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云昂头看向林晓东,也满目柔情,道:“要不是得留下来继承父业,真想追随公子。”
林晓东忙摇头:“秦大小姐一片美意,林某心领了,不过我是粗糙之人,被人服侍,反倒浑身不自在。”
“那,我们就走了!等冬天,再来看你们!”秦华月挥了挥手,牵着牛缓缓走了。
当天下午,二人一牛就回到了重安村,来到村口,却见不少人围在林晓东家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林晓东骑在牛上问道。
众人全都围了过来,林晓东这才认出,其中有两个人是冯德寿和孟浩宇,之前要割云牛角的那两个道人。
云牛见了这二人,口吐人言:“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还敢来找我家先生!”
秦华月和云牛同为兽类,早知道云牛是灵兽会说话,二人还颇为投机,孟浩宇、冯德寿这帮人,也都是有道之士,又知道云牛的事情,见一头牛说话,也没有被吓到。
孟浩宇见云牛甘心给林晓东当坐骑,忍不住讥讽道:“你刚跟我说过什么云牛最喜欢自由自在,现在却被人骑在身下,真是个笑话!”
云牛不屑道:“先生从你手里救了我的命,保住了我的牛角,又治好了我身上的伤,我云牛不似你们人类卑鄙无耻,知道知恩图报,所以心甘情愿给先生当坐骑!”
“而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却要割了我的牛角,此事恩怨不小!”
孟浩宇对旁边的白胡子老头道:“掌门师父,就是此人,打坏了师弟的火棘网!”
白胡子叫杜建白,是明心派的掌门,孟浩宇和冯德寿,都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弟。
“你为什么打坏我徒弟的火棘网?”杜建白昂头问林晓东。
林晓东指着孟浩宇道:“你问他都干什么了。”
孟浩宇嘴硬道:“这云牛随意奔走,早晚是个祸害,我要制服它,为民除害!”
“你放屁!你就是为了我的独角!”云牛张口就骂。
林晓东摸了摸牛背,道:“云牛早就修出了人身,之前更是在广兴城当信差,懂世理能人言,你一句话,就给人家说成了祸害?”
“畜生就是畜生!早晚要害人!”冯德寿指着云牛骂道。
秦华月不爱听了,一瞪眼:“你说什么?”
杜建白等人看向秦华月,这才注意到这还有个狐族,孟浩宇指着林晓东道:“你一个人族总和这些兽类混在一起,自甘堕落!”
“你放肆!”秦华月抬手就要打。
杜建白挡住了孟浩宇,对林晓东道:“你打坏了我徒弟的火棘网,这事情怎么算?”
林晓东歪嘴一笑,道:“我就坐在这云牛之上,要是动一步,你说怎样就怎样。”
冷下了脸来,杜建白点头发狠道:“这么说,是要跟我走过一场了?那就无礼了!”
此时,绿珠全家听到了动静,都出来,见林晓东回来了,绿珠跑了上来,指着杜建白一行人道:“林大哥,这些人已经来了两天了!你快把他们赶走吧!”
秦华月在一旁牵着牛绳,挑眉看了绿珠一眼,心想:“这个妹妹,想必也是公子欠下的情债!”
“无妨,你们躲远一点。”林晓东冲绿珠一点头。
石崇把绿珠拉到了一边,杜建白的小徒弟项雪峰手拿风火扇走上来,高声道:“竟敢如此欺辱我师门!看我现在就把你打下牛来!”
风火扇当空一扇,风起火生,向林晓东拂去。
林晓东坐在牛上,手上日月符放光,火焰落到跟前,被白光挡住,马上偃旗息鼓,没动静了。
“嗯?”项雪峰不服气,风火扇又猛扇了几下,更大的火舌卷来。
手一抬,日月符飞到了林晓东头顶,垂下一道白光全身笼罩,火焰袭来不受影响。
“我来!”见风火扇无用,杜建白的二徒弟段兴怀手拿血光刀走了出来,手一伸,口中念咒,血光刀冒着猩红色的光芒,向林晓东飞去。
林晓东周身起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金花,血光刀刺在金花上,金花立刻被血水侵染,没了金光原地消失。
见金花被破开,段兴怀狰狞笑道:“我这血光刀,最克你这清静宝物!”
林晓东听了点了点头,心想:“星海图周天鼎栖星塔和摇光如意都可破了此刀,不过,要说对治,还得是长青剑。”
想到这里,林晓东手一伸,指尖飞出一道绿光,长青剑现出,向血光刀刺去。
一把木剑一把钢刀,针尖对麦芒,发出了一声锐响,段兴怀冷笑着把双手的食指中指按在了太阳穴上,开始闭目发功。
血光刀上的红光渐渐向长青剑上蔓延过去。
长青剑上的绿光逐渐被红色的污血覆盖。
但是,长青剑见了污秽,却没有灭了宝光。
“嗯?”睁开眼睛,见长青剑还悬浮在空中放着灼灼青光,段兴怀疑惑地歪头皱眉。
林晓东歪嘴一笑,长青剑青光更盛,而血光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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