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青瞪了杨光济一眼,拿出了风火图,在头顶展开,连风带火,一片红光,向杨光济掠去。
杨光济把净业圭高高举起,放出一道金光,炽烈的火焰都被挡在外面,烤得在场众人全都往后退去。
谢正青见杨光济无事,气愤地咧嘴,把风火图收回,又拿出招云锦在空中展开。
那招云锦形似蜘蛛网,上面落有不少五颜六色的虫子,对着杨光济放来一道七色光。
杨光济大笑:“张口闭口正道邪道,炼得不还是蛊术?”
七色光落来,杨光济把净业圭抛在空中,放出金色光芒,七色光照不进来。
谢正青手段用完,气愤地挥拳跺脚,回到了阵中。
杨光济收起净业圭,昂头得意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林晓东和周丽姿互看一眼,周丽姿一笑,向林晓东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晓东便走上前来。
杨光济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消失,侧着身子后退半步,上下看林晓东一眼,冷冷道:“这是我们戈壁门派的事情,你真想多管闲事?”
林晓东舒展双臂:“多管闲事?遇到不公不义之事,难道还要袖手旁观不成?”
杨光济咬牙点头:“那好,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抄起扫风剑便向林晓东攻去。
林晓东背起了手,动也不动,扫风剑刺了个空气。
杨光济用力过猛,差点摔倒,收剑后退,瞪眼看林晓东,满脸疑惑。
林晓东袖子一抖:“请。”
杨光济咬紧牙关,攥紧了扫风剑,盯着林晓东看了一会,又骤然出手。
剑光闪烁,扫风剑刺入了林晓东胸膛,却没有任何阻力,整个人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影子。
杨光济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去,左看右看,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愤怒道:“这是什么邪术?”
徐婷玉冷哼:“这是林道长的妙法,我家老师和吕清宁都不是对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不清楚吗?”
杨光济跺脚瞪眼,再刺一剑,人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打不到。
他气汹汹点头,掏出了净业圭,道:“我就不信!”
净业圭向林晓东放出一道金光,林晓东张开双臂拥抱太阳,整个人沐浴在金光之中,什么作用也没有。
杨光济愈发愤怒,又拿出水经书,向林晓东放来白光和滔滔水声。
林晓东道袍飘飘,任凭水雾寒气穿过身体,仿佛置身事外。
杨光济收起了水经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和林晓东之间的差距,不甘道:“算你有点本领!”看了曾泽语一眼,退到了一边。
林晓东一招没出,就打败了杨光济。
朱阳秋指着曾泽语道:“你出来!”
曾泽语忌惮地看了林晓东一眼,走上前来,还给自己找理由:“你葱岭道门,来管我戈壁滩上的闲事?”
林晓东阴笑两声:“葱岭门派?谁是葱岭门派?我不代表葱岭,我只是我自己,我今天遇见有人要把别人赶下山门,就要管上一管。”
曾泽语一看一战在所难免,便龇牙点头,神色凶狠道:“这可是你逼我的!”抄起昆吾剑便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仍然站在原地不动,被昆吾剑刺入胸膛,身体成了个虚影,好似肥皂泡飘动。
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污蔑道:“你这修的什么邪法?比吕清宁还邪门!”
徐婷玉听了,爆了粗口,指着曾泽语骂道:“你放屁!林道长可没干出去别人山门,把人赶走的狗事!”
曾泽语冲徐婷玉一瞪眼,又往林晓东身上刺了一剑,仍然落空。
曾泽语蔑笑,握紧昆吾剑一抖,嗡的一声,剑身开始冒金光,又往林晓东身上刺去。
这次仍然落了个空,但是金光搅得林晓东的身影一阵波动,像是手伸进了平静的水中。
林晓东道:“就算整个戈壁滩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也别想欺负别家门派。”
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拿出了八宝杖,再向林晓东挥来:“你管的还真宽!”
八宝杖横着从林晓东腰间穿过,人影一阵晃动,又恢复了平静,毫发无伤。
曾泽语气愤地猛喘几口气,把八宝杖抛在了空中,在半空旋转,向林晓东放来一道金光。
林晓东任凭自己被金光照射,仍然没有作用,抬手一指,八宝杖便灭了宝光,插在了地上。
曾泽语陡然失去了和宝物的感应,捂着胸口伸出了脖子去,惊愕道:“你使的什么手段?”
林晓东并不理会,对曾泽语身后的众人道:“你们真的宁愿追随这样的人,也不支持徐掌门?广玄子害死了多少人,这么快就忘了?”
此言一出,曾泽语身后众人一片混乱:“是啊是啊!此事明明是曾泽语的不对!”
“曾泽语这是挑起咱们戈壁同道之间的纷争!”
“徐掌门虽然法力不高,但是有林晓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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