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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喝醉酒脱了国师衣服(2 / 2)

然而,他低估了一个醉酒之人,尤其是一个内心积压了太多苦闷与委屈的帝王,对“温暖”和“触碰”的渴望。

他话音未落,李徽幼似乎嫌那层玄色道袍阻碍了她汲取凉意,纤细的手指胡乱一抓,只听得“刺啦”一声布帛清响——那象征着他超然身份、以蚕丝混着银线织就的道袍,竟被她生生扯开了一道裂口。

夜风瞬间涌入,拂在他骤然暴露于空气中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大片雪白却不显孱弱的胸膛袒露出来,轮廓分明的锁骨下,那一点淡粉色的茱萸在微凉空气与内心巨大震动下,悄然变得挺立,在昏黄烛火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亵渎神佛般的艳色。

司马棠音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他一生推演星轨,洞察天机,心境早已修炼得如同万年寒冰,不起波澜。

可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亲密接触,像一道炙热的天火,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焚烧殆尽。

司马棠音脑中一片空白,平日里运转如飞的思绪彻底停滞。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只觉得被她指尖无意间划过肌肤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滚烫灼人。

那双能观测星辰轨迹、洞悉世人命运的眼眸,此刻只能震惊地,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徽幼,看着她迷蒙的醉眼,看着她因酒意而愈发娇艳的唇。

司马棠音想后退,想立刻拢紧衣袍,想要重新筑起那高不可攀的屏障。

这是悖逆伦常,这是亵渎君王!

可是,司马棠音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又仿佛被那李徽幼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梅香、酒香与药味的独特气息所蛊惑,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潮在他冰封的心湖下疯狂涌动,几乎要冲破他毕生坚守的枷锁。

“陛……下……”司马棠音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无措。

然而,李徽幼对此毫无所觉。她只觉得手下触感冰凉滑腻,十分舒服,能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她甚至无意识地用指尖轻轻蹭了蹭那暴露在外的肌肤,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喟叹。

这一声叹息,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司马棠音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该怎么办?

是立刻推开她,保全这岌岌可危的君臣之界与道心清净?

还是任由这焚身的业火,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燃烧殆尽?

司马棠音还在纠结,他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女色,皮色对于他而言,一直像是臭皮囊。

司马棠音还在纠结。他一生清修,视皮囊为虚幻,此刻却因她无心的触碰而方寸大乱。

然而那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如同解封的远古咒语,在他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冲击着他苦修多年的道心。

他本该立刻推开她。

可当李徽幼滚烫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滴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时,那灼热的温度竟比任何无名业火更能焚毁他的理智。

“好舒服……”李徽幼在他怀中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的鼻尖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向他贴近,寻求着舒适。

这一声呢喃,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司马棠音闭上眼,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轻吟,似认命,又似解脱。他终是伸出手,不再推开,而是颤抖着、生涩地环住了李徽幼单薄的脊背,将那具滚烫而柔软的身躯轻轻拥入怀中。

道心在崩塌,坚守在沦陷。

烛火不知何时已悄然熄灭,唯余窗外清冷的月光,为纠缠的衣袍覆上一层朦胧的纱。

他生涩而克制,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神明堕凡般的挣扎与虔诚;她主动而迷乱,每一个回应都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在这一刻,没有君臣,没有道法与尘俗的对立。

只有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在夜色与酒意的掩盖下,暂时挣脱了身份的枷锁,以最原始的方式,从彼此身上汲取着短暂的慰藉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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