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秋知道净业圭厉害,忙把手伸进怀中,拿出了玄黄幡,放了一道黄光,把金光给挡住。
杨光济一咬牙,收起净业圭,又拿出了水经书,高悬在头顶,向朱阳秋放去一道寒光。
朱阳秋把玄黄幡起在头顶,垂下一道黄光,那白光照不进来。
朱阳秋咧嘴狞笑,嘲讽道:“你风芝宫这点把戏,想要对付我,再练二十年吧!”
杨光济龇着牙张开鼻孔点头:“你等着吧,我对付不了你,看你是不是曾观主的对手!”
曾泽语手拿昆吾剑走上前来,指着山下道:“识相的话就赶紧滚,不然,你席益坊上下,早晚被我除掉!”
朱阳秋单戟月牙枪指向曾泽语,狂傲道:“试试!”
曾泽语昆吾剑寒光一闪,便和朱阳秋战在一处,剑光枪影,有来有回,凶险万分。
朱阳秋兵器上还是略占上风,枪尖一闪,便把昆吾剑挑飞到远处。
朱阳秋乘胜追击,单戟月牙枪接连往曾泽语咽喉刺去。
曾泽语被逼退三步,抄起八宝杖还击。
八宝杖比单戟月牙枪重,朱阳秋又被逼回。
曾泽语狞笑,把八宝杖一转,施了法力,金光一闪,便向朱阳秋打去。
朱阳秋没反应过来,还使单戟月牙枪去接,砰的一声,被打得人仰马翻,枪也飞到了远处。
曾泽语趁机把八宝杖往朱阳秋头上砸去,下了杀手。
可朱阳秋有玄黄幡护身,金光一闪,八宝杖落不下来。
朱阳秋趁机一个滚翻,拉开距离重新站稳。
曾泽语看了玄黄幡一眼,把八宝杖抛在空中,不停旋转,一阵金石锐鸣,向朱阳秋放来一道金光。
朱阳秋把玄黄幡一展,放出一朵黄云,把金光给挡住,道:“你这杖,伤不得我!”
曾泽语把八宝杖收起,又拿出了灭渡环,向朱阳秋打去。
朱阳秋还使玄黄幡去挡,没想到灭渡环厉害,竟打散黄云,把玄黄幡打落。
曾泽语一阵哼笑:“你这幡,也有不管用的时候!”灭渡环再向朱阳秋打来。
朱阳秋急忙掏出七霞宝树展开,其中放出几道云烟,被灭渡环打灭一道。
朱阳秋心疼地瞪眼,把七霞宝树收回看了一眼,失态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曾泽语大弟子张升荣得意道:“这是我风若观镇派之宝,灭渡环!”
曾泽语指向山下,道:“带着你满山弟子去东边,两边都体面,不然,撕破面皮,谁都不好看!”
朱阳秋虽然舍不得七霞宝树,但是也绝不能被曾泽语这么欺负,咬着牙关道:“我席益坊,死也不会被你们赶走!”
曾泽语一点头,二话不说,把灭渡环抛在空中,向朱阳秋放了一道金光。
朱阳秋还拿七霞宝树去挡,金光一照,又灭了一道云光。
朱阳秋心在滴血,一咬牙,拿七霞宝树往灭渡环上刷去。
曾泽语摇动手指,灭渡环在空中一阵嗡鸣,被七霞宝树扫过,纹丝不动,七霞宝树上的云光,反而又灭了一道。
朱阳秋见状,发了狠心,咬着牙心想,今日席益坊颜面扫地,不如跟你鱼死网破。
他便把七霞宝树抛入空中,向灭渡环放来一道青光。
曾泽语自信自己法力在朱阳秋之上,有恃无恐,也使灭渡环放金光相抗,二人开始比拼法力。
朱阳秋闭目运转神通,七霞宝树时而枯萎时而复苏,源源不断的法力汇聚为青光放去。
曾泽语压力陡增,脸色逐渐难看,便又施手段,手掐法决,灭渡环嗡的一声,向七霞宝树放出一道金色的圆环虚影。
朱阳秋也发功,七霞宝树上放出几道云光,向圆环扫来。
可是那金色的圆环虚影和灭渡环有着一样的神妙,云光撞在上面,立刻熄灭。
七霞宝树无力阻挡这道虚影,被光环套中,整个掩了宝光,消了道行,掉落在地。
几十年修为化为乌有,朱阳秋涨红了脖子,瞪眼咆哮:“你坏我宝物?”
曾泽语袖子一抖,灭渡环直接飞去。
朱阳秋再没有了护身宝物,被打在肩头,掀翻在地。
秦力言、李华晖急忙冲上来把他扶起:“师父!”
曾泽语收起灭渡环,冷笑道:“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赶紧从西边搬出去,不然,一把火烧了你这鸟窝!”便拂袖走了。
杨光济和贾智明都一脸胜利的笑容,望了朱阳秋几眼,回身下山。
秦力言悲愤道:“老师!曾泽语欺人太甚!”
朱阳秋愤恨道:“去飞沙观!”
徐婷玉在当上了统领之后,遇上了第一个难题。
朱阳秋和秦力言一道来了飞沙观。
董正浩出来迎接,见朱阳秋和秦力言都满脸愤怒,默默咒骂,便问道:“朱坊主和秦师兄怎么来了,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朱阳秋愤怒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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