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却不肯,道:“前辈,林某远道而来,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白跑一趟。”
临同道人气得跺脚:“你非要把性命送在这不成?你要寻死,到处都可以去,为什么要来我燕台春地界?你万一真死在这了,我们怎么和广寒秋解释?”
林晓东道:“林某刚刚上界,便是死在这也不会有人追究,请三位前辈放心。”
此时于滨海三人已经追上前来,戒木子道:“他若寻死便寻死,我们先走了!”
吴婉清却犹豫着没有动,怕林晓东真死在这。
林晓东拦住了于滨海的去路,蔑笑道:“那血云老祖是应运而生,你们三个却是自甘堕落。”
于滨海歪头:“你又是什么人?”
林晓东答道:“大礼国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于滨海手指向临同道人三人:“你跟他们一样,也是神仙?”
林晓东道:“林某确实飞升空居。”
于滨海冷哼:“你没看见他们三人被我打得抱头鼠窜?”
临同道人脸色铁青,戒木子愤怒瞪眼,吴婉清脸上挂不住,低下了头。
林晓东道:“你确实神通不小,却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你知道你为什么,有如此本领么?”
于滨海昂头:“自然是因为我家老师法力无边!”
林晓东追问道:“那你家老师又为何法力无边?这血海又是从何而来?”
于滨海答不上来,道:“我不知道你便知道吗?”
林晓东一笑:“我当然知道。”
临同道人不耐烦:“你在跟他说些什么?还不快快逃命?”
于滨海问道:“血海是怎么来的?”
林晓东张开双臂,仰头看天:“大礼国道门四分五裂,空居之仙自相残杀,杀念日盛,血海滋生。”
临同道人、戒木子、吴婉清恍然大悟。
那血海乃是神仙杀劫,沾染因果,应运而生,故而他们三人,各有千百年道行,在于滨海面前却不堪一击。
那血云老祖,生来便是要杀神的。
林晓东道:“血云老祖可以以杀成道,空居之仙完杀劫可以保全其身,不过是一场游戏,只有你们三个必死无疑。”
于滨海闻言大怒:“血海不死我便不死,你怎么杀我?”血海扇高举一抖,向林晓东喷去一道血雾。
林晓东一只手端在胸前,一只手背在身后,侧着身子站着,整个人被血雾笼罩。
可是他身上却没有被鲜血浸染,那细密的血滴,都从他体内穿过,落到沙地上去了。
“嗯?”于滨海疑惑地伸出脖子去打量。
临同道人三人交换眼神,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晓东道:“血云老祖是应命而生,你们三人却只是心中恶念,现在回头,尤时未晚。”
于滨海咧嘴咬牙,血海扇高高举起,向林晓东放去一道红光。
林晓东原地站定,这回临同道人三人都看清楚了,那红光直接从他体内穿过去了。
于滨海诧异地单手掐腰:“嗯?”
临同道人问道:“这是什么手段?”
戒木子点头:“这小子本事还真不小。”
吴婉清诧异道:“他不是刚刚上界?”
于滨海愤怒地一跺脚,拿起血海扇重重一扇,向林晓东放去一道红光,其中有一道滔天巨浪,通体赤红。
林晓东摊开掌心,现出一个黑色漩涡,那血海巨浪来到身前,都被收了去,风平浪静。
于滨海束手无策,垂下双手,扭头看向两位师兄。
另一个道人走上前来,自报家门:“血云老祖门下二弟子赵向文,来与你一战!”提起乌银剑,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现出饮虹枪,和赵向文杀在一处。
赵向文乃是地居道人,论兵器,林晓东还是略胜一筹,但是在临同道人三人看来,还是如同小孩打架一般。
两人斗了十合,林晓东饮虹枪一抖,将乌银剑挑飞一边,在赵向文肋下刺了一枪。
赵向文呃的一声,往后退去,伸手摸了摸伤口,抬头冲林晓东一笑,伤口冒出一道红光,立时愈合。
临同道人对林晓东道:“快走吧,你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四个?逃命要紧!”
林晓东侧目笑道:“前辈若要走,随时可以走。”
临同道人气得一跺脚,指着林晓东道:“你这后辈,怎么不知好歹?我怕你真死在这!”
林晓东一点头:“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
临同道人抱着胳膊,眼睛斜向了一边,哼了一声。
赵向文乌银剑一甩,又向林晓东杀去,林晓东横过饮虹枪招架,和赵向文又斗了十合。
赵向文仍不是对手,被林晓东在肩上刺了一枪,往后退去,伤口红光一闪,又马上复原。
林晓东见论兵器根本没有意义,便从袖底拿出了飞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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