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若清摇头:“并非如此,我们悄悄去攻打玄鉴道人,林晓东是怎么知道的?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梁桢蕙眨了眨眼睛,装糊涂道:“谁会这么做?”
庄若清摊手瞪眼:“自然是金琼娘娘!”
梁桢蕙点头:“金琼娘娘请来了这个林晓东,让两边没有仙众伤亡,这不是好事吗?”
庄若清有些生气:“妹妹,你怎么为金琼娘娘说话?我还以为你是我这边的。”
梁桢蕙低头:“师兄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庄若清道:“我要对玄鉴道人动手,金琼娘娘却去给广寒秋的人通风报信,这不是内外勾结的叛徒,还能是什么?”
梁桢蕙摇头:“娘娘不想两地仙众死伤,我倒觉得是一片仁爱之心,要不是林晓东在,这一场恶战,我忻南道仙众,怕也要有死伤。”
庄若清摆手斜眼:“妹妹,你太天真了,道门纷争,千百年的恩怨,怎么可能没有死伤?”
梁桢蕙低头不语。
庄若清接着道:“金琼娘娘走漏风声,勾结广寒秋,我要拿她问罪,却不想被林晓东救走。”
“在姚坻道的事情我还能忍,可是,这个林晓东还来插手咱们忻南道仙众事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忍。”
“我此次来,是来借妹妹的乾坤袋,拿来对付林晓东,好治金琼的罪!”
梁桢蕙听了,焦虑地瞪大双眼,倒吸凉气,抠手不语。
庄若清见了道:“妹妹,你也不要觉得师兄狠心,那林晓东来咱们忻南道仙众地界放肆,我身为首领岂能不管?”
“妹妹,你也是咱们忻南道仙众,师兄今天有事求你,你可不能不管。”
梁桢蕙手伸进了袖子里,犹豫片刻,还是把乾坤袋拿了出来,是一只破旧的麻布袋子,扎着口。
庄若清伸手接过,梁桢蕙咬着嘴唇眨了眨眼,抬头道:“师兄,乾坤袋可以借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庄若清道:“师妹请说。”
梁桢蕙道:“金琼娘娘素来慈悲,这次虽然是她的错,但是毕竟没有害死人,罪不至死,还请师兄高抬贵手。”
“这个林晓东也是如此,并未曾害咱们忻南道仙众性命,师兄若是把他拿了,送回广寒秋就是。”
庄若清当然答应:“妹妹放心。”拿了乾坤袋走人。
当天黄昏,徐声、叶吉、贾健兰,并门下弟子,来到霞灵洞集合。
众仙在山门外站成一排,庄若清背着双手挺胸,道:“我已经跟梁桢蕙借来了乾坤袋,金琼娘娘和林晓东,今天都必死无疑,我们走!”
众仙一阵喊杀,驾云起身,飞去了建乐山。
州罗洞外,罗瑞、齐远、方长阳并门下弟子,早阵列严整。
云光降下,两边人马对峙,庄若清大喝道:“金琼,你好大的胆子!敢公然和忻南道仙众作对?”
金琼娘娘不甘示弱,多年怨气今日一涌而出,一改往日斯文,疾言厉色,针锋相对:“庄若清!你带着忻南道仙众四处厮杀,害人无数,今日,正该清算!”
庄若清一看,金琼娘娘这是翻了脸,不禁双手掐腰,探头瞪眼:“清算?你想跟我清算?那我先给你算算,跑去广寒秋通风报信,当叛徒这件事!”
金琼娘娘侧身瞪眼:“那我也要跟你算算,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攻打姚坻道仙众?”
庄若清嗤笑:“我打玄鉴道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忻南道和姚坻道的血海深仇,还用我再给你讲一讲?”
金琼娘娘据理力争:“步蟾宫和广寒秋才刚刚和好,你又想挑起事端?你知不知道此举,可能会害死多少人?”
庄若清反问:“你跑去给广寒秋通风报信,有没有考虑过会害死多少人?”
金琼娘娘手指向林晓东,跺脚瞪眼:“我告诉了林道长,林道长可有杀我忻南道仙众一人?”
庄若清强词夺理:“现在不杀不等于以后不杀,你跟着这样的邪道往来,我岂能容你?”
金琼娘娘冷笑:“你为什么不能容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庄若清干脆把话挑明:“我明明为忻南道仙众首领,可你却公然与我作对,培植这许多亲信,分裂道门,我今日,要把你们一举扫除!”
罗瑞撇嘴蔑笑:“就凭你?打得过林道长吗?”
庄若清看向林晓东,切齿怒目:“你敢插手我忻南道仙众事务?这个时候你就不怕挑起步蟾宫和广寒秋的争端?”
林晓东摊手:“我和金琼娘娘是故交,你欲对娘娘不利,我当然要管,此事与步蟾宫和广寒秋无关,是我跟你的私人恩怨。”
庄若清咬牙点头:“别以为会点邪术就天下无敌,我早有对付你的本领!”
罗瑞斜眼:“那你还废什么话,快来跟我见个雌雄!”
庄若清凶笑:“你们公然内讧,便怪不得我不念同道之情!”
林晓东狰狞道:“我说了,今日事和忻南道仙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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