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白瞬间瞪向他,抽出身下的枕头就迎头砸了过来!
“什么?!你觉得我是鸭!你觉得我跟老男人睡!觉得我拿身体换钱!”
闻叙白一连串的怒吼伴随着枕头砸下来,齐最只能默默承受,下意识挡了几下,也赶紧收了回来。
被打的过程中,齐最想:幸好床上没放什么硬东西······
不然他今天就得头破血流的进医院,明天就得上头条了······
“没有没有,我那不是气话嘛······”
“真的?”闻叙白停下了动作,认真地盯着他,“你真的相信我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眼睛还有点红。
“这个嘛······”齐最挠了挠下巴,这下有点心虚了。
毕竟他虽然没想到做鸭那种地步,但也确实没想过,闻叙白这三年来,竟然真的没有再谈过一次恋爱······
看出了他的犹豫,闻叙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把将枕头甩过去,闻叙白撇过脸,气道:“你又好到哪里去?!”
“啊?”齐最拽下脸上的枕头,一脸懵然。
半晌,见闻叙白意有所指地耸了下鼻子,齐最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的衣服上还残有宴席上哪个女人的香水味。
“哼,烂黄瓜。”闻叙白冷冷看他一眼。
意识到被误会了,齐最满脸黑线,赶紧如烫手山芋般,一把将床上的衣服丢地老远!
一回头,见闻叙白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解释道:“我真跟那个女人没什么!”
“不信你看!”齐最挺起胯,“我拉链都没拉开呢!”
闻叙白瞥了一眼,确实整整齐齐的,唯一的一点松动,还是刚才两人纠缠的时候碰到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却还是不肯对齐最有好脸色看。
“真的!”齐最往前膝行了几步,跟展示什么展览品似的,就差没挤到闻叙白脸上了。
闻叙白看出齐最是真的着急了,也看出他眸中确实没有撒谎之意,这才转过了头,嫌弃般避开齐最凑过来的地方,冷漠地伸出手。
淡然道:“解开。”
纠缠
“噢对对对······”
齐最这才想那手铐还在闻叙白手腕上,赶紧一溜烟儿地下了床,翻箱倒柜找出钥匙,给闻叙白解开了手铐。
铁手铐落在床上,发出“当啷”一声,闻叙白白皙的手腕上出现几道红痕,那是挣扎中,齐最勒出来的。
心脏一滞,齐最拉住他的手,轻轻吹了气,英俊的眉头皱了起来。
“疼吗?”
闻叙白摇了摇头。
没破皮,也没红肿,除了有点发酸,确实不是很疼。
反观齐最脸上两个大大的巴掌印,一个是闻叙白打的,一个是他自己打的,已经隐隐肿起来的趋势了。
身体比反应先一步行动,闻叙白轻轻抚上齐最的脸,同样问道:“疼吗?”
齐最吹气的动作一顿,浑身一怔,艰难挤出一口大白牙,笑道:“不疼。”
却因为扯嘴角的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龇牙咧嘴的齐最,闻叙白终于笑了,弹了他额头一下,嘲道:“傻瓜。”
看着闻叙白笑,齐最整个人都愣住了,呆了许久,才也缓缓露出一抹微弱的笑容,无所谓道:“傻瓜就傻瓜吧。”
然后如猛虎扑食一般,一把把闻叙白扑倒在了床上。
闻叙白挣扎起来,却被齐最捏住了腰,再挣扎,便被猛然叼住唇。
齐最好像存心要让他痛,眼神赤红,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将闻叙白的牙齿撞的生疼。
闻叙白此刻才真的有些害怕了,眼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锋利的下颌越发衬得齐最神情冷酷无情。
闻叙白眼中含泪,下意识想要推拒,可手无力地推了半晌,却终是舍不得真的用力。
这场宛如惩罚一般的亲吻,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堪堪停下。
两人都喘着粗气,蒙着水光的视线交接,齐最轻柔地拂过闻叙白的眉眼,声音喑哑道:“为什么回来?”
在闻家度过的这三年,他原本还有些与亲人重逢的喜悦,可接踵而至的背叛、利用、陷害,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险境,一次又一次的被至亲之人背叛,他才恍然有些理解闻叙白了。
心疼地摩挲着闻叙白光滑的脸颊,齐最皱起眉来:“你比我更清楚闻家是什么地方。”
他仅仅只待了三年,便被磋磨至此。可闻叙白呢?从六岁开始,整整十八年。
他甚至都不敢想,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在这如地狱般的环境里艰难成长的。
他尚且有血缘纽带,可闻叙白一无所有······不对,闻家就是看中了闻叙白一无所有,偏偏又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所以才会选择它,所以才一次一次利用他,伤害他······
不知为何,齐最脑海中竟忽然闪过一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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