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兰长道统领亲自下场,刘新觉得意极了,摇头晃脑:“早就听闻南沧山沐雪宫周宫主本领不凡,统领兰长道雪山门派三十余载,今日终于有幸亲自交手。”
马承望见周丽姿下场,嘴角不禁上扬,心想你跟刘新觉先打一场,再对付我,还有胜算?
铮的一声,周丽姿白雪剑出鞘,寒光凛冽,只看一眼,便仿佛来到了南沧山上,风雪交加。
刘新觉一脸轻蔑得意的笑容,这一场,无论输赢,他都赢了,一招手,地上的日月剑飞回手心。
周丽姿率先出手,一道倩影,好似雪中飞纱,伶俐轻盈,转瞬便是三个杀招。
刘新觉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使日月剑堪堪招架。
周丽姿身影不停,剑随人转,寒光闪闪,打得刘新觉只能招架无力还手。
不觉过了十五合,刘新觉逐渐露出破绽,一看大事不妙,一龇牙,日月剑又放红白二光还击。
周丽姿看过了刘新觉的手段,早有防备,白雪剑一震,嗡的一声,剑身泛起一道寒光,和日月剑相接。
白雪剑到底是沐雪宫掌门之物,比日月剑锐利,周丽姿法力又在刘新觉之上,短兵相接,只听见一声刺耳金鸣,日月剑被拦腰斩断。
刘新觉惊出一身冷汗,被逼急了,袖底飞出乌云锤,直奔周丽姿面门。
周丽姿知道这锤厉害,忙把袖子一抖,脑后升起香云盖,一七层宝幢,覆盖纱帘,挂满璎珞流珠。
乌云锤原本声势浩大,撞入了香云盖中,却好似一只燕子在云海翱翔,翻不出掌心,道道电光,也只迸出几颗火星,飞入帘帐之中,不见了。
刘新觉捂着胸口后退了三步,昂头向香云盖中看去,也心中一惊,回身来又道:“那又如何?我还有一宝!”一跺脚,头顶升起一朵金莲,灿烂夺目。
周丽姿见了都忍不住点头:“你如此手段,怎么也同马承望来打我兰长道?”
刘新觉凛然道:“你兰长道不顾下游百姓,把水截住,我今日,是为邴山道百姓而来!”
周丽姿便如实道:“此战,无论是胜是败,我回去,都把水坝拆了。”刘新觉蔑笑,并没有听懂,道:“你兰长道如何是我邴山道对手?你们必败无疑,到时候,水坝你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把头一晃,顶上金莲便向周丽姿放来
一道金光。
周丽姿使香云盖护体,却不想低估了刘新觉顶上金莲的威力,金光在香云盖的帘帐中直接穿出了一个洞。
兰长道众人齐齐变色,道门统领,难道要败在邴山道一个寻常道人手里?
刘新觉嘲讽道:“连我都打不过,还敢和整个邴山道作对?”
周丽姿神色平静,把香云盖收起,拿出了山崩鼎道:“你这金莲,也并非不可破。”
刘新觉看了山崩鼎一眼,没觉得有多大法力,狂傲道:“那你就尽管来试!”
周丽姿把山崩鼎一斜,白光一闪,其中有阵阵轰鸣,所有人都受到了影响,心中一沉。
兰长道人都知道山崩鼎的威力,邴山道众人却不知道其中玄妙,直到有一人突然变色,一语道破:“雪崩?”
话音刚落,白光袭来,其中有铺天盖地的飞雪虚影,顷刻间,便把刘新觉顶上金莲冲得消了宝光,隐入脑后。
刘新觉只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一座雪山压死,惊得昂头张嘴,手足冰凉,许久都未回神。
林晓东连连点头,暗暗赞叹道:“不愧为雪山门派,气势磅礴,难以匹敌。”
马承望脸上自信傲慢的笑容逐渐消失,没想到周丽姿对付刘新觉居然毫不费力。
再回头看看邴山道众人,早被周丽姿这一招吓得魂飞魄散,没有谁敢上前。
马承望只好自己亲自下场,落叶剑出鞘,道:“今日,邴山道和兰长道就分出个胜负,还两地道门和百姓一个安定!”
周丽姿也道:“今日一战,定下未来三十年两道局面!”
马承望呼呼喝喝,落叶剑向周丽姿刺来。
周丽姿使白雪剑还击,虽为女身,但论剑法,丝毫不弱于马承望。
两边道人全都屏住了呼吸,两地道门的未来,都系在了两位统领身上。
不觉十合过去,马承望竟然占不到半分便宜,眼神一冷,跺脚发功,落叶剑放出了一道枯黄之光,其中现出无数柳叶形状,向周丽姿刺去。
周丽姿一看这柳叶数量不少,一把剑难以抵挡,便把长发一撩,头顶升起香云盖。
柳叶虚影纷纷飞入了纱账之中,不见了。
马承望收回落叶剑,施全力再刺一剑,金色放光的柳叶往周丽姿身上射来,都被香云盖收去。
马承望便收起了落叶剑,拿出了金光罩。
周丽姿探头看去,见是一八角形状,金色绸缎的罩子,角上垂着的却并不是珠宝璎珞,而是许多筷子大小的刀剑。
马承望冷哼道:“看我破了这幛!”把金光罩往周丽姿头上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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