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耀气汹汹道:“让你几位师兄都来!”
孙承教出了门去,叫来了宋凌雪、刘苑杰和贾子民三位师兄。
宋凌雪见王文耀和孙承教都面带怒色,皱眉问道:“怎么了?”
王文耀指着孙承教道:“你师弟让人家给打了!”
宋凌雪伸长了脖子张嘴:“啊?谁干的?”
孙承教握拳道:“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
宋凌雪听了,不禁瞪眼捂嘴:“啊!”
心中惊叫,这不是那天收服鹭鸶那人么!
王文耀回头问道:“怎么?”
宋凌雪放下手来,呆呆道:“这个人,我认识。”
孙承教侧身斜眼:“你怎么认识?”
宋凌雪道:“那日我和丹心观的郭师兄在葱岭以北,调查麦田干枯一事,遇到了此人。”
“麦田枯死是因为有一只鹭鸶成精,炼制至阳的宝物,我和郭师兄都不是那妖物的对手,最后还是此人收服,带回去做了童子。”
刘苑杰惊道:“此人法力如此之高?”
王文耀穿戴整齐,冷脸道:“那又如何?敢跟我们无涯宫作对?走,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宋凌雪急忙拦住了他道:“师兄,你别急!”
王文耀不耐烦道:“怎么了?”
宋凌雪焦急道:“此人救过我性命,你们别去找他麻烦!”
孙承教冲宋凌雪切齿道:“他把我沙暴瓶、天钧伞都给打坏了,我不去可以,你把两件宝物还我!”
宋凌雪无言以对。
王文耀道:“师妹,你要是念及救命之恩,可以不去,我们走!”
刘苑杰、贾子民看了看眼色,跟着王文耀、孙承教下山去了。
宋凌雪阻拦不住,急得心不在焉地来回乱走,担忧林晓东的安危,觉得他本事再高,对付她师兄弟联手也占不到便宜。
思来想去,救命之恩此时不报何时报,也收拾了行装,下山追去。
王文耀几人下了山,四处打听,没有人知道云岚山在哪。
走了三日,遇到一位牧羊人,才说知道哪有一座云岚山。
原来这云岚山,本是一座荒山,另起了个名,新立了一座碑,放羊路过,才认得。
几人大喜,第四日中午,才终于来到了云岚山脚下。
王文耀仰头往山上望去,此地他也有印象,山不高,灵炁一般,顶上常年云雾笼罩,周围十里荒无人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孙承教环视四周,见周围到处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山,不禁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王文耀往山上走去,冷脸道:“让这位重华宫空云子,知道知道葱岭谁说了算!”
师兄弟四人来到山场上,穿过云雾,就见一座深宫隐藏其中,有模有样。
王文耀惊愕道:“他不是说刚来的吗,这宫殿什么时候修起来的?”
刘苑杰赞叹道:“这宫殿修得可以啊!”
孙承教鄙夷凶道:“一把火给点了,看他还狂不狂!”
白鹤守在门口,见有人来,回头清鸣几声,林晓东知道无涯宫还会来人,和白鹭童子一同出来。
孙承教指着林晓东对王文耀道:“大师兄,就是这个人!”
王文耀挺胸昂头,怒喝一声:“你敢打我师弟?”
林晓东指着孙承教道:“是你无涯宫的人先动的手!”
孙承教狡辩道:“你骂我无涯宫是强盗,打的就是你!”
林晓东一笑:“我骂得也就是你无涯宫!”
王文耀上前一步,声音如奔雷:“你放肆!敢对我无涯宫不敬?”
林晓东掐腰歪头:“你无涯宫弟子抢别人宝物,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王文耀指着林晓东怒骂:“你胡说什么?我无涯宫弟子端正克己,什么时候抢别人宝物?”
林晓东指着孙承教道:“问问你的好师弟吧!”
王文耀回头问孙承教:“怎么回事?”
孙承教当然不承认,掐腰侧身道:“谁抢你宝物了?我只是拿来看看而已!”
林晓东阴笑:“看看而已?你当时怎么说的,用不用我给你复述一遍?”
孙承教理亏心虚,指着林晓东对王文耀道:“大师兄你看见了吧!此人如此猖狂,根本不把咱们无涯宫放在眼里,竟然说咱们是强盗!”
王文耀也不是那讲理的人,对贾子民道:“师弟,你去,让他尝尝咱们无涯宫的厉害!”
贾子民走出来,手拿八方尺,往林晓东身上刷去。
林晓东把拾云图拿给白鹭童子展开,八方尺扫入图中,直接被收了去。
贾子民被扯得一个跟头,惊呼道:“啊?”
王文耀、刘苑杰也一惊,孙承教道:“他那图十分厉害,师兄小心了!”
贾子民一龇牙,拿出了地坤杵,如山一般沉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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