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冰洁昂头道:“你听好了!林长老,是姚坻道葱岭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林晓东!”
云吉子听了,扬起了眉毛,侧目问道:“你姚坻道的人,来管山南道的闲事?”
林晓东狞笑:“遇见不公不义之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陈致远冷哼道:“你好大的口气!”
林晓东冷冷道:“把灵火和兰香草拿来。”
云吉子忌惮重湘真人,咧嘴道:“湘成子不会放过你!”
重湘真人道:“正好我也想见见他,你去叫他来!”
云吉子见重湘真人完全不怕,龇着牙点头,视线从他们三人脸上扫过,回头对陈致远道:“去叫湘成真人来,快!”
陈致远知道老师打不过重湘真人,望空而走,去了镜月谷。
黄高旻出来迎接,见是陈致远,问道:“怎么,难道他们又来了?”
陈致远点头:“嗯,重湘真人和吴冰洁都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年轻道士,年纪轻轻,口气不小。”
黄高旻一招手,气冲冲去找湘成子,道:“我家老师手下留情,他们却不知好歹,屡次三番来闹事?这次,不会手下留情了!”
二人跟湘成子说了此事,他听了,斜眼问道:“一个年轻道士?”
陈致远点头:“嗯,年纪比我还小,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就在我们青云阙等着真人去呢!”
湘成子站了起来,目视远山,愠怒道:“山南道从哪找来了一个小年轻来羞辱我?我们走!”
林晓东在凌盱山等着,一道白光从天而降,湘成子、黄高旻和陈致远从中走出。
湘成子看向重湘真人几人,视线立刻落在了林晓东身上。
林晓东见湘成子打量自己,冲他挑衅地阴笑。
湘成子指着重湘真人怒道:“我对你手下留情,你却几次三番来我忻南道闹事?”
重湘真人冷冷道:“那灵火是我徒弟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你们给抢走?”
湘成子指着林晓东道:“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就带来了这么一个黄毛小子,也敢来找我?”
吴冰洁昂头眯眼,高声道:“黄毛小子?说出来吓死你,他,就是剿灭千里教的林晓东!”
湘成子身为忻南道道门头领,当然听说过山南道、千里教以及林晓东的事情,没想到今天正主来了。
他脸上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眨了眨眼,侧头问道:“你就是林晓东?竟然如此年轻?”
林晓东面沉如水,咄咄逼人:“叫他们把兰香草和灵火还给我吴师姐。”
云吉子大怒,指着林晓东骂道:“放肆!敢用这种语气,跟湘成真人说话?”
湘成子也冷脸道:“你来我忻南道,命令我做事?”
林晓东轻蔑一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湘成子被一个小年轻威胁,动了怒,胡子一震,暴喝道:“放肆!”
他把惊雷铲抛起,闪烁着道道电光,向林晓东飞去。
林晓东一动不动,舒展双臂,好似伸懒腰一般,惊雷铲从他体内穿过,滋啦一声。
湘成子打了个空,瞪圆了眼睛,伸着脖子去看,伸手一指,惊雷铲飞回手里,难以置信道:“这是什么法术?”
吴冰洁掐腰神气道:“这是林长老的妙法!今天就给你长长见识!”
湘成子轻蔑一哼:“不过是一些障人耳目的戏法!”把惊雷铲又对着林晓东放出。
道道闪电飞来,都从林晓东体内穿过,落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烧出道道青烟。
云吉子见了,惊恐瞪眼:“这是什么邪术?”
陈致远骂道:“这是哪一路歪门邪道?”
重湘真人挺胸道:“英雄出少年,我不是你的对手,林师侄对付你,却毫不费力!”
湘成子咬着牙,把惊雷铲收回,拿起明泉镜,对着林晓东放了一道白光。
林晓东好似一座雕塑纹丝不动,又如同一缕白云虚无缥缈,白光照来,从体内穿过,把他身后地面上的地砖,冻得起了一层清霜。
重湘真人道:“别白费力气了,我林师侄的本领,并非法力高强就能破之!”
湘成子听了,把明泉镜往林晓东眼睛上晃去,嘴上道:“那我就看看你这黄毛小子,是不是也有定功!”
林晓东被那镜子一晃,脑海中一片恍惚,就看见眼前一道泉眼,不断涌出水来,水面越来越高,从脚到腰,眼看就要被淹死。
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幻境,一声轻哼,袖子一甩,身体就成了半透明,眼前的幻象也随之消失。
湘成子高举明泉镜,林晓东却没有倒下,他疑惑地伸出了脖子去看,又拿起明泉镜来检查,最后歇斯底里,近乎咆哮:“为什么?”
林晓东笑而不答,回头对云吉子道:“把我吴师姐的灵火和兰香草都交出来!”
云吉子机械地转过头来,望向湘成子,合不上嘴,不敢相信,忻南道道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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