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泼了过来,衣服和裤子变成了刚从水里出来的样子,他也来了个湿身诱惑。剩下的小半瓶雪碧被她泼到了旁边因为没人添柴早就熄灭的火堆上。搞完这一切,她手指在唇上给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才拿着毛巾给他擦着水。
她这麻利但又不着调的动作搞得他满脑子问号,但是时间紧张也由不得他多想,只能任她施为。不远处的小坡上出现了一个俏丽女孩儿的身影,是佘语君回来了。“但愿这个坡挡住了视线吧。”周庄惴惴不安的想着。刚才真是精虫上脑,怎么就又和她搞到一起了,还差点被当场捉奸又不是真刀真枪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你们”佘语君惊讶的声音传来,周庄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迟迟没有下一句,每秒都是无声的煎熬。“这是怎么了?”女友只有惊讶没有愤怒的问询,让他如释重负,还好没被发现他俩的苟且。他瞥了瞥正在给他擦着衣服的苏诗依,这个女人搞出的事儿,让她自己看看怎么收场。她还带着刚刚余温的绯红脸颊,此刻却显得很羞涩,抿着嘴,手攥着毛巾放到小腹前轻轻摩擦,半晌没有开口,仿佛干了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儿。这又是演的什么角色啊?周庄不由得腹诽。看着女友疑惑的眼神投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不能说他们刚才在玩铁棒磨成针的游戏吧“刚才我让周庄教我烤东西,第一次玩没控住火拿饮料去灭火的时候一害怕不小心泼到他身上了。”听她扭扭捏捏地说完,佘语君将信将疑,不过未经多少世事的姑娘压根儿想不到,这俩人之前还不太对付,刚才居然能趁她不在,光天化日凑到一块搞手艺活。“没事没事,后面就有经验了。周庄,你也是的,怎么让诗依帮你擦衣服呢。”她嘟着嘴埋怨起男友。相比起苏诗依话里的疑点,她的关注度明显在他俩的亲密接触上。男友可是她的独占物,和别的女孩靠得太近直接就打翻了她的醋坛子。“我闯的祸我得负责收拾嘛。嗯?语君你要是不乐意,那就你代替我善后呗,嘻嘻。”女孩儿吃味的表现的表现在预料之中。苏诗依装作恍然大悟,笑吟吟地把毛巾递给她。“不,让他自己擦,又不是小孩子了,太宠他会把他惯坏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佘语君还是帮周庄把衣服和脖子的大片水渍擦了,拧干毛巾递给他处理裤子上剩余的地方。周庄直愣愣地欣赏完苏诗依的表演,本来还想着经过这次惊险能让她以后有所收敛,没想到两三句话就让她化解这次危机,以后可不更加肆无忌惮,自己还怎么反抗。本来还在大义凛然地拒绝她,怎么就开始同流合污了结果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不就是她一直鄙夷的虚伪刚才不也挺爽的么她又不要自己负责语君看起来也发现不了?一缕y邪的想法陡然出现,他懊恼地用毛巾锤了锤这不争气的二弟。如同做了错事儿被教育的小孩,牛牛此刻安静地蜷缩起来,他也捡回了部分理智放逐掉那个不断成长的邪念。身上湿湿黏黏的衣服穿着有点难受,心里的五味杂陈更是难堪。等周庄恍惚地重新生火把东西烤好,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他没有让两女孩儿帮忙,其中一个心里有愧不敢直面,另一个花样百出无力应对。他选择找个机会给自己留点空间和时间调整心态。女孩儿们已经把刚才的一丝不悦抛到一边,一起坐在毯子上,吃着零食,聊着下午和下周的安排,学校的趣事,时不时传来银铃的笑声,倒也没催他。在周庄不小心又报废两个土豆的失常发挥后,本来早就应该吃到嘴的烤土豆,烤香肠,历经磨难终于登上餐盘。“你拿纸巾包着土豆吧,小心烫。”几人盘腿坐在垫子上用餐,佘语君看着苏诗依手指一直在冒着烟儿的土豆上来回跳舞,半天剥不下一块皮的滑稽样子,出声提醒着。“算了,我先吃烤肠,等凉一会儿再弄,我可没你家周庄皮厚。”她对着周庄眨眨眼,若有所指。咳咳咳他噎了半死,呛得直咳嗽。嘴里半个剥得一丝不挂的土豆变成了唾沫星子飞到了手上。“你就少调侃他几句吧。”佘语君对她瘪着嘴表达不满,转过身给周庄轻轻拍着背帮他顺气。苏诗依背着佘语君对周庄吐了吐舌头,秀目微动,计上心头。妖媚迷离的神采浮现到她脸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周庄,舌尖在香肠上来回舔弄了两圈,继而把头部的一截一口含住。“怎么咳得这么厉害?喝点水?”佘语君疑惑怎么自已越拍怎么周庄咳得越凶,看到周庄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点头,起身去找水。“喜欢么?”苏诗依半举着香肠,咽下刚咬掉的一截,甩了甩颇长又柔顺的马尾辫,歪着头,单眼一眨,嘴角带笑,小声地调戏着他。她对自已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诗依,你那儿还有水么?”没等周庄表示什么,佘语君就回来了,带着个糟糕的发先。他和男友带的喝的一瓶当成了所谓的灭火器,另一瓶刚刚就着零食喝光了。“只有这个了,将就将就吧。”苏诗依从包里掏出一瓶喝了一半的水。佘语君不太乐意,这算是他俩间接接吻了。但相比起男友的难受,这点小情绪还是得靠边,她也就接过水递给了周庄。他喝着水顺了顺气,总算止住了嗓子的瘙痒,新里的火却烧了起来。这个妖女当着他女友的面都敢肆无忌惮地捉弄他,简直是对他男人自尊新的侮辱,泥菩萨都还有三分火气。怒火压制了其他情绪,周庄想到了一个办法,揭露她一部分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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