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刀却未见血光,林晓东的身形好似水面倒影,一阵摇晃,就恢复了平静,脖子上没有伤口,更没有流出一滴血。
石易林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景象,啊的一叹,伸出脖子仔细看去,惊恐问道:“这是什么邪术?”
金琼娘娘冷冷道:“林道长妙法,非你等所能想象,与人交战,还从未有人能伤他分毫,你也不例外!”
石易林听了,咬紧牙关,手一挥,飞燕刀一道黑影,直奔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张开双臂,任凭飞燕刀刺入自己胸膛,又从体内穿过,身上起了一圈圈涟漪,然后又恢复平静,有如镜花水月,了不可得。
石易林取人性命鲜有失手的飞燕刀,在林晓东面前全无作用,他转过头去,向姚继忠摇了摇头,退回了阵中。
忻南道仙众现状,士气大震,林芸英指着姚继忠叫道:“现在就剩你了,还不带人,滚回你安山道老巢?”
梁桢蕙怒目喝道:“我忻南道仙众,不是你安山道能拿捏的!”
金琼娘娘问姚继忠:“苦战一夜,未能伤我忻南道仙众一人,你还不死心?”姚继忠老脸都要丢尽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打赢一场,才有面子回去,咧着嘴指着金琼娘娘道:“你靠邪道取胜,算什么本事?有种的,自己出来与我打一场
!”
金琼娘娘就要应战,罗瑞上前一步行礼道:“娘娘,我去与他先杀一场!”未等娘娘答应,便翻身上了桃花兽,抽出兴湛剑,向姚继忠杀去。
姚继忠问道:“你是谁人,要代金琼战我?”
罗瑞答道:“步蟾宫忻南道仙众,滨庆山太玄宫罗瑞是也,你想见娘娘,得先过我这一关!”高举兴湛剑,向姚继忠劈面砍去。
姚继忠驾百仙鹿,摇福素剑,赴面来迎,将兴湛剑架住,和罗瑞杀在一处:“没有葱岭邪道,你们忻南道,无一人是我敌手!”
罗瑞瞠目切齿:“我看未必!”兴湛剑上下翻飞,和姚继忠杀在一处。
二人鹿兽并走,双剑相交,来往辗转,杀了三十合。
姚继忠一口福素剑招式严密有章有法,杀得罗瑞汗如雨下,无力招架。
罗瑞见势不妙,掩一剑回身就走。
姚继忠往百仙鹿顶角上一拍,疾追上前:“哪里走?”高举福素剑,往罗瑞后心坎去。
罗瑞听得耳后风声,心知不好,撩开袖子,亮出混元印,金光一闪,将福素剑挡下。
姚继忠被震得手臂发麻,福素剑几乎脱手。
罗瑞扯骑回身,将混元印拖在手上,冲姚继忠侧目一哼。
姚继忠怒目:“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脑后一拍,顶上现了摄魂银钟,一声钟响。
罗瑞忙将混元印祭于顶上,垂下一片金光。
姚继忠摄魂银钟乃是左道之术,一声钟响,便消了混元印宝光,落下头顶。
罗瑞张口抬眼,倒吸凉气。
姚继忠三声阴笑,又将摄魂银钟一拍。
罗瑞知道厉害,挺身大呼:“林道长救命!”
姚继忠以为罗瑞必死无疑,岂料钟声一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瑞也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低头一看,却安然无恙,忙扯过青云玉鹿,倒退回去。
姚继忠拿起摄魂银钟来检查,就见一丝法力也无,不禁横眉怒目:“你使的什么手段?”
林晓东凶笑:“岂能说给你听?”
金琼娘娘问姚继忠:“你还有何手段?”
姚继忠两手握拳,攥得咯吱吱直响,牙根咬得生疼,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葱岭邪道,竟让整个安山道仙众束手无策。
姚继忠眼睛血红,点了点头:“金琼,算你今天运气好,此事没完!”一招手,带着众仙走了。
忻南道仙众纷纷舒了一口气。
罗瑞大笑:“今日一战,怕不是把姚继忠鼻子都气歪了!”
齐远轻蔑一哼:“兴师动众而来,未伤一人而走,姚继忠和安山道仙众,在他们燕台春也要出名了!”
方长阳赞叹道:“林道长道法,今日再看,仍觉得不可思议!”
梁桢蕙上前道谢:“多谢林道长前来相助,又救了我忻南道仙众一命。”
林晓东还礼:“仙子言重了,都是大礼国同道,林某怎可能袖手旁观。”
林芸英上前,抓起了林晓东的胳膊,笑靥如花:“林道长是我们忻南道的大恩人,大英雄!”
林晓东轻笑:“林姑娘下次再见到林某,可不要再见面就打。”
林芸英津津鼻子,甩胳膊跺脚:“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
金琼娘娘上前,给林晓东重重一礼:“林道长大恩,忻南道永世不忘。”
林晓东一点头:“同为大礼国同道,以后还要相互扶持,互相帮助。”
罗瑞对金琼娘娘道:“姚继忠这回出了大洋相,看以后还敢不敢再来咱们忻南道放肆!”
梁桢蕙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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