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这样的法术我从没有见过,不过广玄子修邪法,我肯定要管上一管。”
江雪松忙高兴地起身向林晓东行礼:“多谢林道长。”
林晓东去告知俞凤君一声,便随江雪松一起去了南沧山。
沿着山路往山顶走去,此时已经是傍晚,山风渐凉,日暮西斜,把白雪映衬得一片橘黄,眺目远望,雪山金光闪闪,戈壁一望无际,景色壮美又荒凉。
林晓东赞叹道:“兰长道好风光。”
江雪松却道:“一年到头除了石头就是雪,有什么看头,我倒觉得,还是葱岭,到处都是青枝绿叶,要好得多。”
林晓东点头:“葱岭看起来确实要富饶一些,但是也闷热潮湿,少晴多雨。”
二人来到大门外,守山弟子见了林晓东,不可思议道:“你就是林晓东?”
江雪松教训道:“不可无礼。”
林晓东也没说什么,随着江雪松去了厅中。
除了田泰清等几个主要首脑,剩下的人大多都已经回去了。
江雪松对周丽姿道:“老师,林道长来了。”
周丽姿走上前来,打眼一看,也一愣:“想不到林道长居然如此年轻。”
林晓东也看回去,不觉扬起了眉毛。
周丽姿头结翻刀髻,上身一件白色短披,内里一件蓝色肚兜,下身一件束腰蓝色长裙,鹅蛋脸,身材匀称,玲珑有致。
林晓东俯身行礼:“晚辈见过周宫主。”
周丽姿道:“辛苦林道长远道而来,我兰长道上下万分感激。”
话是这么说,在场的各位都是兰长道的人,广玄子输在林晓东手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服。
田泰清抱着胳膊歪头问道:“你真是林晓东?”
林晓东一笑点头:“不是真的,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田泰清哼笑:“林道长威名远扬,有些人冒名顶替招摇撞骗,也在所难免。”
江雪松道:“我在林道长住处见到的,难道还能是假的?”
郭明知走上前来,围着林晓东走了半圈,问道:“你真的打败了广玄子?”
朱景澄问道:“你这么年轻,哪来这么大的法力?”
周丽姿不悦道:“林道长是我们兰长道的贵客。”
田泰清听了,咂咂嘴,道:“我们兰长道整个道门的命运,都在你手了。”
周丽姿问道:“林道长对付那太初宫的邪法,可有把握?”
林晓东摇头:“我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能不能对付。”
田泰清摇头:“看过的人全都死喽!”
周丽姿道:“广玄子和吕清宁早晚会对我们雪山门派下手,等这个时候,一试便知。”
田泰清起身要走:“走吧,回去早做打算,是打是跑,看形势吧!”
几个首脑纷纷离去,厅中只剩下了林晓东、周丽姿和江雪松。
周丽姿歉意道:“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道长打赢广玄子一事,多少有点让兰长道丢脸,他们不服气,也是正常的。”
林晓东含笑点头不语。
江雪松好奇道:“林道长,你年纪轻轻,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林晓东仰头看天:“此是我家恩师慈悲。”
周丽姿好奇问道:“你家老师是谁?”
林晓东道:“我家老师不在此处天中,说起来,真人未必听说过。”
周丽姿点头:“方外之士,世外高人,确实深不可测。”
江雪松问道:“林道长,对付吕清宁,你有把握吗?”
林晓东撇嘴摇头:“正邪之争,正道天生吃亏,因为邪道不择手段。”
“山南道的揽霞道人,葱岭的千里教、南阳子,北边的太玄子,都是如此。”
“一修邪功,便修为大涨,胜过正道几十年苦功,难免有人抵不住诱惑。”
“我每次和这些邪道相斗,都是凶险万分,侥幸取胜,而邪法却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若不亲自验证一番,输赢胜负,我也不敢断然下定论。”
周丽姿见林晓东年少,心里有些打鼓,可见他侃侃而谈,印象又转好。
江雪松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偷偷盯着林晓东看,时不时掩面傻笑。
周丽姿道:“那黑云沾身,必死无疑,等真交手时,道长务必小心。”
她又回头吩咐江雪松:“天色不早了,你快给林道长安排房间,先休息吧。”
林晓东当晚便在沐雪宫住下,山顶上气温低,房中安排了火盆取暖,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田泰清早早赶来,找到周丽姿汇报道:“宫主,广玄子他们果然组织起来了,正在向咱们这边进发。”
周丽姿抿嘴点头,叫来了江雪松,道:“去通知各路门派,来山上商议。”
江雪松领命下山,田泰清压低声音问道:“宫主,那林晓东,真能打败太玄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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