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佳问道:“林道长来我楼台观,是有什么大事?”
林晓东脸色一沉,低头道:“姚坻道确实有大事发生,所以才来找你家老师商议。”
沈丽佳见林晓东瞬间严肃,也神色一凛:“发生什么事了?”
林晓东道:“就在昨天,济宁道的春阳子,打上了北坛山。”
沈丽佳听了,面露怒色,瞪眼道:“春阳子真是不知好歹,上次已经留他一命,这次居然还直接打上门来了?”
林晓东道:“还不止如此,春阳子对空禅子动手的同时,兰长道的广玄子,也去了无涯宫。”
沈丽佳不解眨眼:“怎么会这样?”
林晓东道:“他们两道应该是串通好的,我不知情,就会先去其中一家,他们好趁机对另一家下手。”
“我先去了无涯宫,无影观江师妹来找我,耽误了一些时间,等我赶去无影观,空禅子已经命悬一线。”
沈丽佳低头瞪眼张嘴,思索片刻,呆呆道:“你是说,济宁道,和兰长道,连起手来对付咱们姚坻道?”
林晓东点头:“正是如此,咱们姚坻道境内阵营众多,相互功伐,损失惨重,如今如果不联合起来,必然会被他们两道吞并。”
沈丽佳点头,冲林晓东招手:“走,我带你去见我家老师。”
林晓东随着沈丽佳进院,来到了厅中坐下。
沈丽佳去叫来了老师蓬谷子,常成文、马嘉福两位师弟听说林晓东来了,也非要来看看。
林晓东端详一眼,蓬谷子老迈,常成文、马嘉福观样貌三十出头。
他起身向蓬谷子行礼:“晚辈见过蓬谷真人。”
蓬谷子还礼,探头打量林晓东,点头赞赏道:“林道长远近闻名,没想到如此年轻。”
常成文在一旁侧目上下看,突然问道:“你真是林晓东?”
蓬谷子冲常成文斜眼:“不得无礼。”
林晓东笑道:“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不成?”
马嘉福问道:“你真有如此年轻?”
林晓东一笑,心想若论在四天王天的年纪,还不到一岁呢,岂止是年轻,简直就是年幼。
他问道:“那师兄以为,我应该多大年纪?”
马嘉福想了想,道:“能杀死南阳子、空山子和太玄子,这样的法力,怎么说也得一百五十岁。”
沈丽佳侧目道:“法力高低,又不全看年龄。”
蓬谷子点头道:“是啊,林道长如此年轻,就取得了这样的成就,将来更是不可限量。”
林晓东行礼:“真人过奖。”
常成文问道:“你怎么打败的太玄子?我听说,纯成子都被吓跑到山南道去了。”
林晓东回道:“纯成子不是被吓跑的,是为了保全葱岭道门,被迫来到山南道暂避。”
常成文撇嘴:“若是打得过为什么要跑?”
林晓东道:“因为那南阳子炼的邪法,靠杀人成道,杀人越多法力越高,所以我们才把人全都撤走。”
蓬谷子道:“我还听说你,冒死前去不动观阵营门派通知此事,摒弃阵营纷争,真是一片慈悲之心。”
林晓东行礼道:“真人过奖,我先去通知,一来是不想生灵涂炭,二来也是不想南阳子借此提升法力。”
常成文上下看林晓东,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打败南阳子的?”
蓬谷子冲常成文一斜眼:“林道长法门,是能随便说给你听的?”
林晓东道:“无妨,师兄若是感兴趣,我就说上一说。”
沈丽佳、常成文、马嘉福都一脸期待。
林晓东道:“那南阳子不光法力高,而且因为杀人,满身煞气,和他交手,不光要法力高过他,更需要坚固定境,稳住心神,不被杀意煞气侵蚀。”
蓬谷子点头:“我有道友在葱岭,听他说过,确实如此。”
林晓东道:“一开始,是我和山南道的莹华真人联手,莹华真人在定中和南阳子相抗,我施法维持护山大阵。”
“但是只能护住山门,不能取胜,后来多亏了莹华真人指点,我得了定,破了南阳子的法器,才终于取胜。”
常成文听了撇嘴,难以置信道:“你这么年轻,就得了定?”
蓬谷子拦住了他,道:“不得无理。”
马嘉福问道:“靠打坐就能打败南阳子?”
林晓东道:“当然最后还是交手了,因为我在定中骚扰他,他自己找上门来了。”
常成文和马嘉福对视一眼,双双点头,并不信服。
蓬谷子问道:“林道长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沈丽佳道:“老师,出大事了,济宁道和兰长道联合起来了,要对付咱们姚坻道。”
蓬谷子听了,一皱眉,侧头问林晓东:“有这样的事情?”
林晓东点头:“就昨天上午,济宁道春阳子打上了无影观。”
提起无影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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