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林晓东迫不及待,拿出寒烟珠来看。
一觉醒来,寒烟珠上法力比昨晚多了不少,更加光泽,寒气也更多。
“嗯?这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怎么法力还见长了?难道说,是无字经书加持的?”
林晓东疑惑地探查自身,无字经书仍然在自行运转。
“无字经书无时无刻不在运转,那不等于说,我无时无刻都在练功?”
想到这一层,林晓东愕然一怔,激动地一拍大腿!
他早就知道无字经书一直在自行运行,可现在才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别人练功,总要吃饭睡觉,而他甚至不需要修炼,无字经书无时无刻都在替他积累法力!
云珠娘娘给他的无字经书,远不止没有字这么简单,乃是六道众生,都苦求不得的无上妙法!
“那日见到的那位仙人,也不知道名号,对我有如此大恩!”
林晓东走到了院子正中,神色凝重地望空一拜。
有了寒烟珠,悟到了无字经书的奥妙,林晓东开始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修行,自己练功再加上无字经书的运转,他的修为增长速度,是常人的两倍!
而寒烟珠在无字经书的加持下,法力也越来越强。
一恍一个月过去了,于慧颖送来的粮食都吃见底了,这天早上,林晓东出了门,打算去山上看看麦子熟了没有,不好意思再去于慧颖家要饭。
来到山上一看,麦子已经成熟,但是还泛着青,等到全黄就可以吃了,他家里的面缸还剩个底,再坚持几天就能吃新面了。
在山坡上出神,山下村里突然传来吵闹声,林晓东往山下看去,就看见村里来了一伙官兵,手上拿着砍刀,挨家挨户抓人。
“怎么了?”林晓东飞奔下山,来到了官兵跟前,就看见带头的是一个公子哥,穿一身金色的绸缎,神色傲慢嚣张,招呼官兵道:“通通抓走!”
林晓东怒道:“你是谁?凭什么抓人?他们犯什么罪了?”
公子哥回过头来,见是个壮年男人,问道:“你是这村里的?”
“我是,你是谁,你凭什么抓人?”林晓东问道。
公子哥不回答,一挥手:“带走!”
“干什么!别碰我!”林晓东没有直接动手,想要先问清楚情况,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江永宁和于慧颖也被抓了出来,江永宁拼命挣扎,红眼怒吼:“你们放开我!你凭什么抓人!”
于慧颖边哭边求饶:“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干!”
所有的村民都被抓了起来,被官兵围在正中,公子哥身边的一个狗腿子,指着公子哥狗仗人势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江永宁不服气道:“是谁也不能乱抓人!”
狗腿子指着江永宁道:“再乱说话打你的嘴巴!”
江永宁闭嘴瞪眼,狗腿子接着道:“他是县令家的大公子卢宏达!”
村民听了恍然大悟,窃窃私语:
“原来是县令家的儿子!”
“他又要作什么妖?”
“又想抓人干什么?”
林晓东听了,不禁怒火中烧,心中骂道:“想不到天道之中,也有这样仗势欺人,欺压百姓的不平事!”
公子哥叫卢宏达,他的父亲卢德寿,是虹口村所在的宝坻县的县令,狗腿子叫吴阳云,是卢德寿的师爷。
吴阳云高声道:“要入冬了,卢公子想在城外修个园子,城中劳工不够,因此征收你们村上下大小,都去给卢公子做事!园子修成了,重重有赏!”
林晓东听了更怒了,心中骂道:“强征百姓当苦力,这和奴隶有什么区别?”
江永宁红着脖子吼道:“我凭什么去给你修园子?我在我自己村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给你干活?”
吴阳云回头一看,还是这小子,招手道:“掌嘴!”
三个官兵上来,两个按住了江永宁的头,另一个打嘴巴,啪啪啪三声,嘴角就流了血。
其他村民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卢宏达高声道:“你们跟着我,有吃有喝,只要把园子给我修成了,就可以平安回家,要是谁敢不从,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狗窝!”
林晓东气得咬牙:“满山都是麦子,用你给我吃喝?”
听说要放火烧村,村民们都低下了头。
卢宏达见状很是满意,咧嘴一笑,一招手:“我们走!”
官兵就要驱赶众人,林晓东却站了起来,高声呵斥道:“一个县令的儿子就敢为所欲为?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你凭什么让老百姓去给你干活?”
卢宏达和吴阳云都诧异地回过了头来,没想到还有这么硬气的人,卢宏达指着林晓东问道:“你家在哪?”
指了指茅草屋,林晓东高声道:“那就是我家!”
卢宏达一挥手:“把他房子给我点了!”
官兵拿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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