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起身还礼,问陈贞芳:“陈宫主可是为了西北方向的事情而来?”
陈贞芳眨了眨眼睛,道:“是,邴山道雍林县的沙漠之中,发生了怪事。”
林晓东昂头道:“前几日夜深,西北方向有红光遮蔽夜空,不是吉兆。”
陈贞芳道:“雍林县的牧民丢了很多牛羊,在沙漠中留下不少尸骨。”
“邴山道的道人怀疑有妖邪作祟,于是去沙漠之中查看,也是有去无回。”
“此事古怪,据说有牧民看见沙漠之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湖泊,那丧命的道人,法力也不低。”
林晓东道:“此事凶险,你不要再派人去沙漠了,我亲自去。”
陈贞芳点点头,伸手抓起了林晓东的手腕:“那你自己要小心啊。”
林晓东轻笑:“陈宫主放心。”
陈贞芳拉着林晓东的手腕不松开,望着他不语。
林晓东道:“此事了结,自会登门拜访。”
陈贞芳这才喜笑颜开,告辞走了。
林晓东回了定安宫,并没有立刻去沙漠查看,而是在后殿静坐,一连三日。
这天深夜,西北方向又有红光腾起,林晓东在殿中睁开眼睛,身影一闪,不见了。
那放红光的地方,在大礼国龙山会邴山道雍林县西北方向三十里地之外的沙漠之中。
三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在了沙丘之上,从中现出了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年老道人,另一个是一位年轻女仙,一袭绿色的裙子,袅袅娜娜,婷婷玉立。
此三人往沙丘下面看去,就见果如陈贞芳所言,有一处血色的湖泊,正是那湖中之水,放着血一样骇人的光芒。
其中一个老道人见了不禁皱眉:“我大礼国境内,怎么生出这种污秽之物?”
另一个道人掩住口鼻侧目:“血气冲天,绝不是正道!”
那女仙抽出了法剑:“趁着这东西还未成气候,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三人正要动手,就见一道金光落下,林晓东从中现出。
“谁?”三人各自亮出兵器,厉喝一声,望向林晓东。
林晓东给三人行了一礼:“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对面老道人打量了林晓东一眼,问道:“你是广寒秋的人?”
林晓东一点头。
另一个老道人不客气地问道:“既然是广寒秋的人,来我们燕台春地界干什么?”
林晓东手指向山丘下的湖泊:“为了此事而来。”
老道人一声冷哼:“此事我们燕台春自己人就能料理,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多手多脚。”
林晓东又一点头:“几位前辈尽管动手便是。”
那女仙给林晓东行了一礼:“燕台春潞南山凝慈洞吴婉清,林道长是葱岭仙众,怎么以前却没听说过?”
林晓东答道:“林某上界未久。”
老道人听了撇嘴:“你刚刚上界,就跑来燕台春多管闲事?”
另一个老道人笑道:“刚刚上界不懂规矩,情有可原。”
吴婉清介绍道:“这两位是百里山守神洞临同道人,和淮南山浑天洞戒木子,和我同为燕台春邴山道仙众。”
林晓东行礼:“见过两位前辈。”
临同道人道:“这湖水里的东西已经成了气候,恐怕不是你对付得了的,待会站远点,别波及到你。”
林晓东一点头,没说话。
戒木子高举扫尘剑,带头往山丘下、湖水边走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此地作怪。”
林晓东便远远地在山丘顶上站着,吴婉清冲他一点头,跟着下到了湖边。
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重,令人作呕,吴婉清侧过头去,掩鼻皱眉。
戒木子来到水边,蹲下来,伸出食指,在水里蘸了一下,拿起来送入口中一抿,突然瞪大双眼,呸的一声,吐在了地上。
临同道人和吴婉清向他看去:“怎么?”
戒木子站起来,后退了三步,指着湖中道:“血,真是血。”
临同道人和吴婉清闻言,也双双变了脸色,往后退去。
吴婉清纳闷道:“哪来这么多血?”
戒木子抿嘴瞪眼摇头:“孽障!”摘下腰间凌云鞭,高高抡起,啪啪两声,往湖水中狠狠抽去。
平静的湖面顿时一片狼藉,血水高高掀起再落下,溅起片片血雾,放着诡异的红光。
戒木子将凌云鞭收起,手上,鞭子上满是鲜血。
三人等了一会,那湖面冒出了数个黑点。
临同道人大喝:“出来了!”
哗啦一声,湖面炸开,跳出来五个人形生物,通体赤红,身形高大,头上有角,口中生獠牙,手上脚上都只有四根手指,长着长长的爪子。
临同道人震怒:“大礼国疆域,怎么生出这种邪魔?”提起仪心剑便向对面杀去。
那湖中生物昂头嘶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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