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看上你这张脸,你还给我整一脸彩回来,你究竟想不想干了?”张经理冲我吼。
“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谁会想到出门散步会莫名其妙被人拉巷子里打一顿。后来才知道是某位女主顾的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安排人收拾我一番,满身伤的我也没钱去医院,随便找了小诊所看了看便又来上班了。
真烦。
“行了行了,去找曼霞,让她给你化化妆,遮一遮。客户的要求也发给你了,回去看看,第一次接男人的单子,你最好别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经理。”
这是第几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我不记得了。从高中辍学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我还是没长进,活得没劲死了。
“陈韫,真名?”眼前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中年秃顶大叔,他看起来很年轻,比我高,身材很有料,长相也帅气。
“嗯。”
“合同都看了吗?”
“都看过了。”
“待会带你去我常住的公寓,未来三个月你住那里。”
“好的。”男人果然比女人要直接。
住在郑越的复式公寓里,我每天就只是睡觉,吃饭,打游戏,睡觉……
第一周,他只和我同床过一次,我给他口交,之前练过了,嘴上功夫还算过关,他射了以后兴致缺缺,侧身睡了。
我躺在他旁边望天花板出神。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翻身抱住我没再动。我没有拒绝他的权力,竟然就被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郑越早没了人影,才早上七点,呵呵,真是大忙人。
两天后的晚上九点,郑越回了家,他喝了一点酒,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是我闻到了味道。
他让我先洗澡,我犹犹豫豫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进去。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我。
我说我不会灌肠。
其实是因为我不想在下面,正在找借口。
他却告诉我:“你不必做不想做的事。”
我没懂他的意思,但好像是不会操我后面?
我十分忐忑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
“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另一间浴室出来了,明明已经洗净了身上的酒味,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醉的。
他抚摸我的身体,手掌好几次滑过臀部,让我有些紧张。
郑越貌似真的醉了,他比起平时更加霸道些,也更真实点,他调笑我,“你不就干这一行的吗?紧张什么,嗯?”又不等我回答,强硬地按住我的头开始亲吻,同时左手抚摸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火热。
等到我完全硬了,他便自顾自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
太紧了,我被箍得想哭,稍一转头才发现有眼泪滑过脸颊,原来我已经哭了。
郑越附身舔掉我的眼泪,过分亲密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我害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也会像以前的客人一样把我玩成破烂。
但是他好像格外怜惜我,我一叫他就停下来抚弄我的身体,反而让人觉得不爽快。
“你……动一动啊……”我被卡在高潮前实在难受,没忍住出口求欢。
郑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狂浪一般的快感袭来。
好爽。
又疼又爽。
我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性交的时候有声音会更爽。
于是我开始大胆出声淫叫。
“啊——好舒服啊,哥哥——”
以往叫女客人都是姐姐,叫他哥哥也没错吧。
但是我还没喊几句郑越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了嘴,但还是禁不住在快感直冲脑干时泄出喘息和别的东西。
郑越观察着我颤颤巍巍的阴茎,还用手弹了弹,说:“这么快?”
我没回话,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他还没射,让我跪爬在床上操我的腿缝。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顶得我前面又抬起头来,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他又推到我骑上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半夜我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
清洗完身体,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他搂着我。我早就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之后,郑越每周回来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和我上一次床,也对,我本来就是个鸭。
他还给我无聊的生活安排了一些任务,学做饭,健身,学一些没用且鸡肋的乐器,甚至要求我读书。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他态度强硬,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当他问起我今天学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两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有次,他提出想玩性虐,我早就感觉到他有点施虐倾向,但是我自己并不喜欢被虐待,无奈我们钱色交易,轮不到我来挑三拣四。
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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