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死了,剩下的人必定一哄而散。”
陈贞芳嗤笑:“你准备拿整个龙山会做赌注?”
韩子昂一甩手,凶狠道:“所以说你这种妇人之见,是不会懂的!”
陈贞芳抖了一下衣裙:“我只知道死的人肯定不是你!”
王宏伯昊元剑一提,又向孙雨琴攻去:“老师,和这种愚痴之人,何必多费口舌?”
孙雨琴怒发冲冠,瞪眼喝道:“敢对我老师不敬?”定灵剑高举,和王宏伯又战在一处。
二人再战十合,孙雨琴再次败退。
王宏伯穷追不舍,昊元剑削向孙雨琴咽喉。
孙雨琴身子往后一仰,躲过一剑,袖底拿出了眩目珠,伸手托起。
唰的一下,眩目珠放出一道刺目的白光。
王宏伯“啊”的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往后退去,被晃得什么都看不见。
孙雨琴趁机上前,定灵剑一声嗡鸣,顶在了王宏伯咽喉。
王宏伯项上一凉,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中招。
孙雨琴昂头得意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来我定天宫撒野?”
方成周听了,赫然而怒,跃身上前,抽出血凝剑向孙雨琴杀去,大呼道:“你小瞧我碧云居?”
孙雨琴提剑再战:“你碧云居要自寻死路尽管去,不要带上我们!”
方成周切齿骂道:“你这龙山会的叛徒,天机子死了,便生了反心!”
陈贞芳气得浑身一抖:“反心?天机子害死了多少人?你还要走他的老路?”
韩子昂怒道:“我只知道血债血偿,我龙山会,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贞芳连连摇头:“那我也绝不可能让你得逞!”
孙雨琴已经和王宏伯杀了一阵,和方成周斗了五合,便招架不住,跳出战圈。
方成周并不追赶,袖子里拿出了金刚丸,一粒铜丸,冒着金光,道:“把你那东西也拿出来吧!”
孙雨琴看了看金刚丸,拿出眩目珠高举。
一道白光闪过,刺得在场所有人都皱眉侧目。
方成周将金刚丸抛入空中,对着自己放出一道金光,把白光挡在外面。
孙雨琴见了,将眩目珠收起,侧头求助地看了陈贞芳一眼。
陈贞芳冲刘月怡点了点头,刘月怡抽出风行剑上前,对方成周道:“我来会会你!”
孙雨琴退到了一边,方成周狞笑:“正好想看看定天宫大弟子的本事!”抡起血凝剑,向刘月怡杀去。
刘月怡和方成周同为大弟子,修为相当,杀得格外凶狠,整斗了十五合,才各自后退一步。
方成周昂头蔑笑:“定天宫的本事也没什么长进!”
刘月怡冷哼:“你碧云居都不是我定天宫的对手,拿什么去对付林晓东?”
方成周嘲讽道:“杀鸡焉用牛刀?”血凝剑一挑,再和刘月怡战到一处。
二人又斗了十五合,刘月怡呼吸见粗,招式渐缓。
方成周占得便宜,血凝剑一抖,将风行剑挑开,把刘月怡逼退。
方成周凶笑:“这就是定天宫大弟子?”
孙雨琴侧身掐腰骂道:“你个男人,和我大师姐斗了三十合才取胜,很骄傲么?”
方成周一咧嘴,拿出了金刚丸,问刘月怡:“你又有些什么道术?”
刘月怡一瞪眼,拿出了清尘扇。
方成周阔鼻昂头,将金刚丸起在头上,向刘月怡放去一道金光。
刘月怡将清尘扇一扇,放出一缕清风,唰的一下,竟将金光吹散。
方成周瞪眼张嘴,意外地“啊”了一声。
刘月怡抱着胳膊拿着清尘扇,冲方成周挑衅一笑。
孙雨琴嘲笑道:“你不是我大师姐的对手,别再来丢人现眼了!”
方成周自然不服气,咧嘴瞪眼,用力一甩手,把金刚丸直直向刘月怡打去。
刘月怡清尘扇一扇,又一缕清风,消了金刚丸宝光,滚落她脚下。
方成周跺脚挺身,指着刘月怡语无伦次:“你……”
孙雨琴掐腰昂头得意道:“看到没有?你碧云居这点本事,还敢来我定天宫撒野?”
韩子昂一阵咯咯阴笑,缓步走上前来。
陈贞芳冷着脸问道:“怎么,你也想动手?”
韩子昂拔出了忘尘剑,道:“陈宫主,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陈贞芳握紧了失心剑:“你不是我的对手。”
韩子昂歪嘴狞笑,探头挑衅道:“那可未必。”
陈贞芳点头:“好,那我就跟你打一场,今日分出胜负,免得日后引得同道相残!”
韩子昂大喝道:“正有此意!”忘尘剑径直向陈贞芳攻去。
陈贞芳失心剑银光一闪,将忘尘剑架住,二人杀在一处,剑鸣如雷。
陈贞芳稳压韩子昂一头,才战十合,便将他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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