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点头:“前辈言重了,同为大礼国广寒秋同道,翦除外敌,乃是己任,不敢不来。”
夏清淑昂头抿嘴,手指向韩庭松,道:“此人是宴山亭新任首领,我修为有损,败在他手,还请林道长出手,解决此人。”
林晓东行礼:“真君放心!”亮出饮虹枪,来至孤竹国仙众阵前,怒声喝道,“大礼国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在山南道斩了怀微子的便是!”
此话一出,孤竹国仙众上下大惊。
魏如深惊恐又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就是林晓东?就只有这点法力?”
林琪华踮脚高声叫道:“神通大小,又不只见于法力高低!”
韩庭松怒问:“怀微子是你杀的?”
林晓东挺胸咧嘴,眼冒凶光:“不错,今日,你们这些人,也要丧命此处,一个也别想活!”
江晏抱臂歪头,满是轻蔑道:“你这点修为,能杀了怀微子?”
林晓东笑道:“你上前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江晏闻言动怒,提起雪真剑就冲上前来:“骑一头下界之牛,也来装模作样?吃我一剑!”雪真剑直刺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稳坐驼牛之上,饮虹枪一摇,将雪真剑挡开。
江晏落地,又重新跃起,雪真剑横扫一剑,划向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饮虹枪竖起,将雪真剑架住,江晏又一剑落空。
江晏步战,兵器又短,见占不得便宜,便转而向驼牛攻去,举剑就刺。
然而那驼牛看似山一样笨重,其实却灵活得很,身子一扭便躲过一剑,林晓东居高临下,一手回马枪,险些将江晏人头挑落。江晏脖子一缩,脑后一凉,躲过这一枪,心有余悸,才知自己轻敌,再不敢小觑林晓东,将雪真剑收起,亮出了白云扇,道:“你骑牛使枪,我只一柄法剑,我不
与你论兵器,有本事比道法。”
林晓东大笑:“你出手就是。”
见林晓东如此轻看自己,江晏心中恼火,切齿瞪眼,将白云扇高高举起,重重一扇,向林晓东放去一片白云。
那云中自然也全是蛊虫之类,林晓东早打过交道,轻蔑一哼,将饮虹枪竖起,枪尖放来红光,腾的一声,将那白云烧成了一缕飞灰。
江晏大惊:“啊?”
林晓东身子一挺,驼牛冲上前来,饮虹枪一挑,江晏人头已落下尘埃。
魏如深、张能等人皆惊愕失色:“江师侄?”
韩庭松眉头紧皱,满心疑惑,林晓东几乎没有法力,饮虹枪也只是一杆乌金枪,何以能破了江晏白云扇?
胡远伟咧嘴咬牙,铮的一声拔出飞渡剑,一跃而起,凌空向林晓东杀来:“还我江师兄命来!”
林晓东手一抬,将饮虹枪迎着胡远伟刺去。
胡远伟剑短,只能避过锋芒,将腰一拧,落在了林晓东身侧。
林晓东侧目喝道:“孤竹国贼道,临死之前,报上性命!”
胡远伟飞渡剑一抡:“孤竹国宴山亭仙众,越林山天枢洞胡远伟,来给我江师兄报仇!”
林晓东嗤鼻冷哼:“你来找我报仇?被你们孤竹国害死的无数仙众道人,又该找谁报仇?”
胡远伟两腿一蹬,一跃而起,将飞渡剑刺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将飞渡剑挑开,将胡远伟被逼退了回去。
胡远伟落地不停,飞渡剑一摇,又凌空攻来。
林晓东骑在牛上,居高临下,兵器又长,并不吃亏。
两人斗了五合,胡远伟见自己吃亏,便往后退去,道:“给你看看孤竹国仙法!”摘下腰间金霞袋,高高举起,向林晓东放来一朵霞云。
那霞云中满是蛊虫,林晓东岂能看不出,道:“巫蛊之术,一把火便焚烧得一干二净!”将饮虹枪一摇,枪尖放来火光,把那霞云烧成一缕青烟消散。
胡远伟瞪眼张口,倒吸凉气,后撤一步。
林晓东凶问:“你还有什么手段?”
胡远伟血气上涌,心一横,将金霞袋直接往林晓东身上扔去。
林晓东饮虹枪一抖,枪尖刺破虚空,将金霞袋贯穿,消了宝光,其中蛊虫四处飞散。
胡远伟歇斯底里:“你坏我宝物?”
林晓东不言,袖子里拿出飞云如意,随手一掷。
飞云如意从驼牛上落下,未及落地,化为了一道金光,正中胡远伟顶上,打得脖子一仰,脑浆飞溅,死了。
眨眼之间,便连斩两位孤竹国仙众。
源口道仙众精神振奋,欢呼雀跃,林琪华跳脚拍手:“林道长,打得好!”
本乘子挥拳解恨道:“孤竹国贼道,现在还敢不敢嚣张?”
夏清淑深情凝望林晓东,目不转睛。
孤竹国仙众则乱作一团,议论纷纷。
魏如深眉头紧锁,疑惑道:“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丁淮不解:“他这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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