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萍英见状,涤浪剑也飞起,向田珍怡脖子逼去。
田珍怡梗着脖子,僵硬着上半身往后退去,砰的一声,后背靠在了墙上,无处可躲,举起双手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我错了!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林晓东面露厌恶神色,手一甩,噗呲一声,惊涛剑刺入了田珍怡头边的墙上。
田珍怡惊叫一声,抱住了头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缓慢地歪头,就看见一道明晃晃冷光,惊涛剑就贴在自己脸上,吓得心脏狂跳,剧烈呼吸。
“要是再敢来,小命不保!”
“是是是,是是是!”田珍怡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石得富怒道:“怎么找了这么个混蛋!”
刘琬竹走上来道谢:“林老弟,太谢谢您了!”又转头对石萍英道,“没想到你在山上学了这么多本领!”
石萍英涤浪剑入鞘,点头道:“娘,以后咱家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田珍怡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也没敢来找麻烦,当天中午,林晓东吃了饭,下午,带着石萍英一起回山。
第二天中午,回到山门,二人去了后院见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见到石萍英,问道:“你之前下山,怎么半个月才回来,我不放心,叫林长老去你家看看。”
石萍英低头道:“掌门,我家遇到了一些事情,多亏了林师兄,才顺利解决。”
临泉道人抬眼看向了林晓东:“哦?”林晓东道:“石师妹有一位伯父,从县城回来,抢走了她家的房子,还给石师妹的父亲下了咒术,害得他瘫痪在床。石师妹回家才知道此事,留在家中照顾父亲,
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弟子去了之后,找到了施法者,解了法术,现在师妹的父亲已经能下床了。伯父伯母也被赶走,她家又搬回了原来的房子去。”
临泉道人点了点头,对石萍英道:“以后家中再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就是,我们修道之人,虽然讲究忍辱克己,但也绝不是任人欺负的软蛋。”
石萍英低头拱手:“弟子回家,就想着亲自解决此事,是母亲不让。还好林师兄来了,看出我爹是被人施了法术,当面对质,才解决了此事。”
临泉道人闭上了眼睛:“嗯,去吧,事情了结了,就专心练功,以后多往家中去信,不放心就经常回去看看。”
石萍英拱手称是,和林晓东离了后园,各自回住处去了。之后一个月,林晓东闭门不出,潜心修炼,修为又有增长,可三十年的道行,和揽霞道人相比还是相去甚远,而且他手中宝物,只有俞凤君赠的追云符法力较高
,其他都是谢温纶和林滨海淘汰下来的废品,实在上不了台面。
于是这天晚上,林晓东去找临泉道人,道:“掌门,我想下山一趟。”
临泉道人问道:“去干什么?”
“弟子手中宝物众多,却只有追云符有些法力,因此想要下山,看看能不能,再寻来几件。”
临泉道人知道林晓东的修为增长和宝物有关,最近火云派闭门不出,山门相对安全,就同意了,道:“那你去吧。”
林晓东告退,当晚就牵马下山了。
夜里在附近镇上住宿,林晓东盘坐在床上,心里寻思:“水行之法,须得寻找水系丰富的地界,才算借得上地利。”
“之前背水经的时候看过,葱岭以北,几百里处,有一处云津湖,宽阔广大,被称为津海,对于水行功法,寻宝也好,练功也好,都是绝佳的去处。”
“这次下山,干脆就去看看,正好游历一番,转生到此地,还没出过山南道,只不过几百里路程,得走好久。”
林晓东想去的云津湖,就是俞凤君被揽霞道人偷袭的地方,他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就往北赶去,好在是骑马,五日后,终于来到了湖边。云津湖地处大礼国中心偏南腹地,气候潮湿阴冷,湖面上常年雾气缭绕,一望无际,和大海几无差别,岸边长满苇草,斜阳落下,蓬草摇曳湖面生辉,美不胜收
。
林晓东牵着马,站在水边芦苇荡中,湖广天高,斜阳笼罩,不禁闭目陶醉,感受着空气中漂浮着的浓重水炁,忍不住原地坐下,闭目运功。
不觉一夜过去,林晓东醒来,却发现眼前一张大脸。
猝不及防,林晓东被吓了一跳,“啊”的惊呼一声,捂着胸口往后倒过去。
盯着他看的那人见状,抿嘴一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那声音清冷,自带回音,林晓东稳住心神,重新坐稳,昂头看去,发现对面是一女子。
此女头扎随云髻,插着流苏步摇,穿一身粉色大袖衫,脚下露出一截白色的罗裙,脸上不施脂粉,却自然美艳,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
这没什么,诡异的是,她脑后冒着脸盆大的金光。
林晓东愣住了,心想:“道人施法,脑后放光倒还稀松平常,可若是平时不动,脑后仍放光,那可就不是法力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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