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远伟祭起金霞袋,起在半空,向张蔚放去一道金光。
张蔚不知,金霞袋虽名金霞袋,其中装的却并非金霞,而是蛊虫。
故而金霞飘来,他并未防备,只将紫云钟祭起,迎着放出了一朵紫云。
哪知那金霞来到近前,突然四下散开,他这才看清,金霞乃是无数金色飞虫。
可此时已经晚了,虫子飞来,落在身上,张蔚顿时血肉模糊,倒地死了。
叶展风见了,顿足捶胸:“今日损吾弟子!”
胡远伟得胜,返还阵中。
韩庭松踮脚昂头,高声叫道:“夏清淑!不想连累无辜仙众,便赶快让出仙众首领之位!”
夏清淑裙裾一拎,侧身怒目:“我让出来,好让你一个孤竹国贼道来当么?”
韩庭松眼中凶光一闪,点头道:“很好,你源口道仙众若要拼死一搏,我孤竹国自当奉陪!”
魏如深的大徒弟白钧衍提起游龙剑,跃身上前,嗔目怒喝:“谁人上前与我一战?”
高天和成端剑出鞘,来至白钧衍身前,切齿横眉:“大礼国广寒秋源口道仙众,万东山九天宫高天和,前来会你!”
白钧衍大叫:“来的好!”游龙剑出鞘,劈面砍来。
高天和成端剑一横,将游龙剑架住,和白钧衍斗在一处。
魏如深是韩庭松手下第一高手,白钧衍习得他真传,高天和不是对手。
二人斗至十合,高天和已经只有招架之兵,无有还手之力,见力不能敌,掩一剑便走。
白钧衍追上前来,大呼道:“大礼国贼道休走,吃我一剑!”高举游龙剑,往高天和后背砍将下来。
高天和见状不妙,手身在腰间,取下黑铁葫芦,将将盖子解开,喷来一股黑烟。
白钧衍自有防备,掩鼻后撤,不曾沾得半点,定身笑道:“你大礼国仙众,不也一样修习我孤竹国巫蛊道法?”
高天和愠怒一哼:“巫蛊之术,本也是我们大礼国的道法,不只你孤竹国一家!”
白钧衍又杀上前来:“是你大礼国偷学我孤竹国道法!”
高天和成端剑高举,和白钧衍又杀五合,仍不敌,回头败走。
白钧衍不追,取下腰间风雷链喝道:“哪里走?”将风雷链抡起,顿时道道紫电,声声惊雷,往高天和后背落去。
高天和忙再将黑铁葫芦祭起,喷出一朵黑云,无数紫电神雷,都被吸入其中。
白钧衍变了脸色:“这是什么左道之术?”
高天和大笑:“方才还说是你孤竹国巫蛊之术,打不过了,就成了左道之术?”
白钧衍不服,风雷链抡起,直往高天和顶上抡去。
高天和见风雷链打来,使黑铁葫芦喷了一道黑烟。
风雷链带着紫电雷鸣,打入了那黑烟之中,顷刻间雷声隐匿,宝光消散,掉落下来。
白钧衍盛怒:“你坏我宝物?”
高天和狠毒道:“岂止要坏你宝物?”将黑铁葫芦抛入空中,向白钧衍喷来一股黑烟。
白钧衍见势不妙,回身就走,哪来得及,被黑气一熏,两眼一翻,死了。
魏如深见弟子丧命,不禁怒火冲天,骑上八目墨鹿,提起长生剑,身背听雨枪,就要亲自上阵。
丁淮上前道:“让我先杀一阵,不必魏师兄亲自动手!”上了赤影狐,拎起光玄剑,杀上前来。
见掌门下场,高天和自知不敌,退回了阵中。
丁淮剑扫源口道仙众,怒问:“谁人害了我弟子性命?出来受死!”
夏清淑问道:“谁来会会此人?”
蒋源上前拱手:“真君,我去杀他一阵!”
夏清淑准许,蒋源上了天府麒麟,高举净行剑,杀上前来,大呼道:“大礼国广寒秋源口道仙众,兴池山宣仁宫蒋源,前来会你,速速通报姓名!”
丁淮横眼喝道:“泉西山碧玄宫丁淮,来给我弟子偿命!”光玄剑出鞘,往赤影狐背上一拍,向蒋源杀来。
蒋源抽出净行剑,将光玄剑架住,和丁淮杀作一处,二人狐麟交往,双剑交锋,杀得凶狠。
宴山亭仙众修为整体比源口道仙众高一大截,蒋源不是丁淮对手,斗到十合,逐渐落入下风。
丁淮则愈杀愈勇,誓要将蒋源斩落骑下。
蒋源见不能取胜,便施道术,袖子一抬,飞出一发乘风金针,化为一道金光,带起一缕清风。
丁淮也有手段,见金光飞来,忙将袖子撩开,现出五光琉璃鼎,放出五色烟来。
那彩烟也并非正道,而是各色飞虫,污了乘风金针,给收入鼎中。
蒋源见宝贝被收,气得七窍生烟,高举净行剑向丁淮杀去,大呼可恨。
两人再战五合,丁淮心想你已经无有法宝,何必与你交战,但使道术杀了。
他便将腰一拧,拨赤影狐回身,挑出战圈。
蒋源不知是计,追杀上前:“贼道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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