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泾山上兴观于嘉誉持莲花枪而立,沉声道:“真人,看我使天外星砂,准打得此人千疮百孔!”
天机子不耐烦地往外摆手:“去去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人给我杀了,越多越好!”
于嘉誉持枪上马,杀出营盘,来到方文虹身前,挥枪便刺:“固泾山上兴观于嘉誉是也,奉天机子之命,来取你性命!”
方文虹使刀招架,才五合便败下阵来,回身要走。
于嘉誉持枪追来,越追越近:“贼道休走,吃我一枪!”
方文虹听见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从怀中拿出定神钵高高举起。
于嘉誉忙扯马侧身,掏出一把天外星砂打出。
方文虹回头一看,就见一把水晶砂飘在空中,被太阳一招,晶莹剔透,煞是好看,转眼已经飘到身前。
方文虹将定神钵一转,放出一道金光,一把天外星砂,都被收入钵中。
见天外星砂无用,于嘉誉大骂:“你破我法术?”挥莲花枪便向方文虹刺来。
方文虹再将定神钵举起,金光一扫,于嘉誉愣在马上。
方文虹兜马回身,砍山刀一挥,血光一闪,斩下于嘉誉头颅。
转眼间又损两位道人,天机子冷静下来,坐下来直摇头。
棱水山易时堂许文赋上前行礼:“真人,我有离合圭,一拜便叫此人身死道消!”
天机子已经不抱期待,一只手托着脑门,闭着眼睛往外摆手:“去吧!”
许文赋持剑上马,出营向方文虹杀来。
方文虹冷面嘲讽道:“你龙山会的人还真是死心眼,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了这么多人,还来前赴后继送死?”
许文赋仗剑向方文虹杀来:“棱水山易时堂许文赋,劝你姚坻道尽快归降,否则,把你们三地道门,屠戮干净!”
方文虹架刀还击:“龙山会如此狠毒,我姚坻道怎么可能效忠于你们?”
二人杀了十合,方文虹已经连杀了两阵,气力不支,往后撤去,亮出了定神钵。
许文赋探头去看看清楚,拿出了离合圭,狞笑道:“看我破了你这钵盂!”
方文虹跺脚闭目运功,定神钵向许文赋放去一道金光。
许文赋双手捧着离合圭向方文虹行礼一拜,离合圭上也放金光。
两道金光撞在一起,离合圭法力更高,将定神钵放出的金光冲碎,方文虹没等反应,就眼皮一翻,死了。
芦篷之上,纯成子猛然起身,心痛一呼:“方观主!”
固阳观弟子齐齐落泪:“老师!”
林晓东凝视对面芦篷之上的天机子,心中默念:“这一笔笔血债,总要你们偿还!”
台川山白阳山庄邱正初抡起紫金刀上马出阵,大叫道:“你使什么,拜死了我道友?台川山白阳山庄邱正初是也,要替方观主报仇!”
许文赋凶笑,收起了离合圭,仗浮萍剑向邱正初迎去:“你姚坻道人顽固抵抗不识大势,不血流成河就不会罢休,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们!”
二人一刀一剑,杀在一处,连战五合,邱正初不敌,往后撤去。
许文赋蹬马来追,高举浮萍剑:“受死!”
邱正初袖底拿出尘封盒打开,向许文赋放去一道玄黄之光。
许文赋见此是道术,便拿起离合圭放金光来抵挡。
许文赋不知道,尘封盒是土行之宝,盒中所装,乃是高山土、路旁土、田园土、海底土,对应辰戌丑未四大土库,非寻常道术能抵。
离合圭上的金光被土光冲散,许文赋也被照到,打下马去了。
邱正初策马上前,手起刀落,斩去了许文赋头颅。
天机子彻底乱了手脚,亲自点将,指着盐蚌山火嬴楼刘子晋道:“你去!”
刘子晋拱手行礼,杀出辕门。
邱正初见对面又派人来,将紫金刀高高竖起,问道:“又是哪路贼道,还想来送命?”
刘子晋太宁剑出鞘,向邱正初杀来:“盐蚌山火嬴楼刘子晋,奉天机子之命来取你首级!”
邱正初抡起紫金刀,和刘子晋杀在一处,战了十合。
邱正初只灵宝厉害,近战不敌刘子晋,被杀得拎马回身便走。
刘子晋穷追不舍,挥舞太宁剑:“休走,留下首级!”
邱正初马上回头,高举尘封盒,向刘子晋放来一道玄光。
刘子晋幌马侧身躲过,向邱正初打去一发运化针,冒着金光。
运化针是一枚金针,取土生金的耗泄之意,想借此破尘封盒。
可是五行生克,不止看天生属性,也看孰强孰弱,尘封盒土库俱全,不是一枚针能破。
邱正初见金光打来,忙将尘封盒一幌,把运化针收去。
道术被破,刘子晋调头就走,邱正初也回身反追,把尘封盒直接打去,打在刘子晋后心,打下马来,躺在地上,“呃”地吐了最后一口气,死了。
天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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