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再不挣点,这年还怎么过?”
张宇对着宁驰点头致谢后,转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只能叹气:“你……你现在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你差钱吗?还敢这么玩,真不怕引火烧身?”
“什么情况?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老实在家里呆了几个月,这无罪释放书可还没捂热乎呢,怎么?你们还要把我弄进去?”梅谦坐直了身子,挑着眉问。
“你是老老实实,不知道有多少人拿着你的书满夏国找墓呢?听说有的出发前还会给你的照片上香,当人家祖师爷很爽是吧?”张宇感觉自己快被气乐了。
梅谦闻言不禁怔住,半晌后才问:“真的?”他在网上是看到了这些消息,单纯以为只是网友在恶搞调侃罢了。可这话从张宇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脑袋有坑的人比想象中多太多了。
“倒是给地方的同事增加了许多业绩。”张宇这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极为复杂的表情出来,良久后才恢复正常,将茶杯中的茶喝个干净,拒绝了宁驰的续杯,而是戴上了帽子:“算了,这本书被允许发行那是出版部门的事,我们管不着。我还有事,先走了。”可他刚站直身子,突然又问:“夏都城区地下真有埋藏那么深的大墓?”
梅谦又是愣了愣,笑着摊手:“我真不清楚,要不你找专家问问?”
张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将那本书递出去:“来,签个名,写好看点。”
梅谦:“……”
将张宇送走后,点的外卖也到了。
梅谦搬出啤酒,他们就着饺子与小菜对饮起来。
话说,两人虽然相处了几个月,却很少一起喝酒,主要是梅谦不愿意。
起初因为需要赶时间完结老书,选择了滴酒不沾。
那次宁驰从西域回来,也不知是在医院憋久了还是因为心情好,真放开了,也终于令梅谦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酒量惊人。
旁人一口一口的喝,他是一杯一杯地干,兴致起了,吹个瓶仍面不改色。
梅谦因此彻底打消了灌醉宁驰探听他虚实来历的念头,甚至发誓,以后再也不与对方喝酒。
今天过节,如今都是孑然一身的漂泊客,凑在一起不喝点也说不过去。
好在身为老板,总有些避酒的借口,然后大半的酒水都进了宁驰的肚子,可最后结果,两人都仅仅是微醺罢了。
接着又恢复到日常状态,一个躺在摇椅上看手机,一个瘫在沙发上玩游戏。
或许因为喝了酒,梅谦的心情变得很好。
以前元旦,他要么厚着脸皮去毛毛家,要么只能自己对月独饮。
过年时就比较难了,不好去人家蹭饭,就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用一场大醉来抵消对另一个世界父母亲人的思念。
如今呢,他感觉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倒没有那般感怀了。
突然又想起张宇说的那番话,忙点开了搜索引擎,查看起关于自己的消息。
结果还好,对于他新书的发行,网上调侃不少,但预想中的人身攻击的并不多。
看来,闭关时间已到,自己可以活动活动了……
会场杀机(上)
梅谦对于新书发行后会遇到什么,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但在他看来处境不会比现在更差。顶多,这案子中的几件巧合再多上一个。
至于有人会不会借这件事质疑他挑衅警方?自己活蹦乱跳地生活在外面都会被人拿来说事,他还会在乎这些?
元旦刚过,梅谦就嘱咐毛毛,有邀请的话都给他过目,看看有没有值得去的单子,嗯,低调这么久了,怎也要赚点压岁钱。
但也可能他闭关太久,据说毛毛那里推辞的话术都用了几遍,一时之间,跟他约稿或者买版权的都不多,邀请他上节目的就更少了。
而他要求还高,剩下那仨瓜俩枣,也没有合他心意的。
不是提的版权费太低,就是要他给一部网络电影编写盗墓剧本。
这网络电影投资高不高都无所谓,关键他写个十万字以内的小说都花了三个月,还要按照对方的要求编个新故事,玩呢?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只接了几个微微公众号的软文,倒是将两个助理的年终奖凑够了。
算上每日在网上连载的小说,他的生活竟然与之前闭关的日子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也不是足不出户,年前的会议比较频繁。
梅谦这几年赚了不少,可在圈子里只能算小萌新,很少能轮到他发言,大多时间都低头看手机了,会上说了什么,是一句都不知道,反正胡编个感想交差还是挺容易的。
其中最上心的要数夏都作家联合会发起的《夏都青年作家作品研讨会》,他去年并无实体作品出版,却也属于夏都作联的正式会员,完全有资格参加,就算不发言,凑热闹也好啊。
原本元旦前接到邀请函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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