术老师。
易书本来只是去凑个热闹顺便蹭顿饭,到植物园发现叶燃是真想学,还一直一直夸赞他厉害,氛围情绪营造特别到位,就教得很认真,最后喜提叶燃改口叫他易老师,终于告别土土的老板称谓。
叶燃勤学苦练不到一个月,美术和观察上就进步明显。秦竹生把他一顿夸,还在看了他的雕刻后,推荐他去参加下月中旬市协会举办的初级木雕现场创作竞赛。
叶燃开心得萧鸣雪来接他时都注意到了,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叶燃眉毛上都挂着笑:“今天师傅和师兄都夸我了!说我聪明也用功。师傅还推荐我去参加市里的初级木雕比赛,要是获奖还有奖金呢,铜奖都有4500块,金奖就更多了,有1万块。而且师傅说了,如果我得奖就提前跟我签师徒合同。”
萧鸣雪:“是值得高兴。”
叶燃更开心了,笑得收不住。
他手活基础不算差,就算这次没得奖,照他上面一个师兄的进度估计,等庙祠修完也能让秦竹生签他了。到时候就可以进一步学技法,实际地参与进项目,有钱分还有机会可以积累经验。
他曾经期待许久但断在清河齐师傅那里的事又可以接上,他想过的生活和想证明的事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实现。
叶燃拨弄着手腕上的红绳,觉得每个明天都很期待。
七夕节古镇很热闹,一路上都是情侣,隔几步就有人卖花。叶燃要买给萧鸣雪,才在一个花摊前停下就被萧鸣雪拽走,说是不好拿。
他们在古镇里吃过饭,散步去湖边看烟花和放灯,像其他情侣一样在没有光亮的地方牵手亲吻,经过路灯时又偷看彼此微红的嘴唇和眼里明明暗暗的暧昧。
萧鸣雪现在不躲着吻了,叶燃自己吻上去最后却被亲得迷迷晕晕,怎么走到车前的都不知道,拉开车门看到座位上放着捧白玫瑰才醒过神来,心想怪不得萧鸣雪不让他买。
他一路上抱着花,回去打开门又见地上放着个生日蛋糕那么大的礼物盒,惊喜地站在门口抬头看萧鸣雪。萧鸣雪让他先换鞋,把盒子提到客厅。
叶燃拆开,里面是一个成色很好的实木分层工具箱,放满了各式工具刀。他喜欢又感动,转身松松抱上萧鸣雪:“哥……”
萧鸣雪揉他头发,“洗澡睡觉。”
叶燃摇头:“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他从包里翻出一个黑色的绒布锦囊双手捧给萧鸣雪。
萧鸣雪接过,里面是一个很小巧的青铜色钟形铃,上面刻着纹,顶端串了两圈黑绳。
叶燃期待地望着他说:“哥,你摇一下它。”
萧鸣雪以为有什么玄机,很谨慎地摇了摇,没有动静和变化,只有灵灵脆脆的声响。他想问还要摇吗,叶燃在他面前低下头说:“哥,给我系上。”
萧鸣雪不明所以,把铃铛系在叶燃脖子上。
叶燃再抬起头就有些羞涩,说:“在我们敖温,一个铃铛标记一只鹿。哥,你叫过我小鹿又给我系了铃,以后我就是你的了。”说着他拨了拨铃铛,乖得不得了地问:“我的铃音好听吗?”
萧鸣雪的心跟着铃音叮当跳,他听见自己说:“好听。”
“我也觉得好听。”叶燃笑着取下铃铛,抽出铃芯放进萧鸣雪手里,“本来是该我戴着,让你能听见我一直都在。但我们不是总在一块儿你会听不到,我就找店家把铃铛做成可拆分的给你一半,想着看到也是一样。铃芯上用敖温语刻着我的燃字,带火还保平安的。”
萧鸣雪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颗烫手跳动的心,想松开又想攥紧。
他手指才动,叶燃就抱上来亲着他的耳朵说:“哥,还有五天就满两个月了。”
萧鸣雪所在想的就统一成了想操叶燃。
叶燃还没好全,萧鸣雪也不敢太乱来,选了个叶燃最怕但也最安全的姿势——坐着把他抱在怀里操,这样叶燃上半身都不用受力,完全靠着他就好。
萧鸣雪在洗澡时就先和叶燃射了一次,做足了前戏,还把铃芯串回铃铛里系在叶燃脚踝上。
叶燃吃着萧鸣雪的东西坐在他怀里,腿搭在他的膝盖上被分得很开,脚尖堪堪点着地毯,和铃铛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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