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云一喝:“鸟道,报上名来!”
曹侗镜觉剑一抡:“云东山清融派三徒曹侗是也!”
庞云道:“微末道行,今日枉死了性命!”怀妙剑一剑劈来。
曹侗镜觉剑一横,将怀妙剑挡下,同庞云杀作一处。
曹侗虽是男身,不及庞云胖大,占不得上风,两人双剑冲突,来往交织,杀了二十回合。
庞云大喝一声,看准曹侗一处破绽,将镜觉剑震落地上。
曹侗心中战栗,往后撤去,庞云雷霆大喝,举剑来追。
曹侗跳不出圈子去,一抬手,将六阴梭打出。
庞云看见,一声冷哼,手指一弹,黑骨针迎着飞去。
曹侗六阴梭乃是阴寒之宝,法力不低,可对上阴魂庞云,如何能胜,被黑骨针打落地下。
曹侗咧嘴瞪目:“这?”纵身跳走。
庞云仰面摊手大笑,得胜回去。
沈科仗明希剑上前:“清融派二徒沈科是也,你们这些不散阴魂,哪个想要灰飞烟灭?”
刘云芝身旁一位白衣书生杀出阵来:“始寂洞梁素,来看你手段!”刚端剑一剑劈出。
沈科举明希剑招架,同梁素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来往冲突,有二十合。
梁素不敌,掩一剑撤走,沈科纵剑来追。
梁素见状,一挥手,袖底飞出百里罩,腾在半空,黑云一般,往沈科头上落来。沈科仰面看去,沉声呵斥:“既已得了宝地,却不肯好生修炼,非要来祸害阳人,真想灰飞烟灭?”一抬手,袖底飞出一阳珠,一粒烧红的铜丸,腾的一声,把百
里罩烧成了灰。
梁素惊得啊一声叹,仰面张口,往后撤去。
沈科也退回阵中。
刘云芝身前又走出一位,富商样貌,挺身道:“始寂洞陈洺致是也,你们谁来见我?”
常容书抽出宣澄剑上前:“清融派首徒常容书,来看你手段!”一剑劈去。
陈洺致举静秀剑招架,同常容书杀作一处。
常容书乃是清融派大弟子,根行深厚,同陈洺致双剑交锋,辗转来往,斗了三十回合,占得上风。
陈洺致渐感吃力,虚晃一招,往后撤去,一招手,身背幽冥剑出鞘,悬于顶上,放着黑气。
常容书仰面看一眼,蔑哼一声:“那沙窝里,也没有多少风水。”将太元袋举起。
陈洺致手一指,幽冥剑一声嗡鸣,射向常容书前心。
常容书太元袋一抖,把幽冥剑收了去。
陈洺致失色,跺脚怒喝:“还我法宝!”
常容书一哼:“还给你好拿去害人?”
刘云芝身边再杀出一位:“始寂洞马自孝是也,还我道兄法宝!”举闻悟剑劈来。
常容书宣澄剑一横,将闻悟剑挡下,再战马自孝,双剑冲突,来往腾挪,杀有三十余合。
常容书已经同陈洺致斗过一阵,不敌马自孝,收剑撤去。
马自孝架剑来追:“还我道兄法宝!”
常容书道:“你等既有道行,就应该守护一方,保得风调雨顺,如今却行法害人,还来我清融派放肆,我岂能饶你?”太元袋一展,把闻悟剑收了去。
马自孝被夺了兵器,收住脚步,咧嘴阴笑:“看我在你这破袋子上钻出个眼儿来!”手一指,一道黑影向太元袋掠去。
还未等常容书反应,太元袋便被戳出一个窟窿,消了宝光,落下地来。
马自孝伸手,把那黑影接过,显出原形,是一枚棺材钉。
常容书嗔目咧嘴:“你坏我法宝?”
马自孝抱臂笑道:“你不也夺了我道兄宝物?”
常容书挥剑欲再战,却被俞向清叫住。
常容书愤愤地退到一边。
俞向清缓步上前,神色阴沉:“我清融派,岂容被你们这些游魂放肆?”
马自孝道:“是你多管闲事在先!”
俞向清抽出贯全剑:“我修道之人,难道任由你们侵占沈小姐肉身,让她阴魂无靠?”
马自孝手一抬,黑风顶射向俞向清面门:“此事你管不了!”
俞向清阴哼一声:“我主持偌大山门,也有点手段!”一拂袖,亮出醒魂钟,一声响,将黑风顶震落地上。
马自孝身形一晃:“啊?”
俞向清望向刘云芝:“你这恶妇,就因为自己命苦,沈小姐命好,你就要害她?”
刘云芝满眼怨毒:“谁叫命运不公?”
俞向清侧目:“我说了,你命不好,怪你自己没有行善积德!”
刘云芝尖啸一声,亨阳剑出鞘,向俞向清杀来。
俞向清抡开贯全剑交还,同刘云芝双剑冲突,来往交织,杀了三十余合。
刘云芝虽是女身,周身阴气充盈,对战俞向清不落下风。
俞向清越战越吃力,暗暗心惊,知难取胜,掩一剑败走。
刘云芝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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