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儿,看得厌了,徐思怡拉着林晓东走,道:“我们去后院,找一处人少的地方。”
跟着徐思怡,林晓东来到了后院,在一处没有人的长廊椅子上坐下来。
“上次在千水城,见了你师父的观星术,大受启发,回去之后苦心钻研,也算小有心得。”林晓东道。
徐思怡咬着嘴唇满眼崇拜:“林公子天资卓绝,佩服佩服,我跟着我师父,学了十年,也还是一知半解。”
“我其实有不少疑惑,一直想向刘大人请教,但是没有机会,今天遇到徐姑娘,正好请问,还请徐姑娘为我解惑。”
“你有什么样的疑惑?我看我也未必能解答得了。”徐思怡赧然一笑。
林晓东道:“人间事,和天上星斗一样繁杂众多,个人命运,和周天星宿,丝丝入扣,我想问的是,观星术是否能够推演一切事物,无论巨细?”
徐思怡摇头:“人做事,有的有后果有的没有后果,有后果的事情才会在星盘上显现,没有后果的事情,不会影响星象轨迹,所以推算不出。”
“可是天数严密,一饮一啄,做事怎么可能没有后果?”林晓东摊手。
“林公子,并非如此,业有定业,有不定业,有因未必有果,就比如说我早上是吃粥还是吃面条,这样的事情,不影响个人命运。”
林晓东眨了眨眼:“那也就是说,如果我想要推算你早上吃的是粥还是面条,是算不出来的?”“公子,单一事件未必准确,但是同一件事情反复推算,总会有规律,吃粥还是吃面条这样的事情,虽然算不准,但是,总会有个大概方向。有的人爱吃粥,有的人爱吃面
条。”
林晓东若有所悟,想了一会,又问道:“徐姑娘,观星问事,是否百分之百准确?”
“我师父十件事情里也有三件算不准,怎么可能百分之百准确。”
“那,什么时候算不准?”
徐思怡昂头转眼珠,想了想,道:“算不准的情况有很多,首先最常见的是,算出了结果,但是在应验之前,又发生了变故,所以不准。”
“再比如说要算的这件事情受到了其他术士的干扰,或者给术士推算,对面法力在你之上,你就算不准。”
“另外算自己大概率也是不准的,因为推算这件事情本身就会影响结果。”
“所以,占星问卜,也有算不出,和算不准两种情况。多谢徐姑娘点拨!”林晓东站起来,给徐思怡鞠躬。
徐思怡一笑:“那你怎么谢我,晚上请我吃饭吧!”
“可以可以!”
二人回到客馆,晚上林晓东真请徐思怡吃饭,喝了两杯,言谈甚欢。
吃过饭,天色渐晚,郭玉山来找徐思怡和林晓东。
“天色不早了,还请林公子早点做法事,了结此案。”郭玉山不耐烦道。
徐思怡帮林晓东说话:“郭大人,观天象,总得等星星出来吧。”
“好几天没有动静了,我担心今晚,那妖物又出来作乱。”郭玉山冷冷回道。
林晓东拱手:“郭大人放心,我今晚一定给你个答复。”
“但愿你算得准吧。”郭玉山转头走了。
林晓东不满,看着郭玉山走远的背影眼睛一斜。
“林公子,郭大人做事公事公办不讲人情,不要在意。”徐思怡宽慰道。
“我非得算出个结果来给他看看!”
“公子,你要占星,可否让我观摩观摩?”徐思怡问道。
林晓东笑出了声:“你想跟我一起上房?”
徐思怡瞪眼点头。
“好,大姑娘家都不怕人笑话,我怕什么!”
徐思怡掐腰,理直气壮:“我是为了办案!”
两个人上房揭瓦,坐在房顶上看星星。看了一会,林晓东指着天上的星星解释道:“天刑庙,天钺旺,地劫陷于官禄宫,阴煞陀罗并孤辰天伤,此人在东南方向,十二里地,山岭之中。今晚,有人要有牢狱之灾
了。”
“主星论命,辅星论运,宫位论事,林公子的论法简明扼要直指关键,而且干扰小,奇思妙想,甚至在我师父之上!今日一看,受益匪浅!”徐思怡给林晓东作揖。
林晓东笑道:“那你怎么报答我?”
“我明天晚上请你吃饭!”徐思怡回道。
林晓东摇头,想了一想,道:“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向你请教,不过,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徐思怡认真点头:“好,我不和别人说。”
“我得到了二十八颗金珍珠,正好对应周天二十八宿,又有一金塔,想要祭炼一件重宝。”林晓东仰头看天。
“二十八宿,祭炼完全?这可是周天重器,非同小可。”徐思怡被吓到了。
林晓东点头:“二十八宿齐聚,汇集周天星斗之能,可是二十八宿相互孤克,根本聚合不到一起,想问徐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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