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四十斤,应当是丽娘他们?多送了些过来?。”
梅寒有些讶异,随即道:“那?之?后再送奶来?,我?们?还是称一下,别?教他们?吃亏为好。”
接着两人算了算上午的账。
“试饮试吃没消耗多少便忽略不计,再除去杨嫂子他们?消耗的,早上应当还卖了一百一十多筒奶茶!”
梅寒很是惊喜,原先他预计一日能卖八十筒就很不错了,不成想一早上就超出了预期。
只不过两人早上尤其忙碌,没腾得出手来?记账,除了甲等茶只卖清茶,另还分?了三个等级的茶底做奶茶,价格不一,每种卖出的数量也记不太精确了,利润有些不好算。
沉川找了纸笔来?草草算一番,“丁等奶茶做得最多,差不多六十筒,一筒利润三文;乙等丙等各卖二十、三十筒,利润分?别?是七文、五文……”
“盈利四百七十文!”
又还卖了清茶几?等共五百二十七文,其中甲等清茶只卖了六盏,盈利却占了一半,是其他清茶的总和。
算完饮品,梅寒拿过纸笔来?算茶点?盈利,边算边念给沉川听:“我?今儿?做了三窑蜜枣蛋糕,有七十四个,奶饼干三十块,赠了排队的客……”
“算下来?茶点?一共盈利……四百三十文!”梅寒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沉川,“粗略算来?,光上午就挣了差不多一两五钱银子!”
沉川喜道,“那?咱便是下午不开门,也十分?挣钱了。”
夫夫俩望着纸上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字,心里都很是激动。
如此一来?,便是之?后生意不如今早好,甚至比今早打了个折扣,那?做两个月下来?,就能把?在茶房的开支全抹平了,再往后就全是挣的。
梅寒既喜悦又轻松地舒了口气,早上茶客们?反馈很不错,料想回头客少不了,他脑子里时时绷着的弦才松下来?。
沉川揽着梅寒晃啊晃:“一会?儿?就跟老二他们?说让叫两个人来?帮忙,我?想想啊,月钱一个月二两?”
梅寒想了想,建议道:“我?觉着还是不要给这么多。不患寡而患不均,一时给太多了,其他没选来?的人少不得要有想法。且初来?时多是打杂,等后面上手了还能慢慢涨月钱。”
沉川一想也是,便与梅寒商量了,暂定月银为一两六钱,由铺子里提供吃食,至于住处,等今日打烊了,夫夫俩再出去寻摸寻摸有没有合适的住处。
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得辛苦人早出晚归几?日。
不多时,邵元和孔方金买了饭来?,四个大人两个小孩,要了两个荤菜两个素菜和一个汤,盛饭的木盆有些小只,二人晓得沉川饭量,足足要了两大盆米饭。
饭菜置于桌上,几?人不讲究什么,坐下便开始吃了。
恰逢书院下学?,街上一下多了好些学?生,见着新开了一家铺子,许多好奇地看两眼,不过看见几?人在吃中饭,便没进铺里来?。
孔方金万分可惜:“早知道不该在这儿吃饭的,人瞧着都不好意思进来?,该在后边儿?吃,留个人在前边看铺子就好,说不得能再卖出几盏茶。”
邵元评价:“钱蒙子。”
眼见孔方金鼓起眼睛,沉川忙一人夹了一筷子肉,“忙一早上了,吃饭就好好吃饭,不必节省那?两个铜子儿?。”
几?人吃喝闲谈着,不晓得一帮学?生马上抵达。
却道韩韶珺赵丰年二人,因与同窗解释两句尚品茗,又纠集人,耽搁了时辰,离开时正赶上下学?人最多的时候,被堵在书院正门处,跑也跑不得,只得慢腾腾往外挪动。
一从大门出来?,几?个少年人跑将起来?,你追我?赶的好是青春活泼。
砚香茶楼那?惯常喜欢拿鼻孔看人的小二瞧见几?个锦衣少年,远远便弯下腰杆,笑?烂了一张脸,紧走几?步要前去迎人。
不曾想几?人到了砚香茶楼门口,并不停留也不进去,脚下一转,跑到旁边新开的那?小破茶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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