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照英将毒龙罩拾起骂道:“到底是邪道,只敢暗中害人!”愤愤地退了回去。
许庸驾七香白狐,仗普始剑上来,剑指林晓东:“葱岭邪道,敢不敢出来与我一战?”
林晓东纵牛摇枪,出列迎战:“有何不敢?”
许庸声势汹汹:“今日杀了你,给同道雪恨!”催开七香白狐,抡普始剑,向林晓东劈来。
林晓东入灭枪一抖,但见浮光掠影,普始剑折为两段。
许庸瞪目张口,拿起断剑来看,未及反应,便被林晓东刺于骑下。
谁也未曾想到,许庸在林晓东手下走不过一合,孟仙卿、聂成志、胡照英齐齐惊呼:“许道兄!”
杨青怛然失色:“许师叔!”
南虞道仙众则精神振奋,陈怜容抱臂踮脚,挺胸昂头,神气道:“你们没人是林道长敌手,白白送死而已!”
华玉仙子厉声一喝:“看到没有,这就是进犯我大礼国的下场!”
宋宸怒目横眉:“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南虞道上界!”
卢留衍两手握拳,切齿瞪目,一字一顿:“林,晓,东!”
聂成志翻身上了花麒麟,抽出功深剑,冲冠怒发,径直向林晓东杀来:“敢害我道友?纳命来!”
贺松奎驾灰仙羊,舞空慈剑一跃上前,将聂成志挡下:“孤竹国狗贼,我来会你!”
聂成志红眼怒问:“你是谁人,敢来见我?”
贺松奎挺身道:“景泽山济息洞贺松奎是也,孤竹国贼道,也报上姓名!”
聂成志道:“我乃越泽山定善宫聂成志,你要寻死,我成全你!”功深剑一剑劈来。
贺松奎空慈剑一横,将功深剑架住,同聂成志战在一处。
二人麟羊并走,双剑交锋,腾挪周旋,恶战二十余合。
贺松奎非为聂成志敌手,一个不防,空慈剑被挑飞了出去,忙调转灰仙羊夺路逃命。
聂成志急驾花麒麟来追:“想走?”功深剑往贺松奎后脑劈去。
贺松奎回头见了,忙祭浮光玉印,珠辉玉映,一片宝光,功深剑落不下来。
聂成志撇嘴一哼:“你这玉印,比起我天地珠,差得远了!”手一弹,打出一珠,放黄白色毫光,看不清就里,飞向贺松奎面门。
贺松奎手一指,浮光玉印迎着天地珠打去。
浮光玉印果不敌天地珠,被打落在地,贺松奎人在羊上,也浑身一摇。
聂成志嗔目挺身:“受死!”天地珠再向贺松奎面门打来。
贺松奎吓得魂不附体,拨骑回身逃命,大呼道:“林道长救我!”
林晓东入灭枪一指,天地珠叮的一声,被隔空击落。
聂成志恶狠狠瞪了林晓东一眼,将天地珠收起,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陈清宣上前一步,挺身拂袖:“今日林道长在此,我南虞道仙众不损一毫,而你孤竹国贼道,却要尽数丧命!”
孟仙卿坐紫野羊,摇澄德剑上前:“崂岗山依罗宫孟仙卿是也,不靠这葱岭邪道,谁能胜我?”
乔锦催紫云兽,举泽悟剑应战:“亳渡山华智洞乔锦,敢来见你,不用林道长出手,也能取你性命!”
孟仙卿一剑劈来:“那却要看你手段!”
乔锦泽悟剑一扫,将澄德剑挡下,同孟仙卿斗作一处,羊兽并行,双剑相交,来往交织,不觉二十合过去。
孟仙卿在昼锦堂修为仅逊于卢留衍,非乔锦能敌。
乔锦渐感吃力,虚晃一招,拨骑回身败走。
孟仙卿驾羊来追,举剑挺身,高声嘲笑:“这点道行,也敢来见我?”
乔锦听闻,心中恼火,回身甩手,打出一发麒麟水晶梭,七色毫光,流光溢彩,射向孟仙卿面门。
孟仙卿自然有所防备,一抬手,袖底飞出落魂钉,红光一闪,一声锐鸣,将麒麟水晶梭击落在地。
乔锦见了,咧嘴吸气,回身猛催紫云兽:“林道长救命!”
孟仙卿却不追,抱臂嘲笑道:“不是不靠林晓东?一样吓得屁滚尿流!”
秦亮按捺不住,骑上乌野狸,秀纯剑出鞘,直取孟仙卿:“昼锦堂狗贼,休要嚣张,看我来取你性命!”
孟仙卿切齿凶问:“你又是谁,有何手段?”
秦亮道:“吾乃姑灌山云普洞秦亮,要来会你!”一剑向孟仙卿面门劈去。
孟仙卿澄德剑一横,将秀纯剑挡下,复来战秦亮,二人羊狸相交,双剑并举,来往腾挪,一场恶战。
秦亮也非是孟仙卿敌手,杀到二十合,一个不防,臂上吃了一剑,咧嘴切齿,痛叫一声,负伤败走。
孟仙卿驾羊急追:“没有林晓东,就你们南虞道上界的无能之辈,可有一个是我昼锦堂同道敌手?”澄德剑往秦亮后心劈去。
秦亮回身甩手,祭来去珠,光彩溢目,一声嗡鸣,射向孟仙卿眉心。
孟仙卿抬手,落魂钉从袖底飞出,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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