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晴把东前院的房门开了,指了指里面道:“你今晚就住这,掌门就在你后院,你自己规矩点。”
林晓东机械地点头,乔楚晴欲走不走,看着地面问道:“你最近,怎样?”
林晓东回道:“灵泉派大师叔反叛,害死了二师叔,五师叔投奔了火云派,山上糟心事不少,我自己倒无妨。”
乔楚晴听了,宽慰道:“没关系,我妹之前是火云派二弟子,一定能研究出对付他们的方法,你别急。”
听出了乔楚晴言语中的关心之意,林晓东关切道:“师姐最近怎样?”
“我自己也没事,就是我妹妹,她之前学的都是火行的术法,现在要全都抛弃掉,连我山上的外门弟子都不如。”
“一口吃不成胖子,不要急,慢慢来。”
乔楚晴点头:“嗯,掌门不让我教她,是我师妹在教,她很聪明,就是懒。”
林晓东一笑,乔楚晴抬头看了林晓东一眼,走了。
刚在房中坐定,乔楚馨又来了,咣咣敲门:“老公,开门!”
林晓东发窘,开门来悄声道:“你瞎喊什么呢,掌门就在后院!”
“怎么了?敢做不敢当?”乔楚馨笑嘻嘻挤进来。
林晓东指着身后道:“这是掩月派,要是掌门知道了,不把你赶下山门去?”
乔楚馨梗脖子:“我才不怕呢,我姐不也跟你内个了么?她当大师姐的都敢不听掌门的话,我怕什么。”
“你找我干什么?”林晓东歪头问道。
乔楚馨道:“我跟你的事情你没跟我姐说啊?”
“我为什么要说?你不也没说?”
乔楚馨嘿嘿笑:“男人都被我抢走了,她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哈!”
林晓东正色道:“你别胡说,我跟你姐,算不上什么,只是误会。”
“误会?”乔楚馨捂着肚子躺倒在了床上哈哈大笑,“果然事后不认账!”
林晓东生气了,一瞪眼:“是你姐不认账!”
乔楚馨爬起来,意外道:“哦?是吗?”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林晓东抓起了乔楚馨的胳膊,把她往门外推。
乔楚馨吵闹道:“你干什么?你是不是不认账?我告诉掌门去!”
“爱告诉谁告诉谁!”林晓东把乔楚馨推出了门外,把门关上了。
“哼,大笨蛋!”乔楚馨骂了一句,掐腰走了。
回到房中重新坐下,林晓东苦恼:“我得赶紧下山,再不下山要乱套了!晚上要是俞凤君、乔楚晴和乔楚馨都来找我,相互碰面了可怎么办!”
晚上,刘婉纯给林晓东送了饭,聊了几句,就再没有人打扰了,他住在俞凤君前院,乔楚晴和乔楚馨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来。
但是俞凤君敢来,半夜,月至中天,林晓东在房中打坐,窗户上突然投来一道倩丽的影子。
“林公子?”是俞凤君的声音。
林晓东一笑,跳下床来开门,定睛一看,眼前一亮。
俞凤君换了一身俗家的裙子,头扎单螺髻,上身一件翠绿的长袖衫子,下身一件黄色抹胸及地长裙,双眸如星,脸上微红,含笑不语。
见林晓东看痴了,都忘了行礼问候,俞凤君低头一笑,挤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了,低着头和林晓东对站着,埋怨道:“我不来找公子,公子就不来找我?”
林晓东回神道:“掌门要是来找我,是对林某一番厚爱,我要是去找掌门,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俞凤君捂嘴,轻轻一笑,在桌旁坐下了,林晓东也在对面坐下,问道:“掌门,近日定功如何?”
俞凤君耳朵都红了,柔声道:“有得有失。”
“怎么个有得有失?”林晓东疑惑。
俞凤君道:“我百余年定功,却也只是修行不修心,难免好奇,跟你之后,少了好奇,却也多了一份念想,所以,可以说是有得有失。”
林晓东拱手低头:“林某不胜荣幸。”
“可惜我还是违背了师祖离世前立的誓言。”
林晓东宽慰道:“师祖因爱生执,又把执念强行施加给你,我觉得不甚公平,山上的妹妹们如花似玉,强迫她们一心苦修,荒废青春年华,也有悖于自然之道。”
俞凤君点头:“是啊,我掩月派本也没有男女之别,本门功法,其实也并不要求守心克己。”
林晓东点头,不再言语。
俞凤君侧头看了看他,含笑起身,裙裾飘动,侧头瞅了那油灯一眼,灯芯就灭了。
第二日,早上,林晓东和乔楚晴、乔楚馨三人骑马下山,俞凤君没有来送。
乔楚馨上山已经一个月了,第一次下山,十分兴奋,举手欢呼:“自由喽!自由喽!”
乔楚晴看不惯,冷冷道:“你有点正形!上了灵泉派,要规规矩矩的!”
乔楚馨不服,回头嚷道:“你管我?”
“我是大师姐!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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