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万公子没想到,那秦小姐非是寻常之人,会点法术,万公子说,他就看见一道白光,然后就没有意识了,等到醒来,人已经躺在街上了。”
听了崔月怡的话,祝博文看向了林晓东,道:“没想到徐姑娘的猜测方向居然是对的。”林晓东也点头:“如果真是旁门左道所为,悄无声息地控制一个男人也不是难事。也许这位秦小姐卖艺不卖身,秀楼里的买卖只是个幌子,背地里干的却是修炼邪术的勾当
。”
祝博文神色凝重:“早知道如此,就应该请刘大人前来。”
“大人,徐姑娘也是司天监的人,林某也略懂一些方术,要对付此人,应该不成问题。”林晓东道。
“好,那咱们就回去,叫卢靖琪带官兵一起去会会这位秦姑娘,以防万一。”
林晓东跟着祝博文,回到了客馆,众人都在。
郑文山报道:“大人,酒楼里的人只说杜伟兆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喝到半夜就走了,在路上不见了。”
卢靖琪道:“大人,杜伟兆沉迷烟柳巷,对良家女子向来不屑一顾,和他相熟的女子也不多,交情甚浅,达不到害命的地步。”
点了点头,祝博文道:“无妨,我和林公子,查出了一些眉目。”
“软香阁有一位秦华月,会点左道之术,满春园的老板说,城中首富的儿子就中过招,眼前一白,人就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大街上。”
“这样的法术,用来半夜绑人,最合适不过了。”
“如果是方士作乱,应该请司天监刘大人前来。”郑文山看向了徐思怡。
林晓东也看去,道:“徐姑娘就是司天监的人。”
祝博文点头道:“徐姑娘,我们准备去审问秦华月,她万一要是拘捕或者逃走,还得请您来制住她。”
“林都护法力远在我之上,就不用我献丑了。”嘴上说着林晓东,徐思怡却不看他一眼。
听徐思怡说林晓东法力比她还高,祝博文意外地扭头重新审视林晓东,毕竟徐思怡可是刘光耀的徒弟。
郑文山也不太相信,问道:“林都护,也懂方术?”
“略懂略懂。”
眯着眼睛,徐思怡一声轻哼,带着几分挖苦的意味道:“林公子观星术炉火纯青,连我师父都算不过他,你们想要抓凶手?不如直接问他。”
“连刘大人都不如他?”祝博文歪头瞪眼。
郑文山觉得荒唐,摊手道:“凶手要是能直接算出来,还要我们监察司干什么?”
说着,调头来挑衅地问林晓东:“你真的能算?那你算算,这桩案子是谁干的?凶手在哪?”
见郑文山如此傲慢,林晓东装看不见,平静道:“此事还没出发我就已经算过了,干扰太多,算不出来。”
“哼,办案靠的是证据直觉和经验!”郑文山翻了个白眼。
“原来林公子是和徐姑娘一样的高人,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出发,去会会这位秦姑娘,卢大人,还请你安排官兵二百,以防万一。”
卢靖琪调来二百官兵,一行人气势汹汹,去了软香阁。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很快就是秀楼最火爆的时间段,软香阁上一样花枝招展,云鬓彩衣,可见到官兵,全都吓得关紧了门窗。
软香阁老板孔梦兰出来,四十多岁大肚肥婆,战战兢兢:“大人,这是怎么了,大动干戈?我这秀楼,是合法买卖,老实经营!”
卢靖琪摆摆手:“不是冲着你来的,我问你,秦华月呢?”
一听是来找秦华月的,孔梦兰连拍了好几下胸口:“哎呦,哎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就在三楼!我这就带你们去!”
孔梦兰带着林晓东等人上楼,官兵则把秀楼整个围了起来。
三楼房屋装饰最为华丽,孔梦兰来到了最大的一间房敲门:“秦小姐?有几位官爷要来找你说话。”
看着孔梦兰,祝博文警觉:“这老板,怎么对自家楼里的姑娘如此客气?”
“谁啊?”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美事被打断的愤怒声音,把门打开,门里站着一个浑身锦罗绸缎的公子哥。
此人是城中有名的公子郑德容,也是秦华月的常客,重金就为看美女跳舞,趁机示好,可秦华月却冷若冰霜不为所动,几番算计,都没有得手。
“监察司司门郎中祝博文,要找秦小姐说几句话。”祝博文亮出了腰牌。
“原来是监察司的大人,小的这就走!”一听说是大官,郑德容回身收拾了东西,夹着尾巴就跑。
“几位官员,找小女子何事?”
房间里竖着一张屏风,半透明,林晓东探身子看去,隐隐的能看见里面一道纤弱的倩影,环佩叮咚,秦华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林晓东细细打量,此女一身桃红色的长袍,内里白色的罗裙,一双红绣鞋,头扎垂云髻,耳戴赤银珍珠坠子,面敷粉色,唇点丹朱,尤其是一双杏眼,漆黑纯澈,深不见
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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