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明子劝道:“姚坻道和山南道也来人众多,此非一日之功,不如收兵,明日再战。”
天机子咬牙一喘,手一挥,鸣金收兵。
这一战,龙山会损了周阳飙、万泰和、谭良骏,姚坻道折了杜波涛、韩嘉佑,各有死伤。
第二日早上,得胜的贾玉山洋洋得意,骑马出营,又来搦战:“兰长道的鼠辈,出来与我一战!”
帐中,江雪松拔出雪锋剑就要走:“这狗贼如此得意!”
固泾山琉光宫宫主陈德馨却拦住了她:“江师侄,看我来取了此人头颅,替石亭主报仇!”
江雪松回头看了一眼周丽姿,退到了一边。
陈德馨手拿龙鳞刺上马出营,来到贾玉山面前。
贾玉山见陈德馨比自己起码老了五十岁,也不放在眼里,眯眼侧目问道:“你是哪路道人,敢来战我?”
陈德馨冷脸咧嘴:“固泾山琉光宫宫主陈德馨,来取你狗头!”
贾玉山拍马上前,和陈德馨杀在一处,一枪一剑,竟杀得平手。
五合过去,贾玉山见自己使枪都占不得便宜,心上发慌,将赶山鞭一甩,回马打来。
陈德馨昨日看阵,有了防备,身子往后一躺便躲过。
贾玉山不甘心,赶山鞭竖向打来。
陈德馨咧嘴一笑,脑后闪过一道金光,现出破缺印。
赶山鞭被金光照到,断成了几节,落在了地上。
贾玉山慌了神,张嘴瞪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陈德馨阴狠一笑,并不回答,破缺印直直向贾玉山打去。
贾玉山忙将定象钟祭起,向破缺印放来金光,想要将其定住。
可破缺印却将金光冲散,贾玉山反应不及,被打在顶上,脑浆迸出,打死了。
马承望在高台之上,惊得浑身一颤:“玉山!”抽出落叶剑就想亲自下场。
钟自强拦住了他:“真人,莫要冲动,让我去取了此人性命!”
马承望指着陈德馨手指颤抖,瞪眼切齿道:“抓活的!我要把此人碎尸万段!”
钟自强骑马出营,大叫而来:“狗贼,害我师侄性命,纳命来!”
陈德馨挥龙鳞刺,和钟自强斗在一处,杀了十合,各自往回退去。
陈德馨喝道:“你邴山道的恶道,还不回头?兰长道,绝不会向你们低头!”
钟自强狰狞龇牙道:“看我邴山道,如何把你们兰长道踏平!”拍马上前,又和陈德馨战了十合。
陈德馨已经和马承望杀了一阵,同钟自强又斗了二十合,体力渐渐不支。
钟自强抓住机会,长虹剑一挑,在陈德馨手臂上划了一刀,陈德馨吃痛,龙鳞刺落地。
钟自强忙挑马回身,再撩一剑。
陈德馨没了兵器,手一伸,把破缺印打出。
钟自强也有手段,见破缺印打来,一推发髻,脑后飞来地刺钟。
两件灵宝撞在一处,金光四溅,一声钟鸣。
破缺印法力在地刺钟之上,地刺钟被打落在地。
钟自强瞪眼缩脖,望着地上的地刺钟“啊”的一声,回过神来,破缺印已经来到眼前,打得脑浆飞溅,翻下马来。
马承望见了,心痛跺脚:“钟楼主!”
陈德馨连破邴山道两位道人,但自己也挂了彩,不再恋战,回了营中。
马承望两眼通红,愤怒喝问:“谁去替我大徒弟和钟楼主报仇?”
田睿慈出列行礼:“真人,让我去砍几个兰长道贼道的狗头!”
马承望神色癫狂,举止夸张:“你去,把他们杀光,都杀光!”
田睿慈拍马来到兰长道阵前,剑指芦篷叫道:“景奎山摧山宗宗主田睿慈在此,你们这些贼道快快出来,让我砍几个狗头!”
安青山迎风祠掌门李经纬来到周丽姿身前拱手:“宫主,我去会会此人!”
周丽姿知道李经纬手有天光石,便点头道:“好,你去看看此人手段。”
李经纬把红缨刀扛起,上了黄鬃马杀出阵外,大声叫道:“安青山迎风祠掌门李经纬在此,休要猖狂!”
田睿慈亮青钢剑,同李经纬马上交战,一连杀了十合。
田睿慈身材壮硕,青钢剑又是重剑,李经纬使红缨刀,竟渐渐招架不住,几次险些被砍翻下马。
田睿慈占得便宜,拍马回身,再向李经纬奔来。
李经纬自知不是敌手,手一伸,打出一发天光石,闪过一道白光,远在芦篷之上的马承望,都被晃得眼前一片白。
田睿慈下意识抬手遮眼,被天光石打在胸口,打下马来。
李经纬忙挥刀来取,田睿慈却有保命本事,翻身落地闭着眼睛,将怀中青莲镜高举。
青光一闪,遍地青莲,李经纬一刀下去,被莲花架住,落不下来。
田睿慈将身一滚,重新站起。
李经纬扯马回身,向田睿慈望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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