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斗到三十合,邓客千临华剑一闪,将真礼剑挑开,在初明道人腿上刺了一剑。
初明道人负伤败走,邓客千骑在犀牛上猛追,手一抬,以剑做枪,隔空向初明道人后心扎去。
初明道人听得耳后风声呼啸,心知不好,忙托起御风金塔,闪过一片金光,临华剑刺不进来,落在地上。
邓客千见初明道人亮出法宝,不屑一笑,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五雷黑铁镜,一面黑镜,起在半空,抬手一指,顿时雷声滚滚,紫电横空。
初明道人见雷电袭来,忙将御风金塔祭起头顶,垂下金光,数声轰鸣,震人心魄,人却无伤。
邓客千见了,一咬牙,抬手一指,五雷黑铁镜直接向御风金塔砸去。
初明道人不甘示弱,跺脚拂袖,御风金塔迎着五雷黑铁镜飞去。
御风金塔法力不逊于五雷黑铁镜,可初明道人却短邓客千道行,二宝撞击,钟声嘹亮,金光一闪,御风金塔被击落在地,五雷黑铁镜却仍然高悬。
初明道人变色,望空看了一眼,拔骑回身便走。
邓客千挺胸踮脚:“想走?”伸手一指,五雷黑铁镜向初明道人放来电光。
林晓东见初明道人败走,便抬枪一指,五雷黑铁镜一声嗡鸣,突然掉落,紫电还未至初明道人身前,便消失无踪。
邓客千切齿怒视林晓东:“你又在暗处弄手段!”
林晓东歪头:“我救我道友性命,有何不可?”
邓客千愤愤地将五雷黑铁镜拾起,退回一边。
余青往紫阳鹿背上一拍,悬妙剑出鞘直指林晓东:“你!快上来与我一战!”
林晓东骑在牛上缓步上前,问道:“血海魔王都非我敌手,你有何修为,敢来见我?”
余青喝道:“你一试便知!”挺骑摇剑,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和余青杀在一处,未及五合,便落败而走。
余青收剑抱臂笑言:“你这邪道,使一杆枪,不如三岁小儿!”
林晓东不屑:“千百年道德之仙,与人论道也短兵相接,和三岁小儿,又有甚分别?”
余青摇头:“非也,正是于一尘中可窥大道,兵器虽微末小术,也足见神通高下,道行深浅!”
林晓东听了点头,心思自己上界未久,神通不小,论兵器却比不上动辄千百岁的老家伙,以至于处处为人耻笑,落了仙家威风。
他便将饮虹枪一摇:“好,我今日就借这条枪,给你演我三千大道!”
接着,眼睛一闭又睁开,猛然催动坐下驼牛,向余青杀去。
余青举剑接招,却不想林晓东招式陡变,饮虹枪真如长虹,横贯当空,只一合,便将悬妙剑落去。
余青两手空空,楞坐鹿上,双目无神。
林晓东收枪道:“方才一枪便可挑去你首级,可若如此,你便不知我威风!”
余青愕然道:“你因何枪法大进?”
林晓东冷笑:“这便是空无妙法!”
此是林晓东先前眼睛一闭一睁,入了无定之定。
虚空之中无有时间,对于旁人来说只是一瞬,定中却已经过了无穷岁月。
林晓东人在驼牛上,于定中,已将一条枪练了千年,使得出神入化。
而这一切,只在眼睛一闭一睁之间。
因而再交战,余青一合也接不下。
林晓东喝问余青:“你可窥见我枪中大道?”
余青回神,神色阴沉,并不服气,手一伸,悬妙剑又飞回手中,纵鹿跃起,再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举枪一刺,便将余青挑于鹿下。
余青摔得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大发雷霆:“气煞我也!”取下腰间九转金袋高举,向林晓东放金光。
林晓东抬枪一指,消了九转金袋宝光。
九转金袋拿人拿宝几未失手,今日却不应,余青嗯的一声,疑惑地拿起来端详,见已经没了法力,当即愤怒啸叫:“敢破吾宝?”
林晓东望向雷烈真人:“真人,此人如何处置?”
雷烈真人咬紧牙关,神色冷峻,思虑许久,才道:“留他一命,南丹道仙众一日不可无首领。”
林晓东听了,骤然出手,饮虹枪犹如飞电流星,转瞬便已经来到余青眉心。
余青吓得闭眼缩头,只觉面上一凉,睁眼一看,饮虹枪枪尖悬在眼前,顿时两腿发软,屏住呼吸。
林晓东怒喝一声:“还不快滚?”
余青早已经被震慑住,斗志全无,退了回去。
雷烈真人挺身道:“胜负已分,茂深真人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邓客千切齿:“在我南丹道境内,把我南丹道仙众首领,交给你们葱岭处置?我若答应,岂是男儿?”
雷烈真人天河剑高举:“若要如此,杀!”
顿时喊杀震天,初明道人、灵怀子、临崇法师并门下弟子,以及灵道子、云依仙子、妙明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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