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凤君道:“他们是本地门派,肯定会来找麻烦。”
林晓东冲殿外凶笑:“没关系,让他们来。”
一道光柱从天而降,落在了重华宫外,文华子、白永福、邓子墨,以及其他弟子纷纷从中现出。
林晓东、白鹭童子、俞凤君、乔楚晴随之来到门外。
白鹭童子不悦道:“哪路道人,来我重华宫何事,报上名来!”
文华子看了看林晓东,又看了看俞凤君和乔楚晴,猥琐笑道:“看你山门不大,美女不少,金屋藏娇啊!”
乔楚晴大怒,瞪眼吼道:“你胡说什么!竟敢如此辱我?”
白永福咧嘴龇牙,讥笑道:“山南道来的门派,就是这样男女混居,败坏规矩?”
俞凤君脸色一白,她是掌门,素来重视清誉,岂能容人如此污蔑,不禁袖子一抖,怒道:“这是我重华宫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文华子抱臂咧嘴笑道:“你们这般邪道,不守清规,男盗女娼,表面上是山场道派,背地里干的却全是见不得人的丑事!”
乔楚晴风霜图一展,挺胸气愤道:“你说什么?”
白永福指着林晓东,歪头问俞凤君和乔楚晴:“你们两个,不是他的相好?”
俞凤君握拳瞪眼:“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师徒!”
听说是师徒,文华子、白永福等人更为兴奋,文华子搓着手,两眼放光,嘲笑道:“师徒二人,共侍一夫,败坏伦理纲常,真是下贱!”
俞凤君亮出了水云珠,上前一步:“你放肆!”
乔楚晴被骂得呆在了原地,眼中噙满了泪花。
毕竟俞凤君真和林晓东在一起了,她却只是一个徒弟,什么都没做,却要挨一顿辱骂。
最可气的是,文华子说得还没错,她随着俞凤君来和林晓东同住,要是真和林晓东在一起了,不正是师徒二人共侍一夫?
乔楚晴不似俞凤君,年纪小,自尊心强,顾及颜面,被这么一骂,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心中那不能说的想法也随之打消。
文华子指着白永福问俞凤君:“我徒弟是不是你打的?”
俞凤君切齿道:“要知道你这当老师的也这么混蛋,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他冻死!”
文华子拿出了九鸦剪,高声叫道:“你敢!”
九鸦剪化为了一道黑光,向俞凤君飞来。
俞凤君也把水云珠打出,那九鸦剪上放出了几声凄厉的鸟叫,将其打飞一旁。
文华子蔑笑:“就这点本领,也敢来我葱岭立道场?哪来的给我滚哪去吧!”
俞凤君拿出了月升瓶:“我叫你信口胡说,今日我非扇你的嘴巴!”
文华子摇动手指,九鸦剪再向她飞去。
俞凤君把月升瓶祭起,放了一道白光,九鸦剪上黑光被冲散,落下来几根黑色的鸟毛,掉在了地上,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
文华子张嘴一怔:“你坏我宝物?”又拿出琉璃鼎来,一琉璃材质,拳头大小的香炉,拿在头顶,放出了一道道彩光。
俞凤君被那彩光一晃,只觉心烦意乱,竟失去了意识,侧身跌倒。
乔楚晴急忙上前去扶:“老师?”
林晓东却快她一步,上来搂住了俞凤君的腰,二人身影随之成了半透明,乔楚晴手摸了个空。
俞凤君随之醒来,看了一眼林晓东,林晓东龇牙道:“我来。”
文华子见状蔑笑道:“你如此年轻,不是我的对手!把这两个女人交出来,我放你一马!”
林晓东冷着脸走上前来,扫视对面众人,阴沉道:“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和山贼强盗,有什么区别?”
文华子摊手歪头:“你男女混居,暗中勾连,就好过我么?”
林晓东低头狞笑,露出了下眼白:“你徒弟出言对掌门和师姐无礼,你又上门来挑衅,我今日,必给你个教训!”
文华子把琉璃鼎高高举起:“那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
琉璃鼎放了一道道彩光,往林晓东身上照去。
俞凤君见状忙提醒道:“小心,他那光能迷人!”
林晓东歪嘴一笑,见彩光扫来,摊开了双手,身影成了半透明,体内白云飘荡。
彩光好似彩虹出云,穿身而过,没有起作用。
文华子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回事?”
白永福揉揉眼睛道:“这是什么邪法?”
白鹭童子挺胸道:“这是我家老师的清正之法,今日给你看见了,是你的荣幸!”
文华子龇牙阔鼻孔,昂头把琉璃鼎打来。
林晓东手一伸,袖子里飞出拾云图,把琉璃鼎给装了去,直接化为了白云。
文华子瞬间失去了和琉璃鼎的感应,脖子一梗,瞪着眼睛愣了片刻,才回神骂道:“你坏我宝物?”
林晓东狰狞道:“给你个教训!”
文华子双手握拳,闭目咬牙喘粗气,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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