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章望向夏清淑:“我们干的勾当?我倒想问问她干了什么勾当!”
夏清淑侧身挺胸问道:“我干了什么勾当?”
彭章问道:“胡千堂、徐忍贞、江云季是怎么死的?”
林琪华怒喝:“张向荣偷袭我家老师,胡千堂徐忍贞之流,和修了修罗邪术的虚阳洞主勾结,我家老师铲除邪道,有什么不对?”
彭章摊开双手仰头:“铲除邪道?我看是排除异己!”
夏清淑反问:“如果是你,手下的人偷袭自己,和邪道勾结,你会怎样?”
彭章冷哼:“胡千堂他们就算有错,何至于灭门?”
夏清淑袖子一抖:“生死交战,我岂能一一算尽?”
容常子指着夏清淑道:“你分明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铲除异己,想要彻底清除源口道巫蛊仙众!”
夏清淑震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巫蛊仙众也是我源口道同道,为什么要彻底清除?”
闻觉道人喝道:“你若没有,又为什么把胡千堂他们一网打尽?”
夏清淑回道:“我再说一遍,那是因为他们和虚阳洞主勾结,并非因为他们是巫蛊仙众!”
彭章摇头,手指向容常子:“是吗?那为什么胡千堂他们都死了,你却饶了他们师兄妹一命?”
夏清淑摇头:“因为他们二人苦苦相求,听信了他们的鬼话,一时心软,我现在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痛下杀手!”
容常子癫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杀我?现在已经太晚了!”
灵道子走上前来,悲痛摇头:“师姐,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容常子看了一眼灵道子,冷哼笑道:“师妹,你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
灵道子劝道:“师姐,你不要再做傻事了,如果你和大师兄真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师门边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要师妹我以后怎么办?”
容常子撇了一眼林晓东:“你可以去找林晓东啊,你有了林晓东,还要我们师兄师姐干什么?”
灵道子泪眼汪汪:“师姐,老师要是知道你和大师兄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容常子又一阵失心大笑:“别老提起老师她老人家,老师要是肯多传给我些本领,事情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又何必处处受人欺凌?”
灵道子摇头:“师姐,你为什么就不明白,这根本不是本领大小的问题!”
容常子突然跺脚,狰狞切齿:“这就是本领大小的问题!一切问题都是本领大小的问题!我如果天下无敌,你们这些人,谁敢在我身前放肆?”
灵道子落下两行清泪:“师姐,你修道便是为了与人争斗?”
容常子激动地挥动双手,切齿咧嘴:“不错!我修道就是为了比人强,就是为了把别人踩在脚下!”
夏清淑对灵道子道:“妹妹,我看你也不必劝了,她修了邪术,有大神通,不打赢她,说什么道理也是没用的。”
彭章一阵阴笑:“正是如此!我巫蛊仙众在源口道多年来谨小慎微,却仍然摆脱不了一个邪道的名声。”
“现在我想明白了,不是我巫蛊仙众邪,而是因为比不上你大礼国仙众强盛。”
“如果我巫蛊仙众繁荣昌盛,你大礼国仙众,可敢再提邪道二字?”
夏清淑摇头:“你们修了修罗邪术,早侵蚀了神智,心中满是恶念,好战嗜杀而不自知,早晚酿成大祸。”
彭章张开怀抱仰天大笑:“一会我把你们大礼国仙众踩在脚下,看你们还讲不讲得出这番道理!”
巫蛊仙众一阵喊杀,范厚骑上紫玄虎,提起会息剑,最先杀上前来:“你们这些修大礼国道法的废物,哪个敢来见我?”
石落松翻身上墨玄马,镜深剑出鞘,迎上前来:“邪道,休要猖狂,我来会你!”
听闻邪道二字,范厚三尸暴跳,怒不可遏,会息剑一轮,向石落松劈面砍来。
石落松横过镜深剑招架,和范厚杀在一处,二人虎马相交,双剑并举,来往周旋,不觉二十合。
巫蛊之术本就克制大礼国道法,范厚又修了修罗术,石落松非是敌手,渐落下风。
二人再斗十合,范厚越战越勇,会息剑猛砍,将镜深剑震落在地。
石落松被落了兵器,回身败走。
范厚杀得兴起,岂肯放过,纵紫玄虎追上前来,高举会息剑,刺向石落松后心。
石落松见范厚追杀上来,忙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九阴旗,迎风一展。
九阴旗闪过一道红光,唤来阴森森黑风,其中伴随有阵阵鬼哭,令人魂不附体。
范厚一剑刺在那阴风之中,只觉半条手臂发麻,会息剑竟然落了地。
石落松趁机跳走,回过身来,将九阴旗举过头顶。
范厚见了,不屑一哼,撩开自己袍子,现了内里戒衣,黄底黑边,闪着金光,道:“你这九阴旗,吹不开我水火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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