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料想那黑云应该被烧得一干二净,哪料到火光散开,却看见一片火星打来。
“嗯?”林晓东猝不及防,被火星打了个满脸满身。
原来,张睿德的黑葫芦里装的是铁砂子,被火一烧,烧成了铁水,反而威力更大,烫得林晓东满脸满身起了不知多少个水泡,衣服也被打烂了。
“哼,去死吧!”张睿德不给林晓东喘息机会,又一朵黑云飞来。
林晓东疼得跳脚,见黑云袭来,手一甩,把星海图抖开。
周天鼎象征星辰诞生,星海图演示星体轨迹,二者一体同源,法力相当,是林晓东星辰之力的两种不同体现,星海图现出,也有冲天宝光,不比周天鼎逊色。
“啊?”高鸿熙昂头看向冲天星光,被星海图的气势深深震慑。
孔建章瞪眼扬眉倒吸凉气:“这是什么?”
张睿德也不淡定,仰头一看,暗叫不好:这是周天星斗术!
星海图中众星旋转,黑云飞来,落入了无边星海之中,化为宇宙尘埃。
张睿德呆若木鸡,已经明白,自己远非林晓东敌手,但还是心有不甘,拿出了一面镜子,名流光镜。
林晓东收起星海图,往那镜子上看去,发现颇为蹊跷,那镜子像是被切开的披萨,镜中的图案被平分成了八分,而且每一份角度和颜色还不一样。
“起!”张睿德把流光镜抛入半空,对着林晓东放光。
林晓东被流光镜一晃,发现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变了,眼前的景象开始飘忽不定,就像在一面扭曲的镜子里看到的那样高低起伏。
突然,哗啦一声,林晓东跟着镜子一起,碎成了几片!
“啊!”林晓东感觉自己瞬间被肢解,低头一看,血光四溅!
“成了!”张睿德大喜,没想到流光镜竟得手了!
危急时刻,苍龙珠从林晓东头顶升起,垂下一道绿光。
林晓东的身体又重新长了出来。
“这……”张睿德张着嘴扭头看向了孔建章,心里惊愕:碎成几块也能复原?
“太不可思议了!”孔建章在一旁也不禁惊叹!
林晓东看了看周围的镜面,点了点头:“鲛人族的术法,确实别出心裁!今日我若没有苍龙珠,还真要死在你手里!”
周天鼎在林晓东头顶现出,四周的镜子都被定住,哗啦一声,纷纷破碎。
“啊……”术法被破,张睿德也受到影响,捂着胸口后退三步,吐了一口血。
“师父……”孔建章和高鸿熙扶起了张睿德。
“技不如人,我们走!”张睿德挣扎着站稳,三人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林晓东看着三人背影,心有余悸:刚刚好生惊险!
第二天早上,林晓东去找绿珠,道:“昨天晚上又来人了,被我打跑了。”
“大公子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绿珠吓了一跳。
“我怕他们打坏我的新房子,去了山上。”林晓东回道。
绿珠红了眼睛:“林大哥,要不我躲起来吧,我不能让你天天因为我冒生命危险。”
林晓东眯眼一笑:“昨天晚上来的是一个掌门,大公子应该没人可用了,短时间不会再来人了,你放心吧。”
“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绿珠抓起林晓东胳膊。
林晓东摇头摊手:“我没事,但是,我的衣服被打烂了。”
绿珠马上道:“那我给你做一件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告诉你一声,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人了,你可以出门了。”林晓东摆摆手。
“谢谢你,林大哥!”
林晓东抿嘴不语,侧头看向了海面。
兴山岛,大公子家,张睿德师徒三人,被林晓东教训了一顿,回去复命。
客堂里,于平波在悠闲地喝茶,冷冷地问跪在地上的张睿德三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睿德浑身冷汗,跪在地上抬不起头来:“禀大公子,那林晓东法力高强,我们师徒三人本事不济,不是他的对手。”
“废物!”于平波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张睿德叹气:“我的流光镜,差点就得手了,哪知道林晓东有一颗冒绿光的珠子,身体都碎成几块了,都能重新复原,这样的人,怎么杀啊!”
“我鲛人一族,上上下下多少法师,竟然找不出一个林晓东的对手?”于平波拍桌子怒问。
张睿德叹气:“大法师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我们!”
高鸿熙接话道:“林晓东还说,他和绿珠是邻居!”
“滚吧!”于平波不耐烦地摆手。
张睿德三人蔫蔫地出去了。
“现在怎么办?林晓东这个王八蛋,住在绿珠旁边守着她!”于平波咬牙切齿。旁边的手下戴正阳奸笑道:“公子莫气,他林晓东守着绿珠又如何?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吧?他总有不在绿珠身边的时候,或者咱们干脆想办法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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