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晴和乔楚馨在床边跪下,落下眼泪来:“爹,你怎么了……”
乔茂实摸摸乔楚晴的头发,笑道:“没事,就是,感冒……”
贺梅英在一旁抹眼泪:“你爹说他是风寒,给开了一张方子,可是,这方子上有一味药,我跑遍了全城的药房也没找到。”
乔楚晴站了起来,急切问道:“什么药?”
贺梅英找来了方子给乔楚晴看:“就是这一味紫玉兰,药房的人都说从没听说过。”
乔楚馨回头问乔茂实:“爹,这方子你是在哪找来的?”
乔茂实道:“,你太爷爷传下来的那本书,我这是风寒入心,只有这张方子,才能救啦!”
乔楚馨扑在乔茂实身上哭道:“爹,你不会有事的,我家老师法力高强,她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的!”
乔楚晴点头,对乔楚馨道:“妹,你留下来照顾咱爹,我去找老师。”对乔茂实道,“爹,你好好养病,我明后天就回来,我老师一定有办法。”
说完就出了门,回家一趟,连口水也没喝。
回到山门已经是深夜了,乔楚晴风风火火,去找俞凤君。
俞凤君裹紧了睡衣来开门,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你父亲怎样?”
乔楚晴红了眼圈:“老师!我爹风寒病重,需要一味紫玉兰才能配药,可我娘说城里的所有药房都找遍了也没有,老师,这紫玉兰,你可曾听说过?”
俞凤君听了,手捏着下巴,皱眉昂头张嘴,道:“紫玉兰,不是那洛津山独有的药材?”
乔楚晴睁大眼睛:“荣源观?”
俞凤君点头:“是,紫玉兰是他们洛津山荣源观独有,用来炼制至元丹。荣源观只凭着这一品丹药,就称霸山南道火行道门,仅次于云阳派。”
乔楚晴激动道:“那我们快去找他们要一株来!”
俞凤君摇头:“这紫玉兰是他们荣源观的命根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咱们。”
乔楚晴急了:“可是救人命的大事!”
“对咱们是大事,人家未必在乎,你等我一下。”
俞凤君回到房中,拿来了一个木头盒子,打开来,从中拿出一颗丹药,好似一个漆黑铜球,道:“这是天元玄丹,用这个和他们换。”
乔楚晴犹豫了:“这也太贵重了!”
俞凤君道:“人命关天,也顾不得这么多。”
乔楚晴眼泪落了下来:“谢谢老师!”
俞凤君拉起了乔楚晴的手:“我们这就去!”
二人化为了白光,一个时辰后,来到了洛津山荣源观,在山场上降下。
乔楚晴去敲门,外门弟子来开门,见是两位女众,又半夜三更,没好气道:“这么晚了,山上不见女客。”
俞凤君焦急道:“我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想要求见你家掌门。”
外门弟子把门打开,打着哈欠道:“掌门不在,有什么事,和公子说罢!”
俞凤君和乔楚晴跟着外门弟子去了厅中等着,连碗茶水也没上,过了好一会,才来了一个年轻人,穿一身道袍衣衫不整,发髻也散乱着,一脸恼怒。
见是两位美女,才给了一点好脸色,问道:“两位美人儿,半夜来我荣源观,有什么事啊?”
乔楚晴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轻薄之意,不禁皱眉,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道:“我父亲重病在床,需要紫玉兰来治病。”
年轻人听了,歪嘴一笑,坐下来,侧着头打量乔楚晴,问道:“你们是?”
乔楚晴忙自我介绍:“我是川嘉山掩月派大弟子乔楚晴,这位是我家掌门。”
年轻人听说她是乔楚晴,不禁扬眉瞪眼,猥琐一笑,心道:“听说掩月派不光掌门貌美,门中弟子都是女众,也各个如花似玉。”
“尤其是这一对乔家姐妹,山南道道门,无不为之倾倒。俞凤君让那林晓东捡了便宜,这乔家姐妹,我可不能放过。”
于是整理衣衫,改换脸色,站起来行礼,自报家门:“洛津山荣源观掌门之子张承志,见过师姐,见过掌门。”
见张承志改变了态度,乔楚晴心中一喜,急切道:“我父亲病重,急需一味紫玉兰,我家老师说此物是你们洛津山独有,想要来一株。”
张承志听了,陷入了深思,一脸为难:“这……紫玉兰是我洛津山立山之本,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实在是太过珍贵,我父亲不在山中,我却不敢做主。”
乔楚晴急了,瞪眼道:“救人性命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
乔楚晴一心救父,听不出张承志的言外之意,信以为真,俞凤君拉住了她,拿出了那枚天元玄丹,道:“公子,我愿意拿天元玄丹来换。”
张承志摇头一笑:“掌门,我洛津山守着紫玉兰,难道还炼制不出好的丹药?”
乔楚晴这时才寻思过味来,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张承志看向了乔楚晴,笑而不语。
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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