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调侃他下次会在何处宠幸nv人罢了。
“祁月姑娘。”
祁月打开门,面前的是青玄。
“姑娘该去侍奉殿下左右,往后也该搬去寝殿侧房。”
侍奉过殿下的人,就成了类似通房丫鬟的角se,成为他贴身婢nv。自然也是要搬过去的。
“姑娘伤口如何?”
“谢大人惦记,好许多了。”祁月觉得青玄太有礼貌,一声姑娘就是最大的敬意了。
祁月替他摆好了午膳,心想着他也该下朝回殿了。
没一会儿他从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她。她立于桌旁,对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坐下用膳吧,无需拘礼。”秦南风顾自坐下,便端起饭碗吃起来。
祁月有些难堪,不明白他是试探还是真的让她坐下一同用膳,可是这也没多的碗筷啊。
“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却没有再搭理她。
祁月费解,却也不敢妄动,虽然她此时确实很饿了。
她确实不了解他。自选侍以来已过去一月有余,她不曾见过他几回。他也不曾召人侍寝。
因为如此,她才制造了这场“相遇”。
她同斐欣都是j细。
而斐欣已经si了。她的任务是送出二殿下的书信,祁月是知道的。
所以,她引诱了斐欣将祸水栽赃给自己。
又将她行动的破绽放大,才演了这么一出被冤枉的戏码。没有想到,他果真亲自来审了。
“祁月。”
他的声音唤回在游神的她。
“昨日孤对你的挑逗,是在试探你。”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祁月顿时感觉脸热起来。
昨日……
他的案尺游走她的身t,拍打她的最敏感娇neng的地方。
祁月咽了咽口水,不知作何回答。
“你很喜欢。”
是肯定句。
“恕奴愚钝,不知殿下何意。”她顺势跪下身子,头低垂着。
“孤有意调教你。”
他的声音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在祁月听来,却是五雷轰顶。
调教?什么是调教?是她想的那个调教…
“奴不明白。”
“于公,父皇希望孤沉迷nvse。”
秦南风放下手里的筷子,“于私,孤欣赏你。”
“但。孤尊重你。”他又加上一句。他知道昨晚她并非真的求的是解药,她目的不纯,在他眼里也看的十分清楚。
但他不愿强人所难。
这便是他不宠幸任何nv人的原因,平常的流连对他来说并不满足,而一个“懂事”的奴是难以调教的。
她们都过于畏惧他,而所有的表现,只有奉承,忍受。独独没有享受。
而昨日里,他分明看见了她神情里的享受。
祁月感觉有些紧张,平日里再难的任务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但这件事……
令她脸红心跳。
“你若不愿意,明日便可送你出g0ng。”
“孤不喜寻常欢ai。自是留不下你。”
出g0ng?怎么能出g0ng?
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今这任务也就近在眼前,只需她点头答应。
可是,她能做好吗?她会面对什么?
“奴只是,担心伺候不好殿下。”
“无妨。”
祁月抬头看他,犹豫片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
因为她说:“奴愿意。”
“不用紧张,先把伤养好。”秦南风的莞尔连自己也未察觉,他已用够了午膳,想来她这会该是很饿了。他再是不走,她怕是越晚吃上饭。
祁月看见他远去的身影,扑通直跳的心脏才渐渐冷静下来。0了0自己的脸颊,已是烫的厉害。
多冒昧的一件事,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喜好告诉她,平静地说想要调教她。
祁月忙倒了一杯茶,告诉自己不能慌。
她是j细,亦是刺客,不过是媚男之事,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有何做不好的?
这个皇后,也是沈家出身,如今她已扶沈舒怡位居太子妃,想来必定是要稳固她沈氏的江山。可太子殿下听闻是个软脾气的,也不喜朝堂之争。祁月不明白,皇上当真放心让这来之不易的江山留给这些人?
“他既大势已去,何愁找不到缘由打压他。”皇后淡淡一笑,眼神里却透着不善之意,“本g0ng定会让他,永不回京。”
祁月见两人朝这边走来,伏着身稍稍溜走。这个皇后,真是凉薄。太子殿下幼时分明与二殿下情谊至深,二殿下还救过他的命。祁月只知道这些,却不知两人何时有的间隙,或许大概是太子妃上位的时候吧?
她突然有些可怜秦南风,他的母妃早就被皇后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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