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戒尺。
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皱起眉头,如从天堂跌入泥潭,祁月感到十分委屈。
“这才是惩罚。”
秦南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伸手轻轻抚0她的y,都能感受到她的身t在颤抖。
那儿sh濡不堪,唇瓣红肿,xia0x张口呼x1着,如饿极了的食人花。
“求求主人,您给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一下戒尺落在她的t腿处。
祁月惊叫一声,肌r0u绷紧,握紧了拳头,才消化下这下疼痛。这也太疼了!
“怎么办呢?想看小狗流眼泪。”
戒尺再次抬起而落,落在同一处,加深了戒尺的红印。
祁月正想呜咽,一只温热的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声音如同打在了棉花上,连自己也听不见。
她的tr0u在颤动,小腿挣扎着踢蹬着,她哀求地看着他,可他却享受般的,更加频繁地,挥动着那只手。
呜咽的声音被吞噬,她着急着,无助着,委屈着。直到眼眶泛红,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快要崩塌,身t不断扭动着想要躲开。
看见小狗的眼泪,秦南风如愿以偿,松开她的口,丢开那戒尺,他抬高她被双手束缚着的腿。直直的t0ng进她的身t,这个姿势让他更能长驱直入。
得到松释的祁月更加楚楚可怜,她呜咽出声,眼泪不知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流。秦南风粗鲁地ch0uchaa着她的xia0x,她既觉得委屈,又激奋不已。
“委屈还流这么多水,嗯?”
祁月羞红了脸,泪眼汪汪,看着他顶撞着,她的丰r上上下下抖动着。被禁锢的她毫无挣扎之力,他撞入地太深,一下一下顶在她敏感的深处。
pgu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尽管她仍感觉火辣辣的,烫的厉害。红肿的y被他持续摩擦,她的身t更加敏感,此刻她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不清。
秦南风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分开她两条腿,他俯着身子c她,粗重的气息离她更近。他清清楚楚看见她泛红的眼睛,以及脸上的每一滴眼泪,小狗的眼泪。
祁月像是想要求得安慰,被释放的双手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可指尖刚靠近,就被他一只手抓住摁在了她头顶。
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里,狠x1了一口她的香气。而后x1住她的脖颈,留下粉红的草莓印记。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他的头发蹭的她更加敏感,脖颈的微疼感让她眷恋。
“主人…”
两人的身t仍在jiaohe着,他一下一下都撞进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出了规律,他的霸道掣肘着她,她只能用腿环在他身上,尽力地贴合他。
她觉得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好似因为他更加抑制不住的粗鲁,好似因为她的眼泪。她觉得今晚格外的漫长,即便她已身t透支,她仍觉得此时,是快乐的时刻,永不停歇的快乐。
终在夜深时,烛光被熄灭,帘帐垂落,里面躺着jg疲力竭的小人儿,此刻正缩在秦南风的怀里。
他轻轻抹去她的泪痕,像哄小孩一般抚0着她的脑袋。哭过后的祁月又乖又黏人,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
祁月从未感到如此幸福过,即便他不曾对自己说过什么。仅仅是他的安抚,都让她心安万分。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气息,她想,要是每天晚上都能这样窝在他怀里睡觉该有多好。
哪怕pgu红肿,四肢酸痛,那又如何。
翌日午时,祁月才睁开眼。身t像是散架了,哪里都酸疼,真如他所言,要让她下不来床。
早晨半梦半醒之间,祁月知道秦南风在擦拭自己的身子,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醒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痴笑起来。怕是别人都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秦南风留给她,越来越多的温柔。祁月心想,他昨日是真的有些担心她出什么事吧?
这样也好,他越信任自己,就越有机会完成任务功成身退。眼前的这些,就权当做了一场悠长的春梦吧。
“姑娘醒了。”屋子走进来一个侍nv,端着一盆温水和脸帕。
“殿下从州长那调遣奴来伺候您。”
“殿下出门了吧?”祁月接过脸帕。
“是呢,殿下走前还嘱咐奴勿扰醒了您。”
祁月低低一笑,又问道,“那殿下说过何时回来?”
“今晚州长设宴,沁妍郡主来访,与殿下共宴。应当会早些回来。”
“沁妍郡主?”
“是呀,姑娘没有听说吗?过两日是永城的花灯节,届时街上可热闹了。沁妍郡主特意来游玩的,听闻殿下在这里办差,就邀请殿下一同赏游。”
沁妍郡主是圣上挚友林将军的独nv,自小与秦南风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是啊,她们一定感情深厚吧?
说好要带她游夜市的呢…
祁月一下子就低落了,他是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她是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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