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子还是摇头,这可是拿命赌。
淮阳子见状,舒展双臂道:“你看看这深山老林,只有咱们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把事情做了,林晓东法力再高,死人又不会说话,你怕什么。”
云青子终于动心,道:“我要涌泉珠。”
淮阳子咬牙嘶嘶嘶吸气,为难道:“真人,你法力本就在我之上,也不差一颗涌泉珠。”
云青子不肯,道:“此事要没有我,你一个人办不成,是你求我,所以我要拿大头。”
淮阳子一掂量,拿到星月珠也不错,于是点头:“那咱们走吧,事不宜迟!”
两位掌门分好了赃,动身向临泉道人追去。
临泉道人在林中河边静坐,突然一道白光降下,淮阳子、孙德运、云青子、王俊才四人从中走出。
扫了一眼几人,临泉道人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问云青子:“你们无常涯,要替明心苑出头?”
云青子昂头道:“正是!临泉道人,你灵泉派仗着林晓东胡作非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临泉道人听了不禁摇头失笑:“我灵泉派,到底怎么胡作非为了?”
在淮阳子、云青子这类小人眼中,和莹华真人、重湘真人平起平坐,门中出了一个林晓东,在山南道声名大振大出风头,就已经是胡作非为了。
淮阳子狞笑道:“少废话!看招!”
说完,又打出一发极光针,临泉道人还使贯清环去接,极光针从中穿过,掉落地上。
淮阳子见状,咬牙把离火幡插在了地上,用力摇晃。
临泉道人脑后放出星月珠护身。
云青子见状,趁机使清风镜,对着星月珠放了一道白光。
星月珠不敌清风镜和离火幡合力一击,掉落下来。
淮阳子哈哈大笑:“临泉道人,今日你插翅难逃,星月珠和涌泉珠,都是我们的了!”
临泉道人脸红筋暴,捡起星月珠怒道:“你们竟然要杀人灭口?好大的胆子!”
云青子环视四周,歪头邪笑:“谁让你来到这深山老林之中?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淮阳子又拿出无为珠向临泉道人打去,临泉道人知道自己以一敌二没有胜算,生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抄起涌泉珠全力还击。
咔嚓一下,无为珠直接被打成了冰粉飘落。
淮阳子损了本命之宝,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临泉道人见状,凶狠道:“我就是死,也得把你们两个带走!”
淮阳子擦了嘴上的血,牙齿血红,狞笑道:“没关系,没有了无为珠,就用你的星月珠!”
临泉道人竖眉挺胸,歪头叫道:“你休想,我就算毁了它,也绝不会落到你手里!”
云青子叫道:“由不得你了!”打出一发辟心石,一颗黝黑的石子,却放着五彩光。
临泉道人收起了涌泉珠,先使贯清环去试试深浅,结果叮的一声,就被打飞到地上。
云青子得意一笑,仰头摇动手指,辟心石转了个圈,再向临泉道人飞去。
临泉道人只得拿出涌泉珠来,迎头撞上,白光一闪。
辟心石不敌涌泉珠,被冻得结了一层冰壳,掉在了地上。
临泉道人松了一口气,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手段?”
云青子却胜券在握,又拿出了破浪钟道:“你别急!”
破浪钟随之飞出,往临泉道人头上砸去,临泉道人见状,一狠心,咬着牙,把涌泉珠打出。
当的一下,就像用石头去砸钟,发出了一声锐鸣,涌泉珠刚刚击毁无为珠,损耗了不少法力,被破浪钟撞落在地。
淮阳子见状急忙道:“小心点,别给打坏了!”
临泉道人一看自己力不能敌,升起了毁掉宝物的狠心,手一指,把涌泉珠往破浪钟上撞去。
云青子手指一摇,破浪钟躲开,涌泉珠撞了个空,同时祭起清风镜,放了一道白光,正中临泉道人心口。
临泉道人痛叫一声,跌倒在地,涌泉珠也掉落下来。
大功告成,淮阳子仰天大笑肩膀抖动,走到了临泉道人身前,道:“我说了,没有林晓东,你什么也不是!”
云青子也走上来道:“你已经出过风头了,可以瞑目而去了!”
临泉道人胸口结了冰,脸上苍白,吃力地摊开手,把涌泉珠和星月珠都紧紧攥住,破浪钟缓缓升起,就要往他头上砸去。
性命危在旦夕,临泉道人心一横,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涌泉珠和星月珠扔到了远处。
淮阳子和云青子都惊呼一声,跟着调头看去,两件宝物都落在了草地里,再回过头来,临泉道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衣服,人已经溶于河水,流走了。
云青子懊悔地拍大腿咆哮:“该死!该死!让他给跑了!让他给跑了!林晓东要是找上门来可怎么办!”
淮阳子也意识到大事不妙:“还以为他是什么好汉,结果为了逃命,连宝物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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