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阳子就看见眼前涌来一朵浪花,眼白一翻,就瘫软在了地上。
郭弘图贪婪一笑,飞奔上前,要去抢飞虎如意。
丁同光等人见了,也急忙冲上来要阻止。
湘成子斜眼一看,沧海镜白光一扫,丁同光几人身子一挺,也晕倒在地。
郭弘图把飞虎如意拿起打量,高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
把玩一番过后,又对陈元明道:“每个人身上都搜一搜!”
陈元明和师弟们,把谷阳子、丁同光等人身上宝物搜刮一空,满载而归。
等谷阳子等人醒来,郭弘图和湘成子早走了,谷阳子一摸身上,气得伸手锤地:“这群强盗!”
丁同光眼中燃起怒火:“走,找重湘真人去!”
谷阳子带着丁同光,火速赶往霞宁山。
重湘真人和吴冰洁见他们又来了,马上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吴冰洁问道:“他们又来了?”
谷阳子呼吸颤抖:“郭弘图叫来了湘成子!”
吴冰洁听了,挺胸掐腰皱眉:“湘成老儿果然也有参与!”
丁同光看着空空双手瞪眼:“郭弘图不光把老虎身上的东西拿走了,把我们满山上下的宝物也带走了!”
重湘真人也按捺不住怒火,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湘成子真不把我山南道放在眼里!”
可是重湘真人并不是湘成子的对手,只好对吴冰洁道:“你去找林晓东来!”
吴冰洁听了,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抹羞涩的笑容,低头道:“好,我这就去。”
谷阳子听了大喜,一拍大腿:“是啊,请他来就好了!”
重湘真人听了脸色发窘,心想自己堂堂山南道火行门派头领,遇到事情,还得去请比自己小了一百多岁的林晓东。
吴冰洁回到了房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裳,出了门,飞去了云岚山。
白鹭童子把人带去厅中,叫来了林晓东。
吴冰洁脸上一红,低着头柔声道:“林长老,好久不见。”
林晓东一点头,请吴冰洁入座,问道:“吴师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吴冰洁抿嘴一哼:“那湘成子,又来咱们山南道闹事了。”
林晓东听了,神色一冷:“他还敢来?真以为咱们山南道好欺负?怎么回事?”
吴冰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林晓东说了。
林晓东气得站了起来挥手:“岂有此理!胆大包天!来我们山南道山门,把人家东西都给抢了去?真想当强盗?”
吴冰洁道:“我家老师不是湘成子的对手,所以还得请你去一趟。”
林晓东道:“师姐不必客气,山南道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来找我,我们这就动身。”
吴冰洁含笑点头,起身和林晓东一起,回了霞宁山。
来到厅中,谷阳子先上来,抓住了林晓东的两只手,涕泪道:“林长老,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们忻南道的人太过分了!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林晓东安慰道:“吴师姐已经把事情跟我说了,你放心,你山上的东西,我会一样不少的要回来。”
谷阳子再三道谢。
重湘真人无奈道:“我这个头领当的不合格,遇到什么事情,还得麻烦你。”
林晓东道:“山南道道门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情,真人不必客气。”
重湘真人赞赏地点点头,回头对谷阳子道:“那咱们现在就动身,去把忻南道抢走的东西,再拿回来!”
林晓东、重湘真人、吴冰洁、谷阳子、丁同光五人即刻动身,向忻南道赶去。
第二日下午,几人来到了清风殿,走上山来。
谷阳子红着眼睛咬牙:“你们这帮强盗!都给我滚出来受死!”
门内听到动静,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来了十多号人。
林晓东一个也不认识,重湘真人扫眼一看,郭弘图、湘成子都在,还有另外一个和湘成子年纪相仿的老道人,明显也是法力不低。
湘成子预料到重湘真人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就会去找林晓东。
所以湘成子这次也请来了帮手,阳祁山五蕴观掌门清尘子。
阳祁山五蕴观也来头不小,是忻南道第二大门派,清尘子修为甚至在湘成子之上。
只不过清尘子一心清修,懒得管道门琐事,也不贪恋权利,湘成子才能成为道门统领。
忻南道道门内部比山南道要团结许多,清尘子也支持湘成子,听信了他的话,所以前来帮忙。
谷阳子龇牙踮脚,指着郭弘图开骂:“你这强盗好生无耻!抢走了老虎也就算了,还把我满山上下的宝物给抢去?你们忻南道,都是这般偷偷摸摸吗?”
郭弘图有湘成子和清尘子撑腰,更为狂妄,挺胸眯眼蔑笑道:“就是给你们山南道一个教训!”
重湘真人拂袖一喝:“放肆!你们忻南道门派,来我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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