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痛苦了很久了,可能理解他的人却只有银时,他的旧友,也是他的敌人。而她,似乎可以站在他的身边。这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在他撇下她离开天牢的那一刻,把她带走,强行留在他身边的想法也一并在叫嚣。但是他还是离开了,他知道,钓大鱼,就要放长线,如果他就此离开,那她就永远会惦记着他了。
但他很快又觉得,这样的计划实施起来太慢了。她是不可能来找他的,只有在她去找神威的时候,他才有可能见到她。要按这种速度,想叫她陪在他的身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拉拢她,不论手段如何。
腿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低下头去,看到她正靠在他的腿上,长长的尾巴环住他,喉咙里发出呼噜声来。他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将眼中的光芒遮盖住。他对她是有吸引力的,不管她是否认识到这一点,又是否承认,事实便是,他对她是有吸引力的。或许,她的发情期是个天赐的机会。
他伸出手来,托住她的下巴,叫她抬起头来。随后,他弯下腰去,在那张唇上吻了一下。
她先是惊得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想法,非但不反抗,还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攀附在他的身上,将两人的身子拉扯的更近。她张大了嘴,主动的去迎接他的唇舌,一丝刺痛传来,她的虎牙稍稍长长了一点,刺破了他的嘴唇。
她疯了一般的吻着他,好似以舌头为刀剑在战场上与他厮杀,他也被点燃了一身战意,疯狂的回击着,喘息声逐渐粗重,血的腥味在他们的唇舌之间纠缠,终于,是她先败下了阵来,瘫软的靠在他的膝头,面色通红,大口地喘息着。
她没有聚焦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他,即使被雾气遮掩了不少,他还是能看出她眼中熠熠生辉的光芒。然后,她忽然冲他露出了一个笑脸,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她只是那样握着,力道轻柔的好像并没有握住他似的。她垂下眼眸来,表现出温驯的态度来,一截黑发从她的颈侧滑落,露出其下修长的脖颈。那么白皙,那么纤细,好像轻轻一捏,就能叫她殒命。
他也回握住她的手,那手掌和她作为一只猫咪时的粉红色肉垫一样柔软,与他布满因握刀而磨出厚茧形成鲜明对比。他直起身来,手微微使力,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站在他的对面,那双亮晶晶的黑眸柔顺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候他发号施令。
她的制服早在先前就被她拉下他的刀时就已经被划破了,自脖颈到小腹全都大敞着,就连内衣也没能幸免于难。那时已经一并划出的长长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在她的身体中间,从喉咙一直到小腹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让她看上去颇有几分献祭的神圣感。
他勾住她的脖子,伸出舌头,在她的脖颈上舔了舔。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发出一声叹息,因为痒而缩了缩脖子。
“别动。”高杉低语道,热气喷洒在她的喉头,熏红了一片肌肤。她果然僵住了,他这才将手指插入那一头黑发中,重新吸吮起她脖子上的血迹来。
气管是要害,一个有生存常识的野兽是不会将其交付出去的。尽管高杉的动作并不用力,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她还是忍不住绷起肌肉,全身僵硬。他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只是稍加思考,便理解了原因。他的手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轻轻拍了拍她的腰。
他抚摸着她的背,暧昧的摩挲着她的腰线,又继续向下,用一种色|情的手法揉捏着她的臀。她并非未经情事,但又哪里比得上夜游经验丰富的高杉,很快,她就不受控制的放松下来,喉咙之间发出破碎的娇喘。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胸前,由于他常年不穿内衫,那双柔软的手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肌肤。在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她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却又被他重新压了回去。她与他对视不过两秒,她便选择了屈从,将手重新压了回去。她甚至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抚摸起他的身体来,将他拉的更近,将自己的脖颈和胸脯送到他的面前。
虽然生涩,但是她在讨好他,用尽全身解数想讨他欢心。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高杉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的愉悦似乎感染了她,她听到他的笑声时,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于是也更加努力起来。
她帮他褪去了全身的衣物,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本身就已经残破到一扯就碎成布片的地步。那身制服上满是血污,她自己的身体上也因为伤而布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奇异的是,血污染在了衣服上,那衣服便变得脏污而充满难闻的气味;而血迹染在了她的身体上,却好像被赋予了一种新的残酷的美丽,就连那令人作呕的腥甜也变得如同罂粟花香一般诱人。
他本来只是心想着这不过是拉拢她的手段的一种,现在却忽然感受到了兴奋。那兴奋不仅仅是性|欲那么单纯,他就好像站在战场之上,面对着数以千计的敌人,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战栗,他的刀在渴望着鲜血,他的身体因为那种兴奋而颤抖。但是显然,他所面对的敌人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而他所要使用的刀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刀。
他想战胜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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