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心理准备,老子不会轻易放过你。
在这乔迁之日,窗外阳光高照,微风缓缓刮过高楼,发出咻咻声响,在那温暖的卧室内,也跟着那风声响起阵阵曖昧的喘息。
「唔……等等……我都还没洗澡……」篠月轻声说着,但整个人却被牢牢搂在迪亚斯怀里,不得动弹。
他粗糙的大掌早已难耐地,在她的长裙上游走,布料摩擦所发出的沙沙声,在此刻寧静的卧室内,彷彿某种宣告般让人感到紧张,令人不自觉绷紧了肌肉。
「……洗澡?」迪亚斯低笑一声,声音却像是早已失控的野兽,在胸腔内回盪着低哑的声响,「老子他妈硬的像石头了,还洗什么澡?」
那粗重的喘息声贴在她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双唇却已经贴在颈部的肌肤上。
一点一点地……
重重地……
吸吮着她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宛如野兽在确认自己的领地般,仔细又粗暴地留下痕跡。
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向大床,轻柔地放在床边,随即欺身而上,毫无间歇地将那长裙撩开,露出那生產后尚未恢復的腹部,直至那浑圆的雪乳上。
这个动作让篠月感到羞耻,一来是对自己尚未恢復的身材感到焦虑,另一方面是即使生產完后,却怎么样也无法恢復原状的妊娠纹,都让她感到莫名自卑。
正当她想伸手去遮的时候,迪亚斯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双手,没有多馀的话,直接伸出舌头,舔拭着那一条条淡去的痕跡,发出低沉又满足的喃喃声。
「遮什么?」他抬起头,深深吐露出一口气,不悦的皱起眉头,「这纹路是你替老子生孩子的证明,谁敢说一个『丑』字,老子就毙了他——」
「老子的女人……这勋章他妈性感到不行……」下一秒,他再次埋首于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神祕地带,贪婪地张开嘴。
那褐色的眼神抬起,越过她胸前丰满的弧度,直勾勾地看向那羞涩的蓝眸,然后把自己的口鼻压在那饱满的耻骨上,带着恶趣味的磨蹭着。
篠月被这个动作刺激的浑身狂颤,无法克制的开始发出低吟:「啊……文……文森……!」
「叫的这么好听,老子早就知道你也等不及了。」迪亚斯用手指轻轻勾开那层单薄的布料,一股甜美的热气扑鼻而来,几乎是同时唤醒了他下腹的慾望。
他并没有理会篠月的欲迎还拒,而是近乎疯狂地张开嘴,吸住那小巧凸起的小核,重重舔舐,毫无节操的发出剧烈的吸吮声。
「哈嗯——!」篠月的脖子仰起,宛如一抹优雅的弧度,伴随着强烈的抽搐,那声呻吟却像是起跑前的哨音,让迪亚斯更加剧烈的开始吸舔着那微微胀起的小核。
「文、文森……啊啊!别……别吸哈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参杂着一股求饶的意味,在卧室里回盪着。
对于许久都没有亲密举动的她来说,这最敏感的地带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的疼爱,脑耐的那根神经几乎快要断裂般紧绷。
然而,听见这句话的他不只没有停止吸舔,反而用着那有些粗糙的舌面,重重从穴口辗过小核。彷彿久而未见的恋人那般,难分难捨的描绘着那饱满的肉办形状,又像是试探一般浅浅刺入她的穴口。
「……老子已经停不下来了。」他重重叹息,褪去自己繁重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强健的手臂一把扯开胸前的钮扣,将衬衫一併丢在一旁,露出那结实又满布刺青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会痛就抓老子……今天他妈非得干你不可。」
他说着最粗鲁的话,却又彷彿如飢似渴般的俯下身,两手扣着他的大腿,将她的花穴狠狠压向自己,一边低吼着一边狠狠含住她的小核,重重吸吮。
「哈……吸溜……唔嗯——」像头野兽得到血肉般饜足,他不停发出淫糜又羞耻的呻吟,一边用舌尖探入她的穴口。
刚坐完月子的她,连同孕期的那几个月,已经许久没有开过机,这样的接触无疑让她感到紧张,可迪亚斯那飢渴的口交动作却罕见地让她春心荡漾。
一直以来都是她替迪亚斯口交,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
「啊……哈啊……!」
如此刺激的快感,已经渐渐佔据了她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同样难耐又迫切的欲望,渐渐晕染了她的视线,是激动而泛起的水光。
「不要……不要再吸了……我……!」篠月的双腿不自觉夹紧,柔软的大腿内侧仅仅夹着他的头,可迪亚斯却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用手向两侧拉开。
原本低垂的褐色双眼此刻却宛如鹰隼锐利,看向篠月那朦胧又失焦的双眼,微不可查的眉眼上挑,下一秒——
他将自己灵活的舌面快速拨弄、辗压着那高高肿起的小核,两根手指交叠直接插进了那不断发出「咕嚕」声的花穴,好像完全不需要探索,就直接伸到某个位置开始屈起、抠弄。
「咕啾!咕啾!噗哧——」淫糜的水声充斥在卧室,却让迪亚斯更加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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