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保安,江漾和霁炀不出意外地跟胡近分在了一起,几个人最后被定下的楼层是,五楼。
每组分了对讲机,roue交代,有任何异样,都需要跟他汇报。
江漾问:什么样的算是异样?
roue冷冷一笑,答道:你会知道的。
保安上楼有专门的电梯,九个人一起进了电梯,等电梯门合上时有人明显松了口气,三组各自按下了355楼的按钮。
江漾按完后刻意和胡近站在了一起,歪着头小声跟人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漾。”
“你好胡近”胡近看了江漾一眼,头又匆匆垂下。
电梯一层一停,慢慢就剩下了他们三个。
“你来un娱乐多久了?”江漾问得直白,语气中仿佛没有掺杂别的意思。
“忘忘记了”
电梯门开,胡近连忙跑了出去。
五楼还是宿舍区,可区别于二楼一间挨一间拥挤的四人间,五楼的宿舍明显宽敞了许多。
大厅多了些娱乐设施和健身器材,待在外面的人看向保安的眼神里充斥着各种玩味的审视。
“新来的?”胡近明显瑟缩了一下。
有人推了胡近一把,“说话啊,没听到前辈问你话呢。”
前辈这个词,所有un娱乐新签约的艺人里,只有南柯用得上。
而他的出现也意味着来自权力和阶级的层层压制。
“前辈,我认识他,之前是个练习生,欠了公司老多钱被关在负2呢。”
胡近看向了另一个说话的人,或许是认识,面上露出了屈辱的神情,嘴唇颤抖地说道:“嗯我是新来的保安。”
江漾往前走了一步,目光轻轻扫过大厅中央,最后落在人群中间的那个男人身上,“前辈,我们都是新来的,还不熟悉工作内容,您看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他留下,你们下去,五楼不欢迎你们”,男人指尖一点,被点到胡近又抖了两下。
江漾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硬着头皮往前挪了半步,“前辈,那您看这事儿要不您跟roue说一声呢,我们毕竟第一天上班,这就被退了的话”
“关我什么事?”男人低头摆弄起手指。
“离开!”南柯的消息适时发来。
“到一楼,跑!”
“好吧”,江漾显得格外遗憾。
“那我们就先下去了”,整个人像是被即将面临的未知恐惧包围了一般。
转身面对胡近时,嘴唇动了动,“别怕。”
电梯里剩了江漾和霁炀两个人,江漾看向霁炀,“南柯让我们到一楼跑,你逃离监狱的任务是还没有完成吗?”
霁炀没应声,江漾伸手就要按下一楼的按钮。
下一秒,霁炀的胳膊从他身侧穿过,六楼的光标被他抢先按亮。
电梯再次上行,江漾疑惑,“怎么了?”
“还记得我们在医务室里放进盒子里的线吗?”
江漾点了点头,霁炀接着说:“在六楼。”
“那我给南柯发个消息。”
消息发过去,南柯一连串的问号就跟了过来。
最后一句颇恨铁不成钢,“有事及时给我发消息!”
尽管有了先前拿药的心理准备,可江漾踏进六楼的那一刻还是遭到了强烈的冲击。
一束昏黄暧昧的灯光打在中间金色的笼子里,折射在空荡楼层的玻璃砖、玻璃顶和玻璃窗上。
笼中人穿着银白色的纱衣,双手缠着麻绳被悬着吊起,纱衣下是掩盖不住的斑驳痕迹。
人视线可及的地方围放了一圈吊起的小电视。
循环播放的画面是一张和他一样的脸,或俗或媚,或反抗或痛苦
电视里传出的声音慢慢多了一丝欢愉,有人在逼他,逼他直视一点点沉沦的自己。
“今天又是什么花样?呵”人说话有气无力的。
江漾看到画面里甚至还有几个保安,他们从保安电梯上来,恐怕已经产生了误会。
小跑了两步上前,手要覆上笼子时被霁炀拉了一把,“有电。”
江漾转了一圈,视线落在小电视旁的桌子上,握住遥控器,电视被他猛地一关,耳边顿时清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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