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被冯家人团团围住,陷入危机,白宇泉和兰若正要出手,林晓东突然大喊:“菜菜助我!”
腾地一声,菜菜飞出来,对着冯家人张口喷火。
“哎呀!”冯家人见状,吓得一个机灵撒腿就跑,手中兵器都掉在地上,一瞬间就被烧得通红。
“哦?”熙云公主意外,抬头看向菜菜,惊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清风在一旁道:“这应该是一只灵兽,没想到这么小,却这么厉害!”
熙云公主于是又下命令:“你们听好了,把这只麻雀抓来,赏黄金一百两!”
兰若听了,气得掐腰大骂:“你身为公主,怎么专干这跟土匪一样的事情!”
熙云公主听了,反而挺胸昂头理直气壮:“我身为公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一只小小的麻雀!”
“你……”兰若胀红了脸,气得哑口无言。
菜菜逼退了冯家人,林晓东从容起来,还有心嘲讽熙云公主:“在这大沙漠里,你当公主的也跟我们一样,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熙云公主气得脚蹬马肚:“气死我了!你们把他给我杀了!”
冯鸣和冯时只觉精疲力尽,接了几招之后,更是头晕眼花手足发软,站都要站不住,更别提出招。
于是二人急于使绝招,只见冯时袖子一甩,里面飞来一把剪刀,直奔林晓东脖子。
杀人绝学非时机成熟不能用,用则一击必杀,但是冯鸣和冯时体力见底,也顾不得许多,冯时直接出杀招,意图太明显,林晓东有了防备,见那剪刀飞来,把剑一竖。
“嗡!”这剪刀名凌云剪,是冯时的独门秘技,可惜出手匆忙,被林晓东挡住。
但是凌云剪力道极大,林晓东虽然挡住,却也被打了一个趔趄。
“啊……”冯时见自己最强一击不能取胜,立刻失了斗志,长叹一声,退到了一边。
冯鸣只身苦战,又和林晓东斗到一处,林晓东吃定了冯鸣体力不支,只守不攻,一招不出,消耗冯鸣体力。
冯鸣则苦求速战速决,终于体力到了极限,咬牙挥匕,伸直手臂,把新月刃刺向林晓东胸口。
林晓东知道冯鸣必然还藏有杀招,因此并不还击,却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冯鸣的动作,生怕他偷袭。
在这样严密的防守之下,出招稍有怪异,林晓东就会警觉,见新月刃直挺挺刺向自己,就知道必然还有后手,于是使剑,把新月刃挑到了一边。
果然,冯鸣手被挡开,袖子里,却飞出一道银光,射向林晓东胸口。
林晓东早就做好了准备,见那银光袭来,把剑横回来,下压到胸前挡住,只听见当的一声,林晓东剑鸣如钟,被打得后退三步。
“啊……”冯鸣见一击不成,也知道取胜无望,绝望地把新月刃扔在了地上。
林晓东往地上看去,这才看清,刚刚那飞来的银光,现在落在了地上,是一颗冰雹,名霜怜子,是冯鸣平日绝不使用的最后一击。
“废物!蠢货!我身边怎么总是你这样的无能之辈!”熙云公主气得猛锤马背,要不是侍卫死死按住马头,早就冲出去了。
冯鸣觉得委屈:“公主,我们三天滴水未进,哪里是林晓东的对手啊……”
林晓东收了剑,直勾勾看向熙云公主,冷冷道:“既然公主不欢迎我们,那我们走就是。不过沙漠凶险,公主务必小心。”
三人正要走,高处的沙丘上,又来了一伙人,有七个人,灰头土脸破衣烂衫,走起路来踉踉跄跄,也已经严重晒伤,脸上皮都掉了,嘴唇也干的发白。
这一伙人看见这边有人,激动得连滚带爬,从沙丘上摔下来,黄沙滚滚,嘴上高呼:“救命救命!水,水!”
一群人直奔公主而来,清风和侍卫们把人挡住,推到了一边:“滚!”
一伙人兴奋而来,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拱手哀求:“大人,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在沙漠里跑了五天了,给我们点水喝吧!”
清风直接抽出了佩剑:“不想死的话快滚!”
“你们……”几个人无可奈何,退到了一边,又盯上了林晓东几人,走上来继续求情:“救救我们吧!我们要渴死了!”
林晓东为难:“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哪有水给你们喝?”
白宇泉于心不忍,从其中一个人手里拿来了一个水壶,把水袋里的水倒出来一些,交给他们,道:“我们水也不多了,你们几个人分了吧。”熙云公主一看林晓东三人就一个羊皮袋,不禁哈哈大笑,说风凉话道:“你们三个人就带这么点水?现在在沙漠正中央,没有个三五天都出不去,我看你们几个,都要死在
这!”
这群人中,带头的叫龙跃,接过了水壶,对白宇泉千恩万谢:“谢谢你,谢谢你!”
冯家人,还是龙跃的人,视线全都聚集到了龙跃手里的水壶上。
龙跃拿着水壶,对白宇泉道:“我们是一个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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