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行和郭志泽则被吓得瞪眼大喝,一众官兵,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温芸眉,见识过林晓东的本事,见此情景,仍面带微笑,波澜不惊。
咔嚓咔嚓,一圈石刺从地面隆起,都扎在了林晓东胸口,撞断了不知多少根。
可林晓东身上却一丝血也没有,身体变得有些模糊,体内隐隐有白云流淌。
陈永福皱眉伸脖子张嘴去看,愕然发现,林晓东竟只是一个虚影,没有身体,好似一个鬼魂?
黄子真眼睛瞪圆,突然惊呼道:“你真是林晓东?”
温芸眉冷冷道:“你以为我在吓唬你?”
谢同甫听了,吓得说话有些结巴,侧头问黄子真:“他,真是林晓东?”
黄子真没见过林晓东本人,但总听说过他身体化为虚影的玄妙功法,今日所见,不正是如此?
温松诚喝道:“你们白月楼,残害人命,修行邪功,对抗官府,罪大恶极,今日难逃一死,快快束手就擒!”
黄子真怒问林晓东:“你已经去了姚坻道,还管我山南道的闲事?”
林晓东凶笑:“我师门在山南道,我是山南道的道人,山南道有人修邪功害人性命,我该不该管?”
黄子真狡辩:“你去了姚坻道,就是姚坻道人,来我山南道耀武扬威,是不是欺人太甚?”
林晓东阴狠道:“你白月楼残害人命,害得新婚夫妇生离死别,罪该万死,人人得而诛之,我就是姚坻道人,来铲除邪道,也是天经地义!”
黄子真咬牙点头:“这么说?今日是要鱼死网破?”
林晓东背手挺胸昂头:“鱼死网破?就你小小白月楼?我今一网打尽罢了!”
陈永福听了,龇牙道:“老师,看我给你除了这狂妄之徒!”
他把六戊旗举起,对着林晓东又放来一道金光。
林晓东见了冷笑,伸手一指,道:“落。”
六戊旗当即灭了宝光,掉落在地。
陈永福低头张嘴,目瞪口呆。
黄子真三弟子黄元勋见了,走上前来,拿出了青灵钵,道:“白月楼三弟子黄元勋,看看你林晓东,是不是徒有虚名!”
他把青灵钵高高举起,对着林晓东放来一道青光。
林晓东伸手指一点:“落。”
青灵钵应声落下。
黄元勋心上空空,陡然失去了和青灵钵的感应,愣愣地瞪眼张嘴,好一会才回神,怒问林晓东:“你使什么手段破了我的宝物?”
林晓东傲慢昂头:“不足为邪道知之!”
黄元勋又拿出了噬血镯,一只血玉镯子,对着林晓东放来一道红光,嘴上凶狠道:“让我尝尝你的血是什么味道!”
林晓东张开怀抱,任凭红光照在自己胸膛,道:“我没有血!”
红光从林晓东半透明的虚影中穿过,落在了他身后的地上,噬血镯一滴血也没吸出来。
黄元勋合不上嘴,抬头看看噬血镯,再看看林晓东,惊恐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一滴血也没有?”
林晓东吓唬黄元勋:“我不光没有血,也没有肉,更没有三魂七魄。”
黄元勋被吓住了,失去了斗志,收起了噬血镯。
黄子真二弟子苏翰林见了,拿着飘雪如意走上前来,高声叫道:“你少故弄玄虚!”
飘雪如意对着林晓东放了一道白光,夹杂着无数雪花,锋利好似刀刃一般。
林晓东大袖飘飘,雪花从他体内穿过,又从身后飞出,打在不远处的树上,顷刻间就给扒了皮。
苏翰林见状骂道:“你这什么邪术,一看就不是正道,重湘子和莹华子也是上了岁数老糊涂了,和你这种邪道为伍!”
林晓东反骂道:“我道法再邪,也没有抓别人新娘子炼制生魂!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再怎么老糊涂,见到你们这样的邪道,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苏翰林又拿出了蛟龙笔,往林晓东身上扫去,叫道:“找死!”
蛟龙笔放出了一道金光,其中有金龙虚影,须毫毕现,对着林晓东张开血盆大口咬来。
林晓东冷哼,袖子一甩,像是赶苍蝇子一样随手一挥,就听见轰隆一声,那金龙硕大的龙头就被甩到了一边,光芒消散。
苏翰林两件宝物法力都不低,在林晓东面前却毫无用处。
谢同甫按捺不住,红眼咬牙上前,露着下眼白,对林晓东恶狠狠道:“你坏我白月楼好事,今日就取你性命!”
林晓东指了指谢同甫手里的三足鼎,道:“这鼎,就是你最后的去处。”
谢同甫凶性大发,把那三足鼎祭起,道:“我祭炼多日,今天就拿你试试威力!”
三足鼎便向林晓东放来一道红光,夹杂着红煞煞气,若是常人,纵有法力与之抗衡,精神也承受不住侵蚀。
可林晓东如今没有内外、你我之别,你道我道总是一道,三足鼎法力再高,煞气再大,也只似一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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