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葭挣脱他唇,语气中分明带着散不开的甜蜜,“后半部分是…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了。”
“是因为误会解开了,对不对?囡囡。”
“嗯,”她笑得很甜,“误会解开了。”
许邵廷听着母女俩打哑谜,似笑非笑。等她挂了电话,又居高临下地吮她唇瓣,“你们在说什么?”
他问,却又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甚至连让她喘息的间隙也一并掠夺。
这次他吻得很温柔。吻着吻着,两个人都失控。房间灯被关掉,酒店在郊区,落地窗外没有繁华霓虹,是一片静谧的江景。
黑夜是天然的底色,印出沙发上一男一女的身影。
许邵廷托着她重量的手青筋凸起,气息萦绕在她耳畔,“宝贝,想我吗?”
闻葭眼角绯红,张着湿润的唇瓣去看他,“想的。”
“有多想?”
“很想很想…”她气若游丝。
“哪里想?告诉我?”许邵廷语气狎昵,“这里有想吗?”
“……”
他太了解她,哪怕是闭着眼黑着灯,也能精准地把控。让她想说违心的话都很难,“有想…”
男人满意,奖励地吻她,“那这里呢?这里是不是最想我?”
还没来得及得到回答,久违的感觉来得鲜明且猝不及防,许邵廷简直头皮发麻,不住地亲她,“就这么想我?”
闻葭没接话,但她颤抖的反应替她诚实地回答了。
他低笑着,气息喷在她耳廓,“我也很想你。”
她感受到了。
……
不知过了多久,落地窗朦胧倒映出的两道身影紧紧地抱在一起。
闻葭意识不清,搂在他颈后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身体那阵颤栗的余波渐渐平息,才缓缓睁开眼皮,瞳孔失焦迷离了半晌,最终是在男人的一遍遍安抚中才找回重点的。
许邵廷手臂一勾,碰到床头的开关。
“不要开。”
“又不要开?”他故意说:“我要看你。”
他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欣赏她。
“不行。”
“行的。”
他哄得畜生,不由分说地打开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闻葭下意识往他怀里躲,却被他轻轻托住脸。
“躲什么?”他目光深邃,“这么美,为什么不让我看?”
“…流氓。”
他像很享受她的嗔骂,将她往上揽了揽,抚着她光裸的背。目光一寸不移地锁着她,欣赏自己给她带来的反应。
她是那样想念他,那张嘴刚才几乎是一松也不肯松。
只是在沙发上,多少有些潦草,许邵廷忍住了那股欲望,满足她之后便不再继续了。
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说些让她没耳听的糟糕话。
她听得脸颊发红,喘着气问:“许董,你那些下属知不知道你也会说这种话?”
“关他们什么事?”
“…他们肯定不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副样子。肯定不知道,开会谈生意都一本正经的老板,也会说出这种…这种话。”
如若不是亲自听到,她大概也难以想象。
“哪种话?”他一边蜻蜓点水地吻她,一边问。
“这么糟糕的话。”她简直复述不出口。
“那你去告诉他们,好不好?”
“……”她眼波流转着,绽开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还是算了,你这副样子,只准给我看。”
她的占有欲让许邵廷很受用,他挑一挑眉,越发紧的抱住她,又耐心地哄了良久,见她气息彻底平缓,才问:“好了?”
闻葭轻轻点头。
“我抱你去清洗?”
她不情愿,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奈何说不出口,只是手伸向某处。
“现在不是时候,晚点给你。”他低笑着拦住她,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简单的冲洗过后,她被裹着浴巾放回床上,恰好余见山的电话打进。
余见山两耳不闻窗外事,是真正进组的那一天,才得到闻葭跟许邵廷分手这个消息的,现在又从林仲远口中听到两个人不仅和好了,还如胶似漆的,前后不过几天光景,问了林仲远好几遍是不是千真万确,这才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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