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云钟升到高处,一道红光冲上晴空,林晓东缓缓睁开眼睛,往下看了一眼,站起身来,驾云往墨丰山落去。
满山血气飘荡,红云笼罩,林晓东见了直皱眉,袖子一甩,吹开血雾,拨云见日,在一片明媚阳光中翩然落下。
一众道者只道一命休矣,没想到血雾突然散开,天空中落下一朵白云,降下一位红袍道人。
林晓东回过头来,大家这才认得,莹华真人一扬眉,眼前一亮,欣喜道:“林长老?”
重湘真人也振奋道:“你没死!”
乔楚晴和乔楚馨激动地跳了起来,异口同声:“林晓东!”
俞凤君被姐妹搀扶着,身子一晃,醒了过来,就见众人欢呼雀跃,乔楚晴拉着她指着前面激动道:“老师,你看那是谁!”
俞凤君抬头看去,那红袍虽然陌生,那张脸却再熟悉不过,不是林晓东又能是谁?
“林晓东?”失而复得,大喜大悲,俞凤君早已顾不得什么掌门身份、门派礼仪,飞奔上前,当着山南道水火两派百多人的面,扑入了林晓东的怀中。
乔楚晴、乔楚馨也喜极而泣,跟了上来。
郭楚秀、潘小星、石萍英见了林晓东,一样满心欢喜,走上前来,却见俞凤君抢先,竟然直接投怀送抱,无不惊愕得瞪眼张嘴。
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也大跌眼镜,这才明白为什么俞凤君不惜损耗自身修为,也要给他们两个制造机会对付染尘圣君,百年掌门,竟对林晓东动了私情。
一众道人无不羡慕嫉妒,流口水摇头。俞凤君素来貌美,又法力高强,平日端正守己,拒绝了无数追求者,谁想到一百二十岁时,被林晓东捡了便宜。
俞凤君扑进林晓东怀中,把眼泪擦在了他胸口,抬起头来,眼睫毛沾染泪滴,道:“我不应该下山的!我以为我害死了你!”
林晓东擦擦俞凤君的脸蛋,扫了一眼众人,安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水中无月,天上有月,我怎么会死呢。”
俞凤君捶打林晓东的胸膛:“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林晓东回头看了染尘圣君一眼,道:“我去炼制了一件能破炽云钟的宝物。”
“你以后再不许这样吓我了!”俞凤君双手搂住林晓东的腰,全身都贴上来,头侧在他胸口。
林晓东拍拍俞凤君的后背,有点尴尬地扫了乔楚晴、乔楚馨,以及郭楚秀、潘小星等人一眼,低头柔声道:“我以为你回去了,才没跟你说,以后不这样了。”
乔楚晴和乔楚馨搂在一起,站在一旁看林晓东和俞凤君亲亲我我,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她们二人,嘴上口口声声说,和林晓东是只发生过一次的误会,骗别人也骗自己,可得知林晓东的死讯,心中悲痛无以复加,这才正视自己的内心。
现在见林晓东回来,想上来表明爱意,哪知道俞凤君如此大胆毫无顾忌,林晓东的怀中,哪还有她们的位置?
两人十分不甘,凭什么俞凤君可以被林晓东揽入怀中,她们二人明明也和林晓东有过肌肤之亲,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伤心人也绝不止她两姐妹,郭楚秀、潘小星、石萍英也站在一旁,无奈悲伤,俞凤君地位超然、貌美端庄,并且法力高强,哪是她们这些当师妹的能比的?
甚至于吴冰洁、陈梦云,身为云阳派、拾月观的大弟子,辈分、背景都高人一头,在俞凤君这个掌门面前,也难免生出自卑之心,无奈幽叹。
染尘圣君见来人是林晓东,咧嘴一笑:“你上次没死?原来是跑了?既然知道要逃命,还敢回来送死?”
林晓东放开俞凤君,对众妹妹道:“你们先退后。”
俞凤君依依不舍,再三嘱咐:“你小心啊。”
众人都退到了一边,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走上前来,给林晓东掠阵。
林晓东仰头看向悬在半空的炽云钟,对染尘圣君道:“你这宝物,也并非不可破。”
染尘圣君狂妄地舒展双臂,骄傲道:“我这炽云钟,加持了一百三十多个人的杀伐之气,是你能破的?”
林晓东一笑:“杀戮之气确实不可阻挡,可是你这钟,总是用铜打造的。”
染尘圣君脸色一变,嘴硬道:“那又如何?”
林晓东回头问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两位真人在来时路上,可有见到天上那朵白云。”
莹华真人赞赏一笑,一下子就猜到了,道:“难道是林长老所为?”
林晓东点头,摊手道:“这几日,弟子在云中,遮挡太阳,是为了汲取太阳之炁,以火克金。”
重湘真人大笑昂头:“林长老别出心裁,奇思妙想,老道佩服,我和莹华真人,都苦思如何对治杀意恶念,竟然没想到五行生克这样浅显的道理。”
染尘圣君神色略显慌乱,咬着牙道:“用火克我?痴心妄想!云阳派都对付不了我,你一个水行门派弟子,还想用太阳真火?真令人笑掉大牙!”
林晓东摇头蔑笑:“五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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